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物的身體不讓他思考,王子在他耳邊說:
從現在這一刻,你只是一件靠淫亂來灌溉的藝術品,你不再是個人,也不再是I。K,你是這世界上最低階的物品,你沒有思想,除了這記載著你淫穢之罪的身體,你什麼都不再擁有,也不配在擁有任何東西。
本以為,他會解脫,王子將他這件藝術品盯入了木箱,準備把他餓死後剝去血肉製成一幅毯,在那之前,王子已經有一幅刺龍的掛毯了……但後來……他並沒有被掛在牆上,在第二天的夜裡,有人把已經二天不吃不喝的他從箱子裡拖了出來,帶到了一個地下的奴隸市場,以1英鎊的價格賣給了一位販賣奴隸的商人,很快,他被轉運到另外一個地方,赤裸得開腳捆著,像集市上的花瓶一般供人挑選,在他胸前掛著那塊寫著潦草字型的牌子上如此記載著——
奴隸名稱:無
出產日期:不詳
產地:不祥
加工地:某國王室
習性:與高貴血統觀賞犬同
喜好:該奴喜歡被以任何方式凌辱,不要把它當人。
原主人評定:它不配被施捨給哪怕是一點點的愛,它的身體可以在任何動物的挑逗下興奮,愛上它將是各位尊貴的先生們對自己的犯罪,那將不可饒恕。
不可饒恕……
……
“嗚……”
本已經忘記的種種,將I。K已經在起起落落的沉浮中拍打得再無絲毫反抗之力的身心再次撕裂開來,喉嚨間一股久違了的血腥味刺激他的味蕾,連鼻息之間都似乎能嗅到血的腐臭,可那些正對於他的身體有著極大興趣的人,並不會瞭解他的體內,他的血肉,甚至是他骨頭的縫隙中,正在進行著一場怎樣的討伐,他確是被麻木是,是被這侵蝕著、啃咬著、蹂躪著他每一根神經的痛所麻木了,而那些人卻並不打算就如此放過他——
“把他翻過來,你去給他洗洗前面,幫我架著他的腿,我來讓他更聽我們的話,這樣,他以後就是我們的奴隸了……”
JOHN這樣說著,叫人將I。K懸空架了起來,那隻橫在他胸前的手壓得他更加無法呼吸,他火熱的身體被熱水淋得更加虛脫,溼淋淋的銀髮胡亂的貼在臉上,使他隨時都有溺吸而死的可能,但此刻的I。K已經弄不清他的身體是生是死了,這早已不是他的靈魂能夠掌握的……他被JOHN和另外的人夾開雙腿,不知是誰的手挺入了他腫得透明的菊|穴之內任意的攪動著,而就算是這樣,他的身體也相當得賣力,那是三個男人留在他體內的東西,他竟然沒有洩出一滴,並且是完全自覺的如此做了之後才提醒了那些粗心的暴徒們,竟然還有這樣的玩法,呵呵,他果真是個十分下賤的所謂藝術品,連他自己都無發辯駁,被甚至分辨不清是誰的陌生人這樣玩弄著,而他的身體卻依然媚惑著去迎合,甚至是在潛意識中等待著更痛苦的懲罰(或是種享受?),像他這種下賤的動物,怎麼配得到什麼愛,即便是那種小小的關懷,都是多餘……他當然是他們的奴隸,他是慾望的奴隸,只要能給他想要的,誰都能駕馭他,不是邇純,又怎麼樣?邇純……
“啊……啊……嗚……”
那個一直攪動著的手指塞了什麼東西進入他盛滿慾望的花甬,由這樣物體而產生的震動不斷向內深入,似乎要鑽入他的肚子裡了,I。K痛苦得呻吟著,而這卻促使異物被塞入他更深的體內,那該是個震珠之類的東西吧,電力會在三天內都十分強勁,那樣的深的地方,他自己的手,根本無法摸到的,這些男人與他的交易才剛剛開始吧?呵……
“很難受嗎?呵呵,等我們下次來陪你玩時會順便幫你拿出來,在那之前就保持這樣吧,我們的愛液會陪你的,哈哈,你最好別吃太多東西,現在你的這個小|穴可不是用來解決那些骯髒的生理排洩的,只有我說可以才能。”
JOHN把東西放入I。K的體內之後,將那癱軟如泥卻仍舊能勾引人的身體橫抱出浴室,甩在床上,一把扯掉一直封住那雙顯然哭過很久的眼睛的膠帶,逼迫著被突然放亮的光線弄得無法睜眼的I。K看著自己——那雙眼中對於他的猙獰面目沒有任何的驚奇,JOHN感到有些失望,他邪笑著刺激著I。K——
“你當然可以告訴邇純,讓他幫你拿出來,看看他能把我怎麼樣。哼,現在給他撐腰的老頭子馬上就要不行了,他那種身份鬼才會信那個大家族會聽他支配,等老頭子一完,八成他比以前更慘,你大可以現在告訴他,讓他最後的威風一下,不過,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最多開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