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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各派,其中較為詭異的天闕宮引起他的注意,因此多用了一份心。

本來他是不會懷疑玄漠和天闕宮的關係,前些日子他無意中發現,有一封給玄漠的信箋上有天闕宮的浮印,所以現在才隨口問了一下,沒想到還真讓他蒙到了,好一個意外的收穫,得來全不費工夫。

“可惡,你用話套我。”該死的玉陰陽。

“哇,我說兄弟呀!你真是天闕宮的少宮主冷天闕?”連名字都和宮名取得一模一樣,可見他多受寵。

“這件事你就當沒聽過,以後也不許再提起。”他陰冷的音一沉,眯起眼威脅。

“天闕劍下落不明,老宮主因此一病不起,你不回去見最後一面嗎?”遲了就天人永隔。

“他的死活與我無關,你少多事。”一臉寒戾的玄漠走進自己的院落——芙蓉院。

“好吧、好吧!反正不是我的親爹,管他何時下葬,奠儀也不用包了。”肩一聳,他當是自討沒趣。

“玉陰陽——”他忽地轉正身子。

玉浮塵以為他回心轉意了。“怎麼,想感謝我的一語驚醒夢中人呀!自個人就不必客套了。”

“你踩進了我的房間。”他望著那一內一外正跨在門檻上的兩條烏龜腿。

“嗄?!”不能進嗎?幾時下了規定?

“我要睡覺。”玄漠下逐客令。

“哎呀!大白天睡什麼覺,都沒人陪我聊天好悶。”玉浮塵說話的口氣像個小女人。

臉皮微微抽動的玄漠擋住門口。“兩個大男人不方便一起睡覺吧!”

“睡就睡……”他頓覺不對勁的退了一步。“你說我有斷袖之癖?”

“不,我說你比女人更像女人。”喋喋不休,愛管閒事。

砰地,他將門關上。

“死玄漠、臭玄漠,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哪裡像女人……”

門外的叫嚷聲飄進玄漠的耳卻入不了他的心,腦海裡兜轉的是不堪的回憶,他該如何說服自己寬心呢?再一次逃避嗎?

十二年了,漫長的十二年,他還回得到過去嗎?

只怕是難了。

一顆心搖擺著,泛著苦味。

“東邊?!”

紫騎軍經過揚起大片黃塵,十二人一騎隊的追趕著侵擾北方的盜匪,一路長途跋涉追蹤下來,路線漸漸地有所偏移。

眼前是繁華的小鎮,往來商販聚集在市集兜售著各式各樣的貨物,叫賣聲此起彼落,孩童穿梭在人潮中快樂的奔跑嬉鬧。

林立的店家商號同樣生意興隆,進進出出的客人讓夥計笑得嘴都闔不攏,絲毫看不出有盜匪經過的模樣,人人瞼上安樂祥和,似乎非常滿意目前的生活。

日落西方,正是申酉交接之際,天色尚未晚,半掛著的紅日慢慢往下沉,那方向不偏不倚是西方,正好在一行人的後邊,彷佛直趕著他們前進,以免錯過了宿頭。

“有什麼不對嗎?將軍。”紫騎軍統領寒翊側著頭問,以為將軍有所發現。

玄漠冷沉著臉一望市集人群,“沒什麼,有些意外罷了。”

此時浮上他心頭的是玉浮塵那張謫仙容貌,似在嘲笑他的嘴硬,任憑他特意逆向而行,也兜不出天意的安排。

明明刻意算好路線不往東行,追著追著竟一個不察,方向不知在何時調轉。

是意外或是巧合呢?

一抹怪異的感覺掠上心頭,對女人他向來沒什麼好感,除了偶爾為之的宣洩外,他幾乎可以說完全不近女色,怎麼可能讓女人牽引影響他?!

然而雖然斥之無稽卻隱約感到一股無形力量的拉扯,一寸寸地將他拉往眼前的小鎮。

他不是不相信陰陽玄妙的卦術,只是下意識抗拒即將到來的緣份,爺的美滿婚姻即是陰陽事前卜出的卦文,事實證明確有此事。

因此,他想和天搏一回,執意走向不同的方位,看看能否扭轉他的未來,他不願成為卦文下的棋子。

“將軍,依你判斷,盜匪有可能扮成小販混入人群中逃逸嗎?”人群是最好的掩護。

進可攻、退可守,以百姓的生命為籌碼,叫人不敢輕舉妄動。

“也許。”他梭巡人群一眼。“叫紫騎軍分成三人一隊入鎮。”

“要進行搜尋還是驅散人群?”定叫盜匪無從藏匿。

玄漠看了看他,“儘量做到不擾民,兩個時辰後客棧會合。”

“我懂了。”寒翊做了個手勢,讓騎隊三人一行地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