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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劍子,你自問武功比之我,孰強孰弱?”這儒雅先生一拍,聲音奇大,震得一眾人耳中嗡嗡作響,而桌上茶碗中的茶水卻沒有濺出半滴。那青劍子將手中茶碗一放,兩手抱拳向那儒雅先生做了個揖,冷冷道:“武林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笑面書生’梁靖山手中的一支判官筆,打穴功夫無人能及,我青劍子籍籍無名,又怎麼能跟你比呢?”梁靖山哼哼一笑,瞪著那青劍子說道:“比不過我,那比之銅柱壇的紫衣凶煞呢?”那青劍子哼了一聲,愛理不理的說道:“也不如只怕這裡除了你,也有沒有幾個能鬥他一鬥的了”那梁靖山大喝一聲“好”,對著周圍的人大聲道:“這楚天宰得便就是這銅柱壇的右護法——紫衣凶煞!”那青劍子眼中射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問道:“什麼?你說楚天宰得是紫衣凶煞?”梁靖山捋著山羊鬍淡淡道:“不錯!當年我恰好有事去江淮拜訪一位老友,路過事發之地,被我看見整個過程,我向人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那將持劍之人便是楚大俠的兒子楚天。”說著向青劍子問道:“青劍子,你還有什麼話說?”青劍子將頭一低,也不答話自顧自的喝著茶水。梁靖山嘿嘿一笑,也不管他,端起面前的茶水便喝了一口。周圍的群豪也紛紛端起茶水喝了起來,不時議論著剛才梁靖山所說的話。

梁靖山放下茶碗,眼睛向前方望去。遠處幾匹駿馬邁著步子緩緩向這個茶攤,其中一匹俊朗至極,鼻孔張度大,四條腿修長無比,鐵蹄寬大,一看便是上等的江南駿馬。再看這馬上坐著的人,一身素藍長袍,鬢角涵霜,劍眉橫挑,雙眼炯炯,氣派相當。梁靖山看清來人,立馬起身迎了上去。那馬上之人看到梁靖山,兩腿一跨,便從馬上下來,後面的人見他下馬也紛紛跳下馬來。梁靖山向那人抱拳行了一禮,笑著叫道:“楚大俠!好久不見了!”原來來人便是楚天之父,快劍門門主——楚夢雄。楚夢雄呵呵一笑,還禮道:“呵呵,靖山兄,多年不見英氣不減當年啊,呵呵。”梁靖山搖了搖頭笑道:“楚大俠見笑了,一介書生,哪裡來的英氣啊,還是楚大俠俠氣縱橫啊,呵呵。”楚夢雄嘿嘿一笑,一手牽著馬繩,一手拉著梁靖山便向那茶攤去了。

來到茶攤前,一眾豪傑除了青劍子一桌子的人,見到楚夢雄,紛紛起身行禮叫道:“楚大俠好啊!”楚夢雄一一還禮,笑容堆滿了臉上,呵呵笑道:“各位英雄,楚夢雄有禮了,呵呵!”那赤膊漢子粗大嗓門,高聲叫道:“楚大俠好啊,可還記得咱兄弟啊?呵呵。”楚夢雄哈哈一笑,走上前去拍著赤膊漢子結實的胸膛,笑道:“呵呵,‘獅吼大聖’!呵呵,泰山下一聲獅吼震死魔道石壓壇四大先鋒,夢雄怎麼會忘了兄弟你呢?”那赤膊漢子豪爽的大笑起來,拍著胸膛說:“哈哈哈哈,我火風那點兒微末本領在楚大俠面前根本就不堪入目,哈哈,楚大俠來來來,快坐快坐”楚夢雄在一眾豪傑的簇擁下跟梁靖山和火風做到了一桌上,楚夢雄方一坐下,便對自己的弟子說道:“連星,讓是兄弟們都坐下歇歇吧。”那連星應了一聲,牽過楚夢雄的馬,招呼同門落座。那茶攤的夥計趕忙為這些人添茶倒水,忙的不亦樂呼。梁靖山在人群裡瞧了瞧,竟然不見楚天的影子,心下甚是奇怪,便對楚夢雄問道:“楚大俠,楚公子沒有跟那你一起嗎?”那火風也問道:“對啊對啊,楚公子怎麼沒來呢?剛才我們還在聽書生講楚公子武功高強,俠義心腸呢。”楚夢雄捋著鬍子哈哈笑道:“哪裡哪裡,小犬那點兒本事我是心裡有數的,呵呵,不過也總算沒丟我快劍門的臉。”說著,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涼茶。梁靖山接著問道:“那楚公子他”楚夢雄放下茶碗,抹了一把鬍鬚上的水珠,解釋道:“呵呵,小犬從小獨來獨往慣了,這次八月八武林大會我們快劍門本該一起上路的,誰想小犬跑來對我說,想要獨自歷練歷練,一個人上少林,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呵呵。”梁靖山恍然道:“原來如此,當真虎父無犬子啊,呵呵,來,楚大俠,我梁靖山以茶代酒敬你!”一眾群豪也是鬨然舉杯,要敬楚夢雄。楚夢雄也不做作,樂得與一眾豪傑熱鬧熱鬧,當下大笑著,將碗中茶水一飲而盡,當真豪氣萬千。整個茶攤熱鬧非凡,彷彿被楚夢雄這麼一來點了人脈,旺了起來。

大傢伙你說我笑得熱鬧了好一陣子,這時候,梁靖山看了看周圍,然後對楚夢雄輕聲說道:“楚大俠,我聽說這次八月八武林大會可能要更換盟主不知楚大俠聽說了沒有?”楚夢雄聽完,端著茶碗往嘴邊送了一口,笑道:“不知道靖山兄的訊息是從哪裡來的?”那“笑面書生”梁靖山神秘道:“江湖上已經傳了一陣子了,相信不是空穴來風吧”楚夢雄思量了一陣子,慢慢說道:“照理說韶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