“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般無恥?”“如果做這檔事叫無恥,我那個不成材的弟弟也可列入全天下無恥的前三名了!”“那榜首是誰呢?”徐步雲攔腰一把抱住範紫庭,親暱的說: “自然是你的夫君我囉!”“嘖嘖嘖!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親密動作,也不怕傷風敗俗啊!”不遠處傳來一個爽朗的聲音。
範紫庭往發聲處看去,見一位風流倜儻的男子牽著……
是秋月!範紫庭從徐步雲懷中掙扎下來直奔向秋月,秋月也見到了範紫庭,甩開徐青雲的手,直奔向前。
“秋月!”“小庭!”兩人見面,緊緊相擁,流下了激動的眼淚。
“你還好嗎?秋月!”範紫庭興奮的看著秋月。好久不見了呢!“我很好。小庭,我不應該一個人私自出莊,讓你因為找我而長途跋涉到蘇州來,最後還惹出一堆事。都是我不好……”
秋月哭得可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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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你快別哭了,那些都過去了。”
“可……可是莊主很生氣呢,簡直要把蘇州給拆了!”秋月還是哽咽著。
“你們兩位是要坐下來再談呢,還是繼續站在那兒數落我的不是?搞不好紫兒還會加罵一句禽獸呢!”徐步雲難得輕鬆的說道。
兩人聞言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手牽手入樓坐定。
“紫兒,這位就是我那不成材的弟弟徐青雲,青雲,這位是──”“想必這位就是讓我那冷酷的老哥關了蘇州商行,鬧得蘇州滿城風雨的範紫庭,範姑娘吧?”四人就一邊用膳一邊閒聊,秋月席間忙著幫範紫庭夾菜,看得徐青雲嚴重吃醋,徐步雲心裡也老大不爽,認為自己的獨佔權受到侵犯,倒是兩個女人樂得很,一點兒也沒察覺兩個大男人的醋味!“對了,雲,我現在已經回來了,蘇州商行可以──”“那是青雲的事,與我不相干,要重新開張,得看他!”“嗄?!大哥,當初是誰因為找不到人,大發一頓脾氣,隔天就叫幾千人捲鋪蓋走路的?現在居然說沒你的事?”徐青雲抱怨起來。
“我吃飽了。紫兒,我們走吧!”徐步雲拉著範紫庭就要走。
“等等!大哥,你至少也得幫我把行內的事打理一下再走吧!”徐青雲看了兄長一眼。
“你這免崽子,從小有多少事是我替你善後的?這次你自己來!何況你已經有一位好幫手了,要好好做!我大喜之日,記得兩人一起來啊!”秋月聞言,臉又紅了起來,害羞的低下頭去。
徐步雲說完,拉著範紫庭就走。
“哎!雲,你別走那麼急啊,我與秋月都沒說到幾句話呢!”範紫庭抗議道。
“傻紫兒,你沒看到我那老弟像餓狼一樣嗎?我是怕你待在那兒,會被他吃掉!”“那秋月……”
“早就被他吃了,連骨頭渣都不剩了!”徐步雲壞壞的說著。
“啊──原來如此!”範紫庭恍然大悟,想起那晚的情景。
“紫兒,快走啊!”徐步雲催著她。
“我們不是已經在正氣軒了嗎?要去哪兒?”“小傻瓜,回杭州的馬車、護衛、下人們早就在外頭等著了。你忘了嗎?我們要回杭州成親的!”徐步雲一把抱起範紫庭大跨步的往外走,一路上範紫庭還是叫嚷著:“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你不要這樣……不要亂摸……啊!你這個禽獸……”
一個月後,杭州城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江南第一大商行──徐家莊的當家徐步雲成親了,莊主夫人正是莊內人稱小庭子的範紫庭。據說新嫁娘美若天仙,還管得一手好帳。只不過在夫婦倆居處星月軒常傳出‘禽獸’二字,沒人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只知道徐家莊在新娘入門後,又增添了藥材生意,將整個貿易路線延展至江北,為徐家莊奠定了百年基業。
至於徐青雲與秋月,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