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疼呀!”總算有一點不無聊了。
不過這要讓她家的那些姑娘知道恐怕又有得唸了,鐵定說她為非作歹、不務正業、欺負良善、不學無術,唉!做個討人喜歡的主子還真難。
咦?他不追了,幹麼趴在地上口吐白沫,敢情是報應來了,閻王來勾人。
對了,除了“晚景淒涼”四字保留,她忘了加上“可惜命薄”四個字。
“你們誰想來算算命,本仙姑第一天開張,算是結緣不收一文錢。”
不然起價十兩怕是沒人算得起。
“你還說不是來搶我生意,當著我的面拉客算什麼?”老人家怒拍自己的算命攤。
真沒風度,不威不重的小老兒。“不然咱們找個人來算算,看看誰的本領能見人。”
黃河呀黃河,不見你,心不死。
“比就比,我擺了三十年的攤子看盡天下蒼生的命,豈會輸你這個娃兒。”他非拿出看家本事讓她知難而退。
“好吧!就你。”曲喵喵順手拎了個看戲的路人。
“我不行……我不……”被抓的男人忽地失去聲音,整個定住不動。
“安靜多了,人家可不想再玩你追我跑,很累吶!”她故意拎起粉巾拭拭香汗。
眾人雖然看見一旁有人躺下,仍是興致勃勃的不肯走,色不迷人人自迷。
“老人家,由你先來。”師父呀!徒兒夠禮讓了吧?讓他先丟人現眼。
擺了三十年的算命攤,到了今時今日還沒被拆了招牌,可見老人家舌燦蓮花的本事高得很,一翻起天書是報喜不報憂,盡拿好聽話講。
狗改不了吃屎,瞧他胡吹亂蓋一通,讚揚人家相貌好,天庭飽滿有仕途,只不過一時時運不濟,要有耐心等待機會。
“呵……老爺子好生風趣,你怎麼算來算去沒算到個爛命,真要好命就不會隱於市井之中。”早已飛入大宅大院了。
“沒長牙的娃兒少在一旁放肆,相書上就是這般說的。”他刻意地翻到與男子相貌相似的一頁黃書。
照本宣科難成大器。“人有七魄,老爺子可知是哪七魄嗎?”
他一愣,“你提到這個幹麼?”
“屍狗、伏屍、雀陰、吞賊、輩毒、除穢、臭師乃是道家所云的七魄,亦即是七濁鬼。這位小哥面上帶陰分明是濁鬼未除,再怎麼也難以出頭天,而且只要他身上的濁鬼一直不除,他的運氣會背到進棺材,這輩子休想翻身了。”
“你……”老人家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別你呀我的,小心一口氣上不來,和那位公子一起躺下了。”不知道有沒有買一送一的棺木大賤賣。
“姑娘何必欺壓老人家,我都一把年紀了……”江山代有才人出,他是老了。
曲喵喵粲笑如花,當場迷死眾男人。“獻醜了,小小的賣弄上不得抬面……喲!好俊的爺兒,你缺不缺娘子?小女子願毛遂自薦。”
“我……我已娶親。”驀然被抓住衣襟的寒翊臉色微紅。
好個傷風敗俗的女子,當著眾人的面投懷送抱……
“爺兒在心裡罵我無恥是吧!我會看相記得嗎?”小玉指在他胸口劃呀劃的。
“姑娘請自重。”他退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一臉嚴肅不可侵犯的表情。
“嘖!好個正人君子,我幫你算算仕途如何,很準的喲!”終於有個好面相的讓她玩。
“不了,我……”寒翊本來想說她踢翻的米灑了他們一身,可是沒來得及開口。
“爺兒可是當差的,官位還不低,統領千驍騎護邊防,目前正在追捕遊盜?”
嗄?!她……她怎麼算的?“敢問姑娘是如何得知此事?”
“客氣了。”曉得她的神算功力了。“寫個字來測測吧!”
寒翊依言當場用老人家算命攤上的筆墨揮毫一寫,寫了個“初”字,要測他們追查之匪徒的下落。
“不好。”
“是說我們追不到人?”不可能,紫騎軍尚無失手之紀錄。
“我是指你家中不平靜,近日內必有血光之災。”唉!她不得不多添了句可惜。
他的臉當下沉了沉。“說清楚。”
“爺兒的字好得沒話說,可是太剛直,通常人家寫‘初'這個字是少了一點成示,偏偏爺兒多添了一點變成衣字……”
所謂兄弟如手足,女人似衣服,衣字表示他家裡的女眷,初字分開來解便是女人身邊一把刀,刀光起必有血光落,近期間遭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