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的……”
話音未落,某朵已經起身飛快地躥出了書房。
她一路飛奔,幾乎用上了御風術,待到她風馳電掣般趕到了學生食堂時,果然見到花錯他們正圍著一隻籠子。
上前扒開他們湊近一看:籠子裡可不就是那隻她心心念唸的、樂於助人的神貓麼!
花錯抬頭一看是她,笑著說道:“朵朵,你來得正好,來看看我們抓的貓,為了抓它,可費了我們老鼻子勁兒了。我們拿魚誘捕了它幾天,它根本不上鉤!原來它愛吃肉,我們用了七根香腸、八塊排骨,才騙了它進來……”
蹲在籠中的珍珠,用充滿怒火的貓眼惡狠狠地盯了花錯一眼,然後轉頭哀怨地看著某朵,可憐巴巴地“喵”了一聲,搖了搖尾巴。
某朵無語地看著花錯,好半天才似笑非笑地問道:“你們打算怎麼處置這貓?送人嗎?”
花錯禍到臨頭還不自知,陽光燦爛地笑道:“可不能就這麼送人了,我得先把它送去打預防針……”
籠中的珍珠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然後再給它做絕育手術……”
可憐的珍珠突然悲憤地嚎叫起來,其聲驚天地、泣鬼神,聞者無不動容。
某朵嚥了咽口歲,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小狐狸:“你是說,要把它……閹了?”
墨溪絕對會剝了你的狐狸皮!
某朵的用詞讓旁邊的雷斬和付珩略微震撼了一下,祝黎摸了摸鼻子,解說道:“呃……也可以這麼說,不過絕育對貓貓來說是很有好處的,不會鬧春,不會擾民,會更快樂、更健康……還有,如果它是母貓,得乳腺癌和子宮疾病的機率也會大大降低。”
祝黎蹲下來看著珍珠,親切地問:“嗨,我剛才沒看清你呢,你是男孩還是女孩?”
珍珠終於忍無可忍了,直著脖子再次發出長長的悲鳴。
這下連某朵都看不下去了,對花錯說道:“反正你們最終要將它送人,不如將它送給我,打針絕育這些事,都交給我來搞定吧。”
小狐狸愣了一下:“朵朵,怎麼沒聽說過你要養貓?你已經有小黑了,貓和狗在一起會打架的!而且陛下有潔癖,會讓你養嗎?”
某朵看著這命運多舛的黑珍珠,充滿愛心地說:“我和它很有緣分,你放心吧,小黑是一隻有教養的狗狗,不會欺負弱小的,我家帥帥也很有愛心,肯定會歡迎它的,我也一定會好好待它,不離不棄……”
珍珠,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晚來一會兒你就斷子絕孫了,那玩意兒被割了,你的神醫主人再牛x,也幫你接不回去,就算僥倖接回去,也不一定能用。
你要怎麼感謝我呢?
跟我吧跟我吧!那種不負責任,不能救你於水火之中的主人不要也罷!
像聽到她的心聲一般,珍珠極其識時務地向她的方向湊過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籠子邊的小手。
某朵開啟籠子,小心地把它抱在了懷裡。
珍珠乖乖地偎依著她,溫柔的叫聲如同情人間的呢喃。
就在某朵暗自得意收服了一隻神貓,以後的大考小考乘風破浪,無往而不利時,珍珠耳朵一豎,蹭地一下,從她懷裡躥出去,還沒等眾人回過神來,就溜沒影了。
“珍珠!你去哪兒!”某朵大急,撒腿就追,沒良心的傢伙,墨溪是怎麼教育你的,過了河就拆橋?
這是不對的!是錯的!一定要改正!
“珍珠?”花錯愣愣地望著跑遠的某朵:“朵朵真的是喜歡貓啊,連名字都取好了,不過我還是覺得小黑的名字比較有氣質……”
某朵尾隨珍珠追到御醫院附近,突然聽到湖邊隱隱傳來了悠遠的簫聲。
八卦之血驅使她循著簫聲來到了湖邊,看見一名溫潤如玉的黑衣男子專注地吹著一根洞簫。
楊柳無言,群花靜默,湖中眾生不約而同一般屏住了呼吸,連湖面的漣漪彷彿都已靜止,只有連綿的簫聲迴盪在天際。
此男正是珍珠的主人,墨神醫也!
某朵在心裡吐了吐舌頭,走到他面前,也不出聲,笑眯眯地看著他。
墨溪向她略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隨即又閉上眼吹奏未完的曲子,微風摩挲著他的及腰的黑髮,衣袂輕揚,彷彿和天地萬物一起沉醉了。
一曲終了,纏綿的曲聲彷彿還在耳際,餘韻悠長。
不知過了多久,迷醉在簫聲裡的朵朵才醒悟過來,拍著手嚷嚷著要墨溪再來一曲。
墨溪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