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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管這支羽林軍的將領是誰?”
密林凸石,衛莊身負鯊齒,站於其上,只見山前那層層疊疊的秦軍大營,秩序井然,根盤穩固。
“應該叫做韓信。他原來是嬴子弋的侍衛,卻是被秦太子特意提拔,做了這羽林主帥之一。韓信年紀輕輕,卻是受此高位,帝國內有著不少的異議,卻是被秦太子一一按下。”赤練站在衛莊的身後,緩緩說道。赤練是衛莊之下,流沙之中第一人,掌管著流沙大部分的情報。
“帝國號稱良將上千,現在居然用一個小兒為將?秦太子的手下是沒有人了麼?”白鳳從樹梢之上輕輕躍下,悄然的落在了衛莊身後,輕蔑的說道。
與白鳳赤練這兩個外行不同,身為縱橫家的衛莊,在兵道上的造詣,不遜於一些名將,甚至猶有過之。前方的營地,看似平常,然而那隱隱之中所透露出來的殺氣,卻讓衛莊深自戒備。
兵力的佈置,對於水源的控制,營盤之中的種種設施的安置。這個將領所透露出來的用兵手法,老道狠辣,只用很少的兵力就完完全全掌控了周圍的地勢。一個少年將領如何有這種手段?衛莊的心裡充滿了疑惑。
“麟兒!”
一道霧氣濛濛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之後,一棵老樹巨大的樹冠所形成的陰影之中。
“你去試一試這個叫韓信的人。”衛莊吩咐道。
墨玉麒麟微微的點了點頭,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陰影之中。
時值深夜,韓信坐在將案之前,手執一份兵書,津津有味的看著。
二萬五千人,在帝國軍制上,已經是一軍的規模。掌一軍者,莫不是大將級別的將領。年少登得將位,別人的非議再所難免,然而韓信對這些流言蜚語卻是一點也不在意。因為韓信知道,在這條道路上,早晚有能夠證明自己的機會。
“是誰?”帳外人影舞動,韓信警覺道。
來人掀開了帳門,乍見來人,卻是讓韓信放下了手中的竹簡,恭敬的站了起來,匆匆上前幾步,執禮道:“末將參見太子殿下。”
嬴子弋點了點頭,一言不語,坐上了將位,翻了翻將案上的竹簡。
此刻韓信站在嬴子弋的下首,看著嬴子弋將這份竹簡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最後說道:“韓信,眼下機關城中形勢穩固,你可有何破敵之策?”
韓信想了想,說道:“末將以為,強攻不是上策。我軍數倍於敵,不妨就此斷其糧道,時間一久,墨家上下必定困頓。到時再行征伐,必然事半功倍。”
嬴子弋點了點頭,說道:“本王也是這麼以為的。這一軍乃是本王花費重金所置,一舉一動,帝國上下都盯著。包括扶蘇在內,不少人都想看本王的笑話。所以你行事一定要謹慎。”
“末將明白了。”韓信躬身道。
“好了。這次本王來這裡,也只是看一下你領軍的情況。事態緊急,我還要去章邯那裡一趟。”嬴子弋起身將欲離開,韓信跟在了他的身後。
“末將恭送太子殿下。”韓信拱手送道。
……..
“你露出的破綻太多了。”
凸石之上,衛莊淡然的說道。一句話卻是赤練在內的所有人都訝異不已。
黑夜之中,墨玉麒麟與赤練站在衛莊身後,白鳳站在樹梢之上。他們俱都自己的注意力轉向衛莊,等待著他的答案。
“你最大的破綻就在於,當韓信說出要圍困機關城的時候,你居然沒有反駁。這機關城附近,暗流,岔道都是極多,秦軍很難徹底斷掉墨家與外界的聯絡。何況,為防萬一,墨家早就在機關城中囤積了不少糧草,足夠數年之用。這種情況下,如何圍困?韓信這麼說,只是想要試探你。”
“可既然韓信已經發現了麟兒,為什麼不就此擒住她。”赤練問道。
“這也是這件事情最為有趣的地方。看來韓信不但發現了麟兒,還知道了她的身份,所以才沒有動手。白鳳,你將我的拜帖送過去,我要見一見這個韓信。”
無論是赤練還是白鳳,此刻臉上都無比的驚訝。拜帖?衛莊什麼時候用過這種東西。以衛莊的修為,想去哪裡,什麼時候用跟主人打招呼?
三人已經退下。明月冷照,衛莊獨立於石上,看著遠方燈火曳曳的營地,喃喃說道:“說起來,麟兒這些日子以來,卻是接連失手了兩次。”
山間徹骨的涼風襲來,衛莊忽然感到,那密林從中,有著數道強橫的氣息。
“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