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嘟囔了一句話讓水溶哭笑不得:“可偏偏有人喜歡翻出來曬曬,我又有什麼辦法?”
秋茉便不理他,起身往外走。
“你披風還沒送來呢,又出去做什麼?”耿延鋒到底不放心秋茉,便又跟上去。秋茉便立住腳步,站在那裡不說話。水溶瞧了這般境況,便搖搖頭,啥也不說轉身出門,並囑咐紫鵑:“看好東暖閣的門,閒人不許進去。郡主跟將軍有重要的話說。走漏了風聲,誰也別想活。”
紫鵑忙答應一聲把東暖閣的門關上,自己便尋了個腳蹬坐在那裡繡花。水溶直往臥室來陪著黛玉。
秋茉見水溶一言不發的出去,接著東暖閣的門又被關上,便咬了咬嘴唇,轉身去塌上歪下。
耿延鋒一愣,繼而摸摸下巴笑笑,暗道:“這大舅兄人不錯。”
“你且別處坐,別挨著我這麼近,別煩著你將軍的好心情。”秋茉見耿延鋒挨著自己坐下,便轉過身來,不願看他。
“茉兒,咱們別鬧了,好不好?”耿延鋒伸手,抓過秋茉手,強制她轉過身來,看著自己。
“誰鬧了?不是你在鬧嗎?”秋茉瞥了一眼耿延鋒,就算是臉對著他,眼睛也不看他。
耿延鋒伸手捏住秋茉的下巴,把她的小臉掰過來,強迫著她看自己的眼睛,低聲吼道:“茉兒,你必須忘了他!”
“對不起,他是我的朋友,曾經共患難同生死,我做不到說忘就忘。”秋茉閉上眼睛,不與耿延鋒對視。
“共患難同生死?!”耿延鋒的聲音陡然升高,嘴角帶著諷刺的笑,相信任何一個丈夫聽到妻子這樣的話,都會如野獸一般咆哮。
然而秋茉說的是實話,她可以忘記雲輕廬所有的事情,但惟獨忘不了山坡上的那段日子。那是雲輕廬昏迷不醒,生死難測,秋茉一直陪在他身邊,不惜以生命為代價求的他的平安。雖然他對她的情誼有些不屑,但那在秋茉的心裡,卻是一生中永遠抹不去的酸澀而甜蜜的一段日子。
更因為如今秋茉已經成了將軍夫人,且有了自己的孩子,而云輕廬依然孑然一人,寄居在北王府,周旋於皇宮,北王府,和醫館之間疲憊不堪。鮮明的對比秋茉更有一種負了雲輕廬的感覺,所以此時有機會見到他,只是問他一聲:好?也不可以嗎?
秋茉的沉默喚來了耿延鋒理智的喪失,他顧不得這裡是什麼地方,便一把把秋茉的衣衫撕開,板過她的肩膀,對著她玲瓏的鎖骨恨恨的吻下去,說是吻,不如說是撕咬。
瘋狂,不顧一切,極度的壓抑與決絕,帶著激烈的索求:“茉兒,你不要我了嗎?”
秋茉的眼睛裡立刻溢位兩行清淚,這個世界上,到底是誰不要了誰?是父王不要了孃親,是孃親不要了自己,是自己不要了雲輕廬,還是耿延鋒又不要了自己?
片刻後他將頭靠在她顫抖的肩膀上,囈出一聲無奈的嘆息,“真的,不要我了嗎?”聲音有點淒涼。
像是受到了蠱惑,她抬起手情不自禁地撫上那頭柔軟的黑髮,帶著些許眷戀與放任。
耿延鋒的身子一僵,抬眸看著她,眼中有東西閃過,亮麗激悅,慢慢地他低下頭再一次接近她的唇,帶著份誘惑輕輕舔舐,由淺入深。
蝶夢翩躚 第12章 探太后突見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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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的身子經過一個多月的調理,總算是恢復了正常。她可以下地慢慢的走動,不用時時刻刻躺在床上。但水溶卻一再吩咐寧嬤嬤和她身邊的幾個丫頭們,不準王妃出靜雅堂。任何事情都不準。
黛玉對紫鵑苦笑:“你和水天烽的婚禮,我怕是沒辦法參加了。”
“如果主子同意,奴婢願意推到年後再辦。”紫鵑低著頭,撥弄著熏籠裡的炭火,輕聲說道,“他們家應該也沒什麼意見。那天雪雁和奴婢商量,我們都願意再陪著主子過一個年。”
“罷了罷了,成婚是喜事,叫你說的倒像是生離死別似的,就算你嫁過去了,也還在這大院裡住著,若是要見面,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哪裡就能讓你這副模樣了?”黛玉笑著搖頭,轉手在身側的大花瓶裡摘下一朵盛開的綠萼白梅,湊到鼻翼前輕輕地嗅著,又說,“過了年,林少卿就有可能放外任去了,趕著給雪雁把婚事辦了,到時她也可以跟著上任。不然這一耽誤又是一年的光景。倒是我這個做主子的不體諒你們了。”
紫鵑便不說話,她和雪雁的婚期都定在臘月十八,論理時間上是比較緊的,但黛玉讓林家的下人全力準備妝奩,色色倒也齊全,王沐暉回京述職,正好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