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5部分

說出話來,臭氣沖天,好比……好比……嘿嘿,那也不用多說了。至於一錢不值,還不是最賤,最賤的乃是欠了人家幾千萬、幾百萬兩銀子,抵賴不還。殿下能值一錢,已是萬幸了。哦米陀佛。”葛爾丹張口愕然,一時不知如何對答。

偏偏晦聰師兄還來幫腔道:“師弟之言,禪機淵深,佩服,佩服。世事因果報應,有因必有果。做了惡事,必有惡果。一錢不值,也不過無善無惡,比之欠下無數孽債,卻又好得多了。”

呆頭鵝師侄澄觀聽了他師傅這麼一解,登時也明白了,不由得歡喜讚歎:“晦明師叔年少有德,妙悟至理。貧跟著他老人家學了幾個月,近來參禪,腦筋似乎已開通了不少。”

一個小和尚胡言亂語,一個老和尚幫腔,一個不小不老中和尚隨聲附和,倒似是和葛爾丹有意的過不去。

葛爾丹滿臉通紅,突然急縱而起,向我撲來。我明明知道有師兄晦聰方丈在,自己絕無危險,但勁風撲面,人的本能恐懼令我臉色一白,眼中懼色立現。對面師傅情急之下雙膝微曲,身影猶如鬼魅,不知怎地就穿在葛爾丹與我之間,右臂輕拂,葛爾丹一股猛勁和他衣袖一撞,身不由主的急退三步,待欲使勁站住,竟然立不住足,又退了三步,雙膝一軟竟已回坐入自己原來的椅子。

葛爾丹這時才看清是同來的鄭公子的侍衛出手攔阻,先是一愣,繼而大怒:“鄭公子這是何意?”

師傅一語不發,微一轉身,又退回原位。眾人見他一轉一折間,大顯功夫,不禁對他的主上鄭公子另眼相看。只有我知道,那鄭公子是繡花枕頭一包草,也配做我師傅的主上!

鄭克爽輕搖紙扇,雖然是對葛爾丹回話,眼睛卻滴溜溜直盯著我,“大王子,今日我等來少林寺,可是領教少林絕學的,這位小高僧禪法雖高,可下盤浮動,腳步虛軟,功夫嘛,可不見得高明,要是大王子傷了他,卻有些勝之不武了。”

明明他是在替師傅開脫,但表情卻是挪冶我的樣子,令人看得大大地不爽。我暗自咬牙,狠狠回來他一眼。

他看到了,微微一笑,似乎我不是瞪的一眼,倒象收到了某人暗送來的秋波,煞是討人厭。

葛爾丹被他一番話拿住,一時也不好對我再下手,又忌諱師傅的身手,對鄭克爽的話不敢反駁,一肚子火發洩了晦聰師兄身上。

晦聰師兄是成了精的老狐狸,豈會被個番邦大傻個逼倒,繞來繞去,就是不給葛爾丹得逞。間中又恐我再被波及,早早尋了個因頭,打發我出了大殿。

我怕再給師傅惹麻煩,強壓下急切之心,單等天黑了,偷偷溜下山,好去和師傅相會。

一聽說那惹人厭的番邦王子下山的訊息,我後腳就溜出山門,未料在山腳徘徊良久,也不見師傅的蹤影。難道是我打錯了手語暗號?應該不會啊。

我耐著性子又等了半個時辰,眼見明月初升,心裡猶如貓抓似的,不行,我得去山下小鎮上打聽一下。那麼一大幫子人來此,定能留下些行蹤可查。

剛往山下走了兩步,身後忽傳疾風之聲,未等我回頭,背後一連被人點中幾個重穴,冰冷略有些滑膩的手指繞過頸間,伸到前胸,連啞穴也被點中。

我心下大怛,是誰,究竟是誰,身子卻不由自主向後倒去,立刻陷在身後人的懷裡。那人輕輕一笑,也不說話,摟著我的腰,微微提起,竟就勢向山下急略而去。

我被點的脖子僵直,手腳無力,連回頭也不能,只覺得那人胸膛起伏,偶爾還會將下頜摩挲我的頸子肩膀,似乎摟抱著我極為享受的樣子。

不一會兒,穿林越牆,來到一間院落中。

到了院子裡,那神秘人忽然變得極為小心謹慎,落步之間絕對不發出一絲聲音,呼吸也幾近停頓,甚至彷彿是怕我呼吸過重,用他冰冷白皙的手掌將我的口鼻也輕掩。

他慢慢避過地上的落葉小石,靠近院中一間小屋的窗戶,小心翼翼的沾溼窗紙,化出兩個小孔。

我以為他要去偷窺,結果他卻將我推上去,讓我雙眼正對小孔,屋內情景頓時立顯。

這一看,可把我氣得幾近暈厥。

屋子靠牆的木床上床紗全都高高掛起,床中情形一攬無餘。

那個雙手被縛於床頭,雙腳大開,腳踝繞著床繩,被床鉤高高吊起,以至菊花妖豔綻放的人,不是師傅,又會是哪個。

而床尾端坐的另一人,正好整以暇,持一管上好的狼毫,不時輕輕掃過師傅的會陰、玉柱,還頗為惡作劇地去捅菊門。

師傅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