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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輩子繼續給你當牛做馬來還好了。”

安然手上一頓,果真如他所說,疼的還真是她自己,心裡腹誹,詛咒你早晚有一天肌肉變肥肉,看你還能這麼硬邦邦的。

安然知趣地收了手,仍舊趴在他身上,清澈的聲音裡啞啞的,“你現在說話真是一套一套的了,真是夠瓊瑤,肉麻!”

“額……肉麻嗎?痴情的人都肉麻。”肖遠睿格外認真地說嚅。

安然給了他一個白眼,夾著淚花乾乾地笑起來,“呵……呵呵……”

她抹掉臉上的淚水,一本正經得盯著他,聲線仍舊嘶啞,“為何以前你就偏偏不信我?要是……以前你就能領悟這些,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

肖遠睿撇了撇唇,抬起無力的手,捧著她的面頰,嚴肅的眼神裡有著溫柔,“你沒聽過麼,相愛容易,相守難,愛情這門高深的學問,我們用盡一生去學習、領悟,只怕也學不完,悟不透。”又微微一沉,唇角上揚,繼續說道,“你看,我用六年的時間,領悟到這麼多,實屬不易,是不是?街”

“貧嘴!”安然清冷一聲,表情卻不如聲音那麼冷,臉上紅撲撲的,有些像初經人事的小女孩般羞赫地輕笑起來,被水滌過的眸子,晶瑩剔透的,甚是美好可愛。

猛的,肖遠睿一俯身,輕輕壓下,將自己的嘴唇貼在她的唇上,柔柔廝磨,壞笑道,“我不止會貧嘴,更會親嘴。”接著,他霸道地一吻而下,舌尖舔捲過她粉嫩瑩潤的唇瓣,探入她的口腔,如飲甘泉般地汲取著她口中的香氣與蜜液。

安然口裡之前被他咬破之處,又開始疼起來,心想,這人霸道的死性就跟狗改不了吃屎一樣改不掉呢。

她一氣,用力一推開他

正巧她的手觸及到他傷患之處,他悶悶一哼,痛得冷汗直冒,微微佝僂了腰腹。

安然見他這般模樣,心也是一擰,扶著他道,“你沒事吧?”

他則微微抬頭,慘白著薄唇,委屈而痛楚地揪著眉梢,望向她,眼神稚嫩純真的跟無辜小孩一般,虛弱而稚氣地說,“安然,你欺負病患。”

安然見他還能開玩笑地說話,就說明他沒事,手一甩開他,冷冷說,“你活該。”

“要不是為了你,我能這樣?你這女人,真沒良心,還幸災樂禍。”肖遠睿不服氣道。

安然更氣了,腮幫子有些鼓,嘲諷道,“呵……拜託,別說我沒良心。是你自己惹的禍,誰叫你要去招惹我的好妹妹?”

“是誤會。”他堅決強調。

“呵……誤會,難道你上了她的床也是誤會麼?”她眉眼一揚,嘲笑的意味更深了。

肖遠睿楞了楞,發誓般嚴謹真誠說,“我保證以後不上她的床了,只上你的,”

呵……還有以後呢?再看看他這種耍無賴的口氣,真是越看越窩火。

“你不要臉。”安然憋屈著,悻悻罵道。

“臉皮不值錢,不能當飯吃,不能當錢花,我要臉做什麼,安然,我只要你。”肖遠睿又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她,又低微說,“況且,我你面前,早就沒有臉了。”

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總是卑微的,他說他在她面前早已沒有臉了,她又何嘗不是,在他面前,也早就顏面盡失了。

安然想了一想,與他多爭執這些又有何意義呢?發生的事總歸發生了,有些事她是終生也無法忘掉的,但卻必須得放下,人得向前看,不是麼?更何況當下她得做更要緊的事。

她長長嘆了一口氣,沉眉道,“我們不談這些了,我們說說正經事。”

肖遠睿自是知道她要談什麼,眸光微微一斂,說,“我知道你要談仔仔的事。”他望了她一眼,見她輕輕點頭,又繼續道,“仔仔是極有可能沒死的,我們都沒找到他的屍首不是嗎?”

“你有頭緒了?”安然問。

“還有一個綁匪意外身亡,具體知曉內情的只有安心一人,否則我怎麼答應她的要求,將她保釋出來。誰知那天,她從浩南、李欣他們那裡逃了出來,還跟著我來到你住的酒店?”

安然鎮定地說,“不。她不知道。”

“從今天的狀況來看,她的確不知道。”肖遠睿也侷促地回應她。

那麼仔仔會在哪裡?會在哪裡?安然這樣思考著,突然想到了肖遠銘,她那時一直沒理解肖遠睿的話中之意。肖遠銘要拿回她手裡的股份時說過,他自然有他的手段,一個她永遠無法抗拒的手段。

那麼那個她永遠無法抗拒的手段,會不會就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