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釒鬩懷錚�尤灰膊蝗萌夢搖�
正在那裡哼哼唧唧地不肯落子,想磨得赫雲連城自己主動說,這盤算我輸了,接過赫雲連城這傢伙,做什麼事都一本正經,就是不說這話兒,反而朝著她道:“你還下不下!不下我就去看書了,反正你也不可能贏。”
士可殺不可辱呀!
鬱心蘭氣哼哼地落下一子,赫雲連城搖了搖頭,“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要你管!”
赫雲連城看著腮幫子鼓起老高的小妻子,心中暗暗發笑,正要落子時,曜哥兒順著如意雲紋羊毛地毯爬了起來,伸手抓住了父親的褲管,赫雲連城一低頭,手中的棋子跌落到棋盤上。鬱心蘭低頭一看,哈哈大笑,“你下錯了,舉手無悔。”立即在一旁落下一子,這下子局面立馬改了過來。
赫雲連城笑了笑,彎腰抱起兒子,一邊逗兒子一邊與妻子下棋,這一句自然是鬱心蘭贏了……雖然有點取巧,可贏了就是贏了。
鬱心蘭志得意滿,向寶貝女兒招手,“悅兒寶貝,到孃親這來。”
悅姐兒只是趴在地,努力仰頭看著孃親,咯咯直笑。女孩兒的骨頭軟,爬得沒有男孩子早,悅姐兒還不會爬,雙腿無力支撐,只會用肚皮頂在地上,四肢游泳似的亂撲騰。這會子見孃親召喚她,更是著急,小手小腳撲騰得更厲害了,卻一步也沒移動。
鬱心蘭含笑走過去,蹲下身子,與女兒聊天,“不急不急,再過兩個月,咱們悅兒寶貝一定跟哥哥一樣會爬了。”
悅姐兒好似聽懂了,便不再撲騰,咯咯直笑。
紫菱打了簾子進來,笑著福了福,稟道:“賢王爺在大書房,侯爺請大爺您過去呢。”
赫雲連城將兒子交給乳孃,往套間裡面走。鬱心蘭取了他的外裳跟進去,一面為他更衣一面問道:“都快宵禁了,怎麼這時尋你?難道要出門?”
赫雲連城道:“多半是,你不必等我了,自己等先睡吧。”
說罷垂眸瞧著小妻子,她正為他扣著領口的扣子,長而捲翹的睫毛,在燈光下打出一片弧形陰影,擋住了那雙秋水眼眸,卻含挺俏的小鼻子和紅潤的嫣唇格外醒目。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含住她的唇,半晌才放開,輕笑道:“下棋你輸了,回頭讓你壓我上頭,贏回來可好?”自上回試過一次女上男下後,他便覺得這個姿勢非常好。
鬱心蘭的臉頓時燙了,啐了他一口,“不正經。”
赫雲連城笑著又親了她一口,才抬腿走了。
這一去,就是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晌午,赫雲連城才回府,滿臉疲憊。鬱心蘭什麼話也來不及問,忙讓人將飯食布好,用過飯,赫雲連城泡了個澡,倒頭便睡。
待他醒來後,才告訴鬱心蘭,昨夜臨時出兵,去果莊抓人,只是後來點人時,發現少了一名管事,不過胡老闆被抓住了。
鬱心蘭嘖道:“接訊息的那個人,你們抓了沒?”
“沒抓,讓他去通風報信。”
鬱心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赫雲連城握了握她的手道:“子期說,皇上要親自審訊胡老闆,所以鬱老闆不是關在天牢,而是宮中的地牢。”
鬱心蘭眼眸一亮,“難道是……”
赫雲連城點了點頭,不讓她說下去,雖然他能肯定四周無人,不過謹慎一點總是好的。
一批亂黨被捕的訊息,很快在朝野上下傳了開來,百姓們都在談論紛紛,“哪朝哪代也沒這麼多的亂黨吧?”
“難道是因為遲遲不立太子之故?”
“肯定是。你想啊,沒有繼承人,若是皇上那個了,這皇位由誰來坐呢?當然是這京城裡的王爺,都有資格呀,哪個不想來試一試?”
鬱心蘭和赫雲連城坐在珍品軒的二樓雅間裡,聽到門外的小二也在議論,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頭。一般來說,百姓們議論朝政,都是沒根沒據地亂猜,猜的接過也會五花八門,畢竟普通百姓不曾識過什麼字,見識自然就會少一些,象這樣有條有理,而且基本言論方向一致的猜測,必定是有人暗中引誘的結果。
會是誰暗中將此事給引到冊立太子一事上?
鬱心蘭思來想去,似乎哪個都有可能,畢竟這是幾位皇子最想要的結果。
她看向丈夫,赫雲連城卻彷彿沒聽見一般,只斂神端坐著,眼睛放在她的臉上。
鬱心蘭給他看得不好意思,拿手肘頂了頂他的肋骨,要他坐開一點。赫雲連城不著痕跡地握住她的手臂,往懷裡一拉,又將她拉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