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那第一是什麼?”
“第一陣法,叫七殺貪狼陣,我聽說這個陣法如果發動,就連天上的星君、地下的陰帥都得迴避,因為此陣法可以屠仙!”
我深吸一口涼氣,居然還能用這麼厲害的陣法!真是想都想不到。
“小毅,你是知道的,我沒什麼本事,都得靠我家仙家,剛剛之所以同意,不僅僅是因為錢的原因,我家仙家告訴我答應他。應該是我家仙家也想結個善緣。”說出這句話時,我有些違心,我承認對於那鉅款我不可能說不,因為這不現實,我需要生活,我需要掙錢讓父母過上更好的生活。
毛小毅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沒有多說,我們二人躺在床上稍做休息,可我在不知不覺中打了一個盹。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個身穿西裝的人推醒了,我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布魯斯李。
布魯斯李禮貌地衝著我和毛小毅一笑,完全不是剛開始時有些冷漠的樣子,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超大轉彎,說道:“兩位,白總有請。”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錶,才發現時間已經到了九點五十,距離陣法發動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鐘。我和毛小毅急忙趕去,只見房間之間已經有三個人早已到來。一個是毛小毅的爸爸毛仁寬,他還是那樣正襟危坐,緊閉雙眼一動不動;一個是身穿西裝、面色凝重又不怒自威的中年人,他是白靜靜的爸爸白總;最後一人身穿淡藍道袍,他雙手背後,雙目炯炯有神,正在笑著看著我們,他就是毛仁寬的師兄、毛小毅的宋師伯。
“小兄弟,一刻鐘後,我便開啟陣法,還望你請仙家上身,請鼎力相助。”宋師伯拱手對我施了一禮。
這突然間的行禮讓我不知所措,我手忙腳亂地回了一禮,看起來一定很滑稽。
“宋師伯別客氣,只要我家仙家願意,我會盡力而為。”其實這跟我也沒什麼關係,無外乎就是仙家藉著我的身體發揮法術罷了。
白總勉強擠出了一個微笑,輕嘆一聲:“唉,多麻煩宋大師了。小兄弟,此事若成,二百萬你可以立即拿走。”
對於這二百萬的天文數字鉅款,我的防線早就崩潰了,況且胡青綰說過要幫他們,可以說這二百萬我是勢在必得。
“白總,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
白總“恩”的一聲,轉頭不再看我一眼,而是看向宋師伯。我也沒什麼心理不平衡,我這種小人物,若不是可以幫他辦些事,我相信他不會看我一眼的,更何況是說話。
“宋大師……”
白總剛開口,宋師伯便擺了擺手,說道:“白總,你放心,我會用盡平生所學,助令愛還陽,還有,別忘了你的承諾。”
白總點點頭,不再言語。
這一刻鐘的時間過得十分漫長,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度日如年的感覺。這一刻鐘過得十分沉悶,氣氛是格外的壓抑。
“吉日吉時,請白小姐回府!”
宋師伯突然在腰間拔出一把桃木劍,大喝一聲。他話音剛落,只見毛仁寬突然睜開雙眼,雙目幽黑,看不到眼白。毛仁寬起身拔出一把銅錢劍。
宋師伯舉著劍向後衝著白總喊道:“白總,貴府的人是否全都已離開?”
白總大聲回答:“都走了。”
宋師伯滿意地點點頭,左手成劍指,右手握著桃木劍,繞著白靜靜的身體便舞起了桃木劍。而毛仁寬也像宋師伯那樣,繞著白靜靜舞著銅錢劍。
宋師伯念著法咒,左手掏出不少符咒向前丟擲,那些符咒脫手便燃,頃刻間房間裡便飄散著紙灰的味道。毛仁寬左手揮向半空畫印,一道道法印仿若變成實質,都奔向白靜靜身體之中,緩緩消散。
二人揮著劍,倒不像是作法,更像是一場表演。那劍如蛟龍,在空中武動;那人似劍仙,在虛空騰舞。時間過了十多分鐘,白靜靜屍體旁突然金光大盛。
宋師伯看向白總,大聲道:“此時不喊,更待何時?”
白總不敢耽誤,衝著門外一聲接一聲喊道:“白靜靜快回家!白靜靜快回家……”
開始時並沒有什麼異狀,直到白總喊了二十餘聲後,房間突然變得陰冷,陰風衝門外吹進門裡,而白靜靜屍體身旁的蠟燭光芒由黃變綠。毛小毅衝著我一點頭,表示白靜靜魂歸來兮。
宋師伯與毛仁寬舞劍速度越來越快,最後二人的劍“咔”地撞在一起,桃木劍從中間斷開,而銅錢劍紅繩斷裂,銅錢灑了一地,發出“砰砰”的響聲。
突然間外面雷聲大作,不絕於耳,而陰風也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