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鬍子黑大漢縱橫也是年輕人的習性,一時誇張地大笑起來。
“臭賊,快把我的封印解開……”祖精一臉憤怒地衝了過來,想跟張弛拼命。
“做夢……”張弛閃身躲到任縱橫橫的身後。
“行了小姑娘,別喊了,就你這銀鈴樣的聲音,別把雄性生物都引了來,這裡的野獸可不少……”
“你……嗚嗚……你們都不是好人……”祖精哪受過這樣的氣,轉身走到一邊,傷心地哭了起來,張弛臉上微微扭曲起來。
縱橫看了一眼張弛的表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老氣橫丘地長嘆一聲:
“哎……我說兄弟,我看這個小姑娘也怪可憐的,要不我把錢還你,你放了她?現在離城還近,如果走遠了再放,就來不及了……”
聽了縱橫的話後,張弛一臉鬱悶:“滾蛋……”
“擦!算什麼能耐?有種找個時間單挑……”縱橫的臉順間黑了下來,遠遠地離開了張弛的身邊。
張弛他們這邊一鬧鬨,立刻引來了兵團冒險者與行商們的注意,從三人的對話裡,眾人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都用異樣的目光向張弛看去。
“什麼東西?”
“就是,拐騙少女,還封印了人家的功力……”
“人心不古哇……人心不古,才多大的年紀,就做了採花賊,不知糟蹋了多少好人家的閨女……”
……
呃……
張弛欲哭無淚,心中大吼個不停:“麻痺地!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因為去死去死保安兵團在大陸上有些名氣,一些散兵游泳的山賊還不敢前來招惹,所以冒險者的隊伍行動十分的迅速。
而祖精與不再回到張弛的身邊,早有幾名行商的女眷可憐祖精被人拐騙,主動讓祖精跟她們吃住在一起。
同時,幾位行商如同暴龍般身材的女眷,看向張弛一臉的熱切,神情熱切地向張弛看來,大有‘有種你來採我,老孃都不帶反抗’的架式。
張弛全身一陣惡賽,嚇得忙低下頭去一陣猛走,或走走停停避開數道婦暴龍眼神的騷擾。
有了幾位女暴龍的撐腰,祖精做出了種種可憐狀,更增長了這些女眷對祖精的同情,這時祖精也把小臉洗乾淨了,從納戒中取出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換上。
祖精的這個舉動可壞了,立時吸引來無數貪婪的目光,那些冒險者為了能看到祖精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容貌,連綿發生了幾次踩踏事件。
還有幾名冒險者,為了能搶到更接近祖精的好位置,大打出手,動了刀子,重傷了二三個人。
張弛為此大傷腦筋,幾次想讓祖精回到他的身邊,結果祖精壞笑地衝著張弛揮舞著小拳頭。
張弛無奈,只得全神戒備著這些冒險者的不懷好意。
十幾天後,隊伍達到了天亢城,去死去死保安兵團把第一夥行商送到城門後,便抄著近路鑽進了大山之中。
因為這次只是順路護送一夥行商到天亢城,而天心城與天尾城都沒有行商要去,都是押送貨物去魔羅谷去的。
這樣一來,兵團就可以抄近路趕往魔羅山脈,兵團一鑽進大山,生活就變得燥了起來。
無數荷爾蒙分泌過盛的冒險者,如同打了雞血,山路崎嶇也擋不住他們磅礴噴發出來的熱情。
一眾冒險者把行商的女眷圍在了中間,鬼哭狼嚎在秀著他們的歪詞浪曲,歌聲滿天飛舞……
姐兒長得漂漂地,
兩個乃兒翹翹地。
有心上去摸一把,
心裡總是跳跳地。
……
這樣的歌曲還是好的,不僅有獨唱,還有群情亢奮的合唱,只震得大山迴音不絕……
祖精哪見過這樣的陣勢,一時嚇得小臉蒼白,不時向後邊的張弛看去,可是幾位行商的女眷卻樂得合不攏了嘴,不停地向冒險者拋著眉眼,暗送著秋波。
“老莫,來段十八摩聽聽……”
“哦……來一個,來一個,來一個……”
冒險者如同春到來時,在夜裡哀號的野貓,聲音尖利,還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兩眼直冒綠光……
“好,那就來一個……”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
諸般閒言也唱過,聽我唱過十八莫。
老闆聽了十八莫,不花銀兩莫不著。
老頭聽了十八莫,渾身上下打哆嗦。
小夥子聽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