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怎麼這麼說?”
毛小毅點起一隻煙,也遞向我一支,我擺手示意我不要,他猛吸一口煙,緩緩說道:“有一次我找他幫我打聽一個人,在我走的時候,他送我,也僅僅送到了門口,我看得出他臉上有著十分複雜的表情,似乎有什麼顧忌。”
我拍了拍他的肩,說:“別想了,和咱們也沒什麼關係,誰沒有點秘密呢?”
我們二人各自打車回家,我回家後,那一夜睡得很沉。在夢裡我夢到了一個奇怪的場景,似乎是古代,一個年輕人抱著一隻紅色的小動物,至於那動物是什麼,我看不清。這個人一直在餵食那隻紅色的動物,而那隻小動物似乎是野生的,每次都是從草叢裡跑出來。轉眼間過去了幾十年,那個年輕人老了,依然是獨自一個人,可那小動物還是原樣,沒有什麼變化。畫面又定格在一張床上,那個人一動不動地躺在了床上,很是安詳,沒有聲音,也沒有呼吸。那隻紅色的小動物的眼角居然落下了幾滴淚水。夢到這裡,我突然醒了,醒來後天已經亮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個夢,可能是電視劇看多了,還是個古代劇。
我草草地吃過早飯後,急忙趕去了公交車公司,今天還是沒有看見李叔,不知道他最近在忙著什麼。倒是在半路上遇到了那個看著很猥瑣的張大爺,張大爺笑嘻嘻地走上車,可一看到我後,臉色一變,卻什麼也沒有說。
我一路開到終點站,看著這一聲不吭的張大爺很是驚訝,這老傢伙就是個話嘮,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麼還做個沉默的老大爺了。
“張大爺,怎麼了?牙疼了?”我坐在司機位上哈哈大笑。
現在車上只有我們兩個,張大爺顯得有些自然了,古怪地看著我,把我看得心裡直發毛。過了許久他才說道:“小子,最近是不是撞鬼了?”
我心裡尋思這老頭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我天天去陰司,天天不是撞鬼嗎?這還是你們拉我下水的,還問我?
“這話問的,撞鬼很正常,不撞鬼倒是不可思議。”
張大爺臉色一板,說道:“別扯犢子!我給你那符,就是消除從陰間帶在身上的陰氣的。你眉心發黑,隱隱帶著一些陰氣,明顯是撞鬼了。”
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個怨靈,我便如實地和他說起昨天發生的事,當我提到毛小毅和韓天河時,我發現張大爺的表情略有變化。他聽完我的敘述後,沉默了很久。
“也是難為你了,你也就是比普通人強那麼一丁點,別說遇見怨靈,就是遇見普通的鬼,你都對付不了。這樣吧,我教你一個道術。”張大爺好像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說完這句話後長出了一口氣。
我一聽有道術可學,一下子興奮起來,以後老子有了道術,黑白無常還敢來勒索我?可下一刻我就失望了,只聽到張大爺說道:“這個道術叫做掌心符,只能剋制,用中指指間血或者用舌尖血在左手手心畫符,因為中指代表心,舌尖也是,而這心卻屬於極陽,正是剋制陰邪之物。而這掌心符對付一些平常小鬼什麼的沒問題,對付有些大道行的鬼怪,威力卻是不足。不過,對於你來說,暫時夠用了。”
其實他說的這些話,我一句沒聽進去。他從兜裡掏出一支簽字筆,在我手心畫了一個奇怪的符號,並對我說:“到時候你就用血照這個畫,平時多練習練習,把這符的畫法記住了,別到時候啥也不會。”
我高興地對他千恩萬謝,不由得對這老頭又多了些好感。
“對了,小子,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一聲,不用天天去陰司了,以後每週的週一和週三還有鬼節那天去一趟就行了。”張大爺說。
“為啥啊?為啥不天天去了?”我總覺得最近有什麼事。
“咋的?你還上癮了不成?那麼樂意去陰司?要不你就留那得了!沒有為啥,你愛去就去,沒人攔著你!”
“不不不!那真是太好了,誰願意總去那鬼地方。”
張大爺又恢復了往日不靠譜的樣子,一臉笑意地說道:“是不是好奇最近你李叔去哪了?”
他這麼一問,我好奇心爆炸了,“對啊,好幾天了都,一直沒有看見他。”
“這個嘛!以後你就知道了,小孩子別多問。”這老頭嘿嘿一聲奸笑,很是得意。
我恨不得當場掐死他!這老頭我越來越看不懂,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就是覺得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老人家,只是話嘮了一些。後來就覺得他高深莫測,知曉很多法術和陰司的密聞,我現在還不清楚他扮演的是個什麼角色,總之,應該不是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