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毛小毅講的這個故事,我沉默了很久,這故事裡的幾個人有一大半我都認識,就比如靜蝶與灰五郎,我都認識。有時候我就在想,這是不是命運的安排,怎麼會這麼巧!
“這次茅山所謂的祭祖,其實就是培養下一任的掌門人。邀請其他門派的人過去,也算是立威吧。”毛小毅說道。
“如今的這個年代,還有幾人信那些,立不立威還有什麼用?神佛都消失了,意義不大了。”我望著西下的夕陽嘆聲道。
“畢竟是傳統,保留傳統還是必要的,這幾天你準備準備吧,到時候咱們坐火車走。”毛小毅叫上了鍾馨,就要離開。
“留下吃口飯吧。”
“不吃了,我倆去約會!”
毛小毅嬉皮笑臉地離開了,一臉的幸福樣。看著他們離去,我也感覺到自己很累了,胡亂地和胡青綰吃了點東西就去休息了。萬幸的是,胡青綰沒有跟進來!
第二天,我和毛小毅去火車站買票。由於這是週末,火車站都人滿為患了,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多人在火車站,簡直是擠得要命。
反正我們也不急,時間有的是,就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聊起了閒天。
這時,在人群中我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人。他戴著藍色的帽子,身穿著淡藍色的短袖襯衫,襯衫之上還有兩個一道槓的肩章,下面還有一條黑色的褲子,這顯然是鐵路的制服。
我一把拉住他,那個人也回過頭來。看到他的模樣後,我開心地笑了起來:“董明月!”
董明月愣住了,仔細打量我一番,然後說道:“你是劉順?三四年沒見,都不敢認了,越來越帥了。”
“是啊,三四年了,高中畢業後就各奔東西了,很多人都失去了聯絡。你現在是?”我感慨道。
“火車司機。待遇還不錯,就是忙了些。”
“巧了,兄弟,能整兩張火車票不?”毛小毅急忙湊了上來,一臉的奸笑。
董明月面露尷尬,他說道:“這個我做不到啊,哈哈,等有空請你倆吃飯吧。”
我是真服了這愛貪小便宜的毛小毅了,我一把推開他:“去去去,一邊玩去,你開飛機就能幫別人坐飛機嗎?你開坦克還能幫別人去幹拆遷?那又不是你家的,一天天淨添亂。”
我和毛小毅都鬧習慣了,毛小子倒是沒什麼,卻把董明月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樣吧,等我這趟跑完了,咱們去吃個飯,這麼多年沒見了,也正好促進促進感情!你大學畢業後在做什麼工作?”董明月笑著說道。
我點點頭,也笑著回答道:“咱們是同行,都是司機,只不過我是公交車司機,可比不上你。”
在董明月的身上我總能感覺到一種親切,也許是我們是老同學的原因吧。我們又說了很多的話,基本都是在詢問對方現在的生活。由於董明月趕著去接車,所以我們沒能聊太多,就留下聯絡方式告別了。
董明月消失在人群裡後,毛小毅才湊了過來,嘿嘿說道:“你以為我是想佔他便宜?我看你這位老同學也是個不簡單的人。”
“當然不簡單,他在高中時默默無聞,誰知道他現在混得比我都好。”
毛小毅搖搖頭,繼續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沒說這事。”
我回頭看向這個愛留懸念的傢伙,問道:“啥事?”
“你沒覺得他有什麼特別之處嗎?比如你們有一個地方很像……”
毛小毅顯然是故意刁難我,拿著開玩笑。我怎麼能上他的當呢!
“有啊,我們都是男的,可你卻不是,你練過葵花寶典。”
“哎呀!我沒和你扯犢子。”毛小毅變得有些嚴肅,“他身上好像也有仙兒。”
我大吃一驚,怪不得我總覺得他身上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我說:“怪不得!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怎麼沒有感覺到?”
毛小毅皺了皺眉,說道:“他藏得很深,也許是很少出馬吧。在他的身上我能感覺到仙家的殺伐之氣,估計不是野仙中的五大族(胡黃白柳灰),應該是其他的猛獸野仙。”
我點點頭,我當然知道野仙並非只有那五種。就比如東北野仙的護法黑媽媽,她的真身就是一隻熊。再比如六股河的黑龍,雖然是由蛇化龍,可也算是脫離了五族。
“想不到,他也是個出馬弟子。”我感慨道。
“現在想這些幹什麼?等過幾天找他吃頓飯就都知道了,咱們在這裡亂猜也沒用,照樣沒有火車票!”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