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已明,罪當處。”校尉揚起了手中長刀,烈日之下,將那個拼命求饒計程車兵一刀斬下。
校尉的刀很快,那個士兵沒有感受到一點痛苦,就倒在了地上,沒有了生息。
“把他的屍首帶回去,就說是戰場之上戰鬥而亡。”校尉對著一旁噤如寒蟬計程車兵吩咐道。
“是,是。”
“我本以為你會放了那個士兵。謝謝你,讓我沒有對帝國的軍隊失望。”撤退的路上,騎在馬上的司馬對著校尉說道。
校尉騎在馬上,聽聞司馬的話,不屑的說道:“你誤會了。眼下我們的人在敵境之中,還要進行長久的作戰,隨時都會遇到危險。而奸.淫這種事情,會讓士兵的戰鬥力嚴重下降。我若不殺一儆百,軍隊的風紀會迅速敗壞。到時候若遇敵軍,必敗無疑。若是此刻帝國的軍隊已經攻下蜀山,這種事情我根本不會管。”
聽完校尉的解釋,司馬牽著韁繩的手不自覺的鬆了下去。軍馬遇石抖動了一下,司馬差點從馬背上摔了下去。他一臉不忿的說道:“你這是翫忽職守,蔑視帝國軍法。”
不管怎麼樣,對於這個頗有正義感的司馬,校尉就是越看越不爽,總想和他唱反調:“兄弟們提著腦袋,衝在第一線,為帝國開疆擴土,過著有今朝沒明朝的日子,搶個把女人財貨算什麼?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貴族,從小就是錦衣玉食,哪裡知道我們這些人的苦。”
校尉的話將司馬說的是啞口無言,可是司馬仍然不服的說道:“你然如此,你為何還要為其撒謊,說他是遇敵時戰沒而亡。”
“這幫士兵都是窮苦出身,家中大多不易。若他們是因為犯下軍法而死,朝廷就不會頒下撫卹,到時候他們家中的老小又該怎麼活下去?”
司馬停了下來,看著前方的校尉,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
當虞子期帶著一千人的蜀山護衛趕到村寨之時,入目的則是殘木斷桓,蠅蟲滿天。
“可惡!”空氣之中瀰漫著一股惡臭,虞子期卻是一點也沒有嫌棄的樣子,他半跪了下來,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這幫該死的秦軍。”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追,我們抄小道追上去,要把這股侵入的秦軍全部殲滅,祭奠在場死難的山民。”虞子期的眼中閃爍著仇恨的目光,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虞子期身後的虞淵護衛紛紛說道。
…….
軍營之中,此刻數百人的隊伍圍繞著火堆,正在烤肉吃飯。
“要說帝國的軍隊之中,我最佩服誰,那莫過於王老將軍。當年我追隨王老將軍,滅趙伐楚,那是何等的痛快。”火堆之旁,一個士兵興高采烈的說道。
“你吹什麼牛呢?你丫五年前參的軍,王老將軍滅趙的時候,有你什麼事情?”火堆的另一旁,一個士兵揭著他的老底。
“誰說的,王老將軍滅趙的時候,曾經路過我家,我還親手幫他送了一段軍糧,怎麼說沒我的事情。”
“你丫就是一腳伕,人家打仗關你什麼事情?”
“你丫牛什麼牛,你不就是跟著太子殿下伐了一次燕麼?聽說在易水河邊,面對著四十萬燕軍的時候,你都害怕的尿了褲子。”
“你說什麼?誰尿了褲子,我那時是風大,河水打溼的。”
眼看著兩人就要動手,他們身旁計程車兵趕緊拉住了他們。在軍中,尋釁滋事可不是小罪,沒必要為口角之爭而丟了性命。
……
坐在不遠處的司馬聽著著這場爭論,不甚在意。他看著坐在一旁的校尉,問道:“士兵對於王老將軍,似乎很敬重的樣子?”
校尉抬起了頭,啃著羊蹄的嘴鬆了下來,一臉看白痴的樣子看著司馬:“廢話。王老將軍父子的威名,我大秦軍中誰人不知,你到底是哪裡來的?”
司馬淡淡一笑,說道:“可我覺得,太子殿下比起兩位王將軍,一點也不遜色。”
“太子殿下那是不必說的。當年要不是太子殿下率軍在南面攻下了楚都,截斷了楚軍的糧道。我們那一場大戰還不知道要打多久?”校尉一旁,留著長鬚的百夫長說道。
“老方,我們派出去的五個斥候已經出去多久了?”這時,校尉想起了什麼似的,打斷了百夫長的話,忽的問道。
“總有兩個時辰了吧!”這個叫老方的百夫長回答道。
“不對勁!這時間太長了。”
“或許是山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