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快感已經麻痺了宇澈的理智,按於他已不在乎她的淚水,而是動情的忘我律動著,月光幽暗,低暗的光線下傳來低低的喘息聲,很快的充斥著這片樹林的每一個角落。
折騰到半夜,岑雪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被宇澈折磨的散架了,宇澈才勉強退出她的身體,抱著她開車回到他的別墅。
岑雪抓狂的很想發火,可身體實在是不爭氣,她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張了張嘴,無奈的閉上雙眼。
在惡魔的床上,她怎麼能睡的安穩,閉了眼睛睡了一會又被噩夢驚醒,再又強迫自己睡去,不願意去面對身旁的男人,就這樣直到天亮。
整整一夜,岑雪都沒有睡好,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在半睡半醒中徘徊,閉上眼都是昨晚在樹林裡可怕的一幕,她真的恨透了肖宇澈,本以為經過浴場的談話,他已經不會再跟她糾纏下去,沒想到他不但沒有放棄,還將她偷偷帶進那麼偏僻的樹林裡要了她,這跟強暴有什麼分別。
還說什麼販毒是為了替他爸爸報仇,在岑雪的眼中,這個惡魔分明血液裡活動的都是犯罪因子,好像不是違法的事情,他就沒有興趣一樣。
這一夜,沒有睡好的哪裡只有岑雪一個人,冷炎哲同樣是徹夜未眠,他一個人待在那片樹林裡,直到肖宇澈開車帶著岑雪離開,他也沒有離去,久久的握緊方向盤發呆。
第二天清晨,岑雪從沉睡中醒來,雖然身體還需要睡眠,但在惡魔的家裡,她怎麼也不敢再睡了,況且她一連消沉了這麼多天,昨天她答應鋒叔回去公司裡看看,今早是不想起來也不行了。
衣櫃裡放滿了各色的女裝,全鬱是最時尚昂貴的牌子,岑雪隨手拿了一件穿上,沒辦法雖然她不想穿他為自己準備的衣服,可是穿與昨天同樣的衣服出去,難免會惹來非議,現在正是風頭浪尖上,她還是低調點好。
剛換洗完畢,拿著包包走下樓,便聽見肖宇澈慵懶的聲音從客廳的沙發上傳來,“你起來了?昨晚睡的好嗎?”
岑雪沒好氣的幹瞪了他一眼,本想跟他理論一番,可看看時間,再不走上班就來不及了,她是總裁總不能帶頭遲到吧,權衡輕重,她決定暫且放下私人恩怨,直接把肖宇澈當透明人,拉開別墅的門就要離開。
“你要去哪兒?”宇澈擋住她開門的手,起身已來到岑雪的面前。
“不關你的事!”岑雪別過頭去,不想跟他廢話,她算是明白了,像肖宇澈這樣蠻不講理的人,一項只認為他自己的道理是對的,別人的話就算你說的嘴皮都破了,他也聽不進去。
“你現在跟我可不是一般關係啊?怎麼能說不管我的事呢?難道昨晚發生什麼你都忘了,要不要我跟你再溫習下啊。”宇澈說著已經從後面摟上了岑雪的纖腰,低頭輕咬著她的耳垂,暖昧的笑道。
“不要再碰我了!”岑雪厭惡的掙脫開他的魔掌,胸腔中滿是怒火,昨晚的事她還沒來得及跟他算賬,他還好意思在這裡提。
“你就這麼急於想要離開我嗎?”宇澈看著她痛恨的表情,大好的心情頓時涼了半截,不滿的質問道。
“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吸引我留下來的理由,況且現在上班時間到了,我必須要走了。”岑雪看看錶,已經很晚了,她隨便的打發了宇澈幾句,已經推開衝了出去。
宇澈的俊臉頓時黑了一大半,他發現自己越是想要把握住這個女人,她反而逃離的越遠,不可否認昨晚他是故意這樣做來激怒冷炎哲的,但是為了能儘快逼他們離婚,他只能鋌而走險的選擇這一步棋,結局無非是兩個,他的成功跟她的遠離,而他堅信會是前者。
開車追上了正在徒步攔計程車的林岑雪,搖下車窗,語氣中帶著霸道的命令,“上車吧,這一帶是別墅區,很少有計程車開過來的。”
“不用你好心。”岑雪下意識的脫口拒絕,想起昨晚的事,她實在沒有勇氣跟他一起坐在那輛車裡,她會有心理陰影的。
“再不上車,要遲到了,你可不要怪我啊。”宇澈半眯著眸子威脅道。
岑雪看看時間,的確是來不及了,要想及時趕到公司,只有先搭著他的順風車,猶豫片刻,她還是坐了上去。
沉默的開出好長一段路,岑雪依然感覺到很尷尬,想起昨晚在車裡發生的事,她都羞愧不已,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
宇澈很快就捕捉到她的尷尬,笑著打趣道:“怎麼了?是不是想起我們昨晚瘋狂的一夜啊?”
“去死吧你,好好開你的車”。岑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裡沒來由的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