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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悠悠,秦王宮大殿之外,高聳白玉臺上。秦皇嬴政負劍而立,他的身邊則是當今法家的掌舵者,丞相李斯。
李斯所受秦皇信重,不是其他的大臣可以相比的。今日下朝之後,嬴政將李斯單獨留了下來。這樣的待遇,可是很少有秦臣可以享受到的。可是李斯,隔著三天兩頭就有這麼一回兒。
秦皇與臣子之間,少有私情,即使是李斯也不例外。李斯有些奇怪,往日秦皇將自己留下來,都是留於大殿之中,商討國是。可是這一次,確實不知道秦皇為何突然來了興致,非要走出殿外?
白玉臺下,虎賁列於兩旁,數十年如有一日,巍峨不動。這些人都是關中良家子弟,身世來歷最遠可上溯十幾代,是擁護帝國的鐵桿,忠心耿耿。有了他們的存在和效力,帝國才有了征服天下的實力與資本。秦宮之中的侍衛,只是忠於秦皇一人,就是嬴子弋也插手不得。
嬴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李斯,問道:“墨家的事情怎麼樣了?”
“回稟陛下,太子殿下的五萬軍已經到達機關城附近。”李斯稟手,老實的說道。
嬴子弋的五萬軍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他的私兵,因為無論將領還是士兵都是由其自己招募,甚至就連這些兵士的薪水都是由嬴子弋自己發的。要知道,維持一隻五萬人左右的軍隊,所要消耗的財富可是個天文數字。更何況,嬴子弋手下計程車兵,可是和一般的帝國士兵不一樣。他們不會在春種秋收的時候返回田地,已經完全脫離了農業生產,這樣一來,花費就更加巨大了。自從嬴子弋的羽林軍成立之後,帝國內外不少人和勢力的目光都看向了關中的羽林軍營。這幫羽林軍平日裡除了訓練就還是訓練,要不就是偶爾北上胡地,拿著一些胡人的小部落開開刀。要維持這樣一隻龐大的軍隊,可見秦太子滅掉月氏,稱霸西域,開通絲綢之路後,從中收穫了多少的財富。
這是一筆讓人眼紅的財富,帝國內部不少人都想從中分得一杯羹。然而自五車城以西的廣袤土地,都是秦太子的領地,沒有嬴子弋點頭,任何人都不得插手。
帝國之內,王,李,蒙,辛等軍功世家,或多或少都參與其中。奇怪的是,秦皇對此,卻是一直採取預設的態度。這一點,讓李斯尤為奇怪。
“陛下,墨家的叛逆此刻已經被太子殿下的羽林軍團團的圍住,怕是插翅難逃。”
“朕最近聽聞一個傳言,墨家的鉅子已經暗中效力於扶蘇。這件事情你知道麼?”秦皇的目光並不在李斯的身上,可是光那看似輕描淡寫的話語,就已經讓李斯背後冷汗連連。
世人都道李斯深受秦皇信重與榮寵。可是又有誰知道這份榮寵背後的兇險?
李斯低著頭,淡然的說道:“臣未曾聽聞。不過長公子殿下仁德,但有時候心也是太軟,一時不察,被那些別有用心的江湖勢力欺騙也是有可能的。”
李斯雖然沒有和扶蘇結成政治上的聯盟,但是話語之中,卻是有隱隱刺探秦皇的意思。
究竟這位長公子殿下,在秦皇的心中有多少的份量,這一點是李斯必須要知道的。
“一時不察麼?”秦皇緩緩的說道:“若是扶蘇能夠馴服這些江湖勢力,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李斯心中一驚,這平常的話語之中可是有著太多的意味。李斯的一顆心被秦皇的話攪得是七上八下的。
“嬴子弋現在在哪?”秦皇沒有繼續說下去,卻是問起了嬴子弋的下落。
“太子殿下的行蹤,臣無法查知,自從安邑之後。滿朝上下,都已經失去了太子殿下的蹤跡。不過那五萬羽林軍,卻是按照太子殿下的意思,開赴機關城下,想來太子殿下也應該在附近。”身為一國之太子,常年不在帝都也就算了,還時不時的玩失蹤。光是憑藉這一條,若是政哥想要廢太子的話,滿朝上下也是說不出什麼來。
“是麼?”政哥淡淡的說道。不光是滿朝文武,就是政哥自己,也不知道嬴子弋究竟在哪裡?
李斯微微抬頭,瞥了一眼政哥。從側臉上看,政哥似乎在笑。
滿朝上下對於太子如此的無德的行為已經深有不滿,政哥也是洞若觀火。不管是真心為了帝國的社稷還是別有用心的,這些人中卻是沒有一人敢為這件事情參嬴子弋。因為明面之上,嬴子弋可是去東海,為秦皇求長生不死藥去了。
誰人能夠說出個不字來?以臣位而監視君長,這種大逆的事情雖然大家都在做,但是大家都不能說。潛規則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