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嬸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在交談之中,我發現李嬸這個人真的是實實在在的,十分好客。
我看著掛在她家裡的日曆,這日曆現在估計是沒幾個人看過了,是那種很厚的一本,過一天撕一頁。這日曆上面有著很多內容,比如海水的漲落時間等。我算了算日子,後天是個適合結婚的好日子,我把我的想法和我會出馬的那些都告訴了李嬸。
李嬸很驚訝,道:“你這麼年輕,居然會出馬?還會法術?”
我尷尬地笑了笑:“這個和年齡沒啥關係的,也是偶然間才遇見的仙家。如果您信得過我,您妹妹和我二叔的陰婚就由我來操辦了。”
李嬸很爽朗地同意了,畢竟這也是她妹妹自願的,陰婚雖然只是一個儀式,但陰司可是承認的,會登記在生死簿裡。
這件事很容易地就定了下來,畢竟這不是活人的婚禮,要是活人的婚禮,還會有什麼彩禮房車之類的東西。因為這個年代,沒有這些東西,大多數的人都不願意的,當然,我只是說大多數,大多數!畢竟還有那麼一些人是不會看重這些的,至於為什麼,她們都會有自己的理由,當然,也是自信,也是更看好自己的眼光。
話題有點遠了,再說這李嬸,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說道:“我妹妹的生辰八字我記不清了,等晚上我給我爸媽打個電話問問,問好了再給你,你看行嗎?”
“當然行,沒什麼不行的。那麼,李嬸,這事就這麼定了,我回去告訴我爺爺奶奶一聲。”
我留下自己家的地址後,便直接起身離開,李嬸要留我吃口飯,我婉言謝絕後便騎著電動車回了家。回到家後,我把我與李嬸的對給爺爺奶奶重複了一遍。聽完後,爺爺奶奶很高興,好像在那一刻都年輕了好幾歲。
這一天,我一直在等李嬸的訊息,可是左等右等還是沒有等來。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家大門被人敲得震天響,還好爺爺奶奶出去散步了,要不該多打擾他們休息。
我氣沖沖地穿上鞋就跑了出去,開啟大門剛要脫口大罵,便看到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皺著眉看著我。
“怎麼是你?”
“咋的?不是我送,還是誰送?”
這個小姑娘就是李嬸的女兒,我記得不錯的話,她還像叫李秀秀。
“打電話啊,那多方便,你這熊孩子。”
李秀秀這小姑娘穿著一身的休閒裝,看起來還挺精神的,不得不說比那身“超神脫俗”的高中校服可強多了。
李秀秀晃著手中的紙,不滿地說道:“你說你留電話號了嗎?你要是留了我還能來這破地方?不要拉倒。”
沒想到這位小姑奶奶脾氣還挺大,說完便把那手中的紙撕得粉碎。
我當時就看傻眼了,急得只跺腳,說:“這孩子,幹啥啊這是?”
我看著地上的紙,有些無奈,這可怎麼辦。
誰知這小姑娘突然笑起來了,只聽她得意地說道:“哈哈,笨成豬一樣,我都背下來了,就那幾個字,多容易。”
聽到這裡,我不禁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也就是這時,我好像在她身後看見了什麼東西,一個白色的東西一閃而過。我很快地跑到她身後,卻什麼也沒有看到,卻多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你幹嘛?我還沒成年,你要幹嘛?”李秀秀這小丫頭一下子慌神了,十分警惕地看著我,就像是在看……在看一個色狼。
這種感覺很奇怪,怎麼那麼熟悉,不過我沒有看清到底是什麼。
“沒什麼,剛剛看到你頭上有個蝨子。”我哈哈一笑道。
可偏偏這時,我卻聽到另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才蝨子呢!”
我臉色一變,看來不是幻覺,這小丫頭身上果然有些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熊孩子,你最近是不是招啥了?”
這“招啥”是我們東北的方言,意思就是遇見髒東西沒。
李秀秀沒有說話,但還是笑著。看到這一幕,我有點發毛,怎麼看怎麼詭異。
我在左手上結了一個鎮魔印,這也是小黑書上的法術,這個法術只對陰魂之類的東西有作用,對人沒有傷害。現在正好來試試。
“是哪方的鬼怪,還不快快出來,要不我可要動手了啊!”我衝著李秀秀輕聲喊道。
如果我此時的樣子要是被其他人看見,肯定會把我當成精神病或者色狼,居然要對這還沒有成年的小姑娘下黑手……
我見沒有什麼反應,沒有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於是我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