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怎麼管他叫姐夫啊?”齊如峰好奇的攔住了錢靈。
“你等我回來再跟你解釋,我現在要去揍他!”錢靈一扒拉齊如峰,就走上了中間的擂臺。
“錢靈,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怎麼著?上次那個大屁蹲還不覺得丟人嗎?”林長友笑嘻嘻的也走上了擂臺。
聽到林長友的話,秦浩和齊如峰同時一皺眉,這擂臺上的戰鬥都是點到為止,就好像剛剛齊如峰和屈之聲之間的戰鬥,雖然分出了勝負,但齊如峰並沒有讓屈之聲下不來臺。
可是這個林長友,居然在擂臺上讓錢靈這麼一個女孩子摔了個大屁蹲,然後還公然以此來嘲笑人家,這就顯得有點不地道了。
“這小子有點門道,上次錢靈輸的不冤,希望這一次她有新的底牌吧。”一旁廖春德說道。
“廖叔,這小子什麼來頭。”秦浩走過來問道,對於廖春德他就跟著錢靈一起叫了。
“哈哈!”廖春德看著秦浩笑的很開心,在他看來秦浩這種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劍客實力的人,就算傲得沒邊,那也是有底氣的,可是他從秦浩的身上,卻看不到一點傲慢的氣息,這讓他十分的意外。
其實秦浩何止是沒有青年才俊的傲氣啊,他是連一點強者的自知之明都沒有,因為實力來得太快,也太容易了,所以秦浩始終沒有正視過自己的身份,他始終覺得自己就是個普通人。
而以一個普通人自居的秦浩,那能有什麼傲氣啊?
“廖叔,您別光顧著樂啊,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秦浩繼續問道。
“這小子是黑虎門林家的,這幫傢伙向來乖張,以前從來也沒參加這個擂臺,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的,經常過來湊熱鬧。”廖春德說道。
“黑虎門?下五門也開始讓小輩參與到這個擂臺了嗎?”齊如峰問道。
“是啊,原本這裡就是咱們中八派的孩子們搞出來的遊戲場,現在上五宗下五門的小子們沒事兒也過來,淨給我弄的烏煙瘴氣的!”廖春德一說到這裡,就是一腦門子氣。
原本只有中八派的孩子們在擂臺這裡切磋的時候,大家雖然偶爾也下點賭注什麼的,但整體來說還是挺和諧的,但後來上五宗的人來了,他們這邊的大人都看不起中八派的人,更別說這些半大孩子了,他們更是口無遮攔,所以口角是經常的,甚至在擂臺上也偶爾會有人掛彩,只不過因為有長輩在這裡坐鎮,所以情況還算可控。
但當下五門的孩子也來了之後,中八派的小傢伙們算是解放了,因為上五宗和下五門的人雖然都不太看得起中八派的人,但大家之間至少沒有矛盾,而上五宗和下五門之間不說是血海深仇,但也是見面就幹。
所以這擂臺自從他們都摻和進來之後,基本上場上至少有一半的時間,都是這兩撥人在打,而且沒有一次是不掛彩的,雖然坐鎮的長輩在出現危險的時候會出手干預,但這些長輩畢竟都是出自中八派的人,他們本身就對上五宗和下五門的那些孩子不滿,所以這兩撥人就算打得頭破血流,只要沒有大礙,他們一般都不會管。
而在幾個月之前,錢靈在這裡吃過一次虧,對方就是林長友這個小子,當時這壞小子用言語去激錢靈,而錢靈從小被嬌慣壞了,哪聽過那種噁心話,於是就上當下場,結果不僅丟了臉,摔了個屁股墩,而且還賭輸了兩粒鮫珠。
“怪不得這下五門為人所不齒,這傢伙還真是不要臉啊,居然用這麼下作的手段,蒙了錢靈的鮫珠,還讓她出了醜。”秦浩聽完廖春德的描述,他的眉頭皺了皺。
“他們一向如此,為了利益不擇手段。”齊如峰在一旁說道。
“廖叔,那你怎麼不管管?”秦浩問道。
“我怎麼管?當初我們都說好了,小孩子的事情,小孩子自己解決,我們老哥幾個在這輪班坐鎮,目的就是別出現太大的損傷,其他的事情,我們一概不能管。”廖春德聳了聳肩,他們幾個雖然都是中八派的人,心裡雖然都向著自己家的孩子,但能做的也就是在自家孩子吃虧的時候,及時出手終止擂臺。
像之前錢靈那場,就是因為這些人及時出手,所以錢靈才只是栽了個屁股蹲,這要是上五宗和下五門的孩子交手,那不打個滿臉花,廖春德他們才懶得去管,有時候他們甚至都眼睜睜看著有的人被打斷骨頭,才下場終止比賽的。
“林長友,你別得意,我們天山派可不是好惹的,我今天就是來找你報仇的。”這個時候,場上錢靈正在跟林長友叫板。
“報仇?好啊!不過沒賭注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