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就要當皇帝了。舒骺豞匫
她的人生可真夠跌宕起伏的,角色轉換如此之快,連個過度都沒有……繼位後,可能也沒多少時間出來溜達了。
搖搖頭,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傷感惆悵於事無補,活在當下最重要。
閉上雙目,深吸一口氣,再慢慢吐出,將憋了三天的鬱氣釋放出來,不管是什麼身份,老孃也要活得逍遙自在。
看著她略帶孩子氣的舉動,楚漣嘴角微微勾了起來,美麗的冰藍眼眸笑意濃濃。
“朵朵——”不遠處傳來熟悉的呼喚聲。
某朵一看,竟然是夜幽篁和霍倪,還有……那個白得扎眼的男人怎麼也在街上閒逛?
某朵像只花蝴蝶一般,雀躍地向幾人飛奔過去,見她這麼高興,鳳帝幾乎是不假思索,本能地張開雙臂準備迎接她撲入自己懷抱。
卻沒想某朵沒有一點猶豫地向夜幽篁懷裡撲去,確切的說是飛過去。
半年沒見,某朵太過激動,直接往他身上跳,雙手八爪魚一樣掛在他的脖子上,猛的在那張俊臉上狠狠親了幾口:“小夜,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
“當然想了!”夜幽篁無視身邊自某帥身上散出的怨念及殺氣,伸手摟上她的小蠻腰,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喂,朵朵,你也太偏心眼了,一回來就去見你師傅,見楚漣,我呢?我可是病號啊,你把我給忘了吧?”
“怎麼會?剛回來三天,我這不是沒來得及嗎?”某朵嘿嘿笑了兩聲,又在他臉上補償了兩個親親,捧著他的臉,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很滿意地點點頭:“小夜,氣色不錯。楚漣新開了家酒樓,你也一起去試試菜,今天我請客,給你好好補補。”
“好。”大街上這麼親暱,清純的魔尊大人微微紅了臉,小心將她放下,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紫眸裡的寵溺簡直能將人溺斃:“有朵朵請客,我自是求之不得。”
某朵又是展顏一笑,張開雙臂準備給霍倪也來個熊抱,誰知霍倪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開,擺著手連不跌地說道:“我就免了!我還想多活幾年,朵朵你想抱,就多抱抱我家老大吧!”
開玩笑,當著老大和妖王的面跟朵朵這麼親熱,那不是存心找死嗎!
某朵眼珠一轉,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訕訕地收回手,呵呵傻笑著撓了撓頭,突然感覺有一雙冷眼在向她拋刀子,終於斜著眼睛瞥了一眼被她無視得很徹底的某帥。
某帥揹負雙手,一襲白袍依舊風華絕世,只是那張臉啊,簡直是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微眯的鳳眸冷得都快結冰了!
某朵扯了扯嘴角,勉強露出一個假得不能再假的微笑,娉娉婷婷走到他面前,恭敬而疏離的蹲身行了禮,聲音不急不緩,不冷不熱:“兒臣見過父皇。”
小、混、蛋、啊!
鳳帝就那麼眯眼瞅著她,兩邊太陽穴突突直跳,背在身後的大手都快捏碎了,暗自深吸一口氣,儘量使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在外面朵朵不用如此多禮。”
“謝父皇。”
盈盈起身,也不正眼看他,挽上楚漣的胳膊就向另一頭走去:“小夜、霍倪跟上啊,別在大街上阻礙交通,我難得請一次客,錯過了是你們的損失。”
身後的夜幽篁萬分同情地看著某帥,很是思索了一陣,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對他伸出手,真誠地說道:“朵朵請客,一起去吧。我的胳膊借你用用……”
魔尊大人多體貼,多善解人意啊,可偏偏有人不領情。
某帥拂袖跟上前面的小女人,冷颼颼地低聲說道:“今天你最好別惹我……”好似在咬牙的聲音,明顯帶著咬金切玉的意味。
不識好人心!魔尊大人不甚在意地聳聳肩,霍倪望著某帥的背影,摸著下巴,意味深長地說道:“老大,神君陛下的火氣好像很大啊……”
“你也看出來了?”魔尊大人邊走邊搖頭嘆氣:“嫉妒並不只是女人的專利,其實男人嫉妒起來更可怕。這幾天你躲著點他,要是再受點什麼刺激,他要一發飆,老大也救不了你,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霍倪趕緊點頭。
某朵優哉遊哉的和楚漣邊走邊聊,不一會兒就到了他新開的酒樓,一看牌匾,再看那門……乖乖,這金碧輝煌的三層建築是酒樓嗎?
金喜閣……這名字好,又富貴又喜氣。
只是,居然還布了結界,難怪四周除了他們,鬼影都沒一個,這樣的酒樓開來準備招待什麼樣的客人?
某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