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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槊揹負身後,鐵劍橫於身前,田橫與韓信快速的在山道之上奔行著。
當初田言讓軍塔眾人分四路下山,田橫與韓信兩人並沒有接受墨家的弟子的護衛。
一者,在兩人看來,人數越多,就越容易受到秦軍的注意。二者,無論是田橫還是韓信,都是自視甚高之輩,即使是龍潭虎穴,都敢闖上一闖,何況只是此時。
山野之中,不比平野,一望無際。這裡有著蜿蜒的小道,成片的林木,秦軍雖眾,想要在這複雜的地勢中圍堵兩個絕頂高手,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田橫兄,看身後之人,究竟是衝我來的,還是衝你來的?”高速奔行之中,韓信猶有閒暇,對著田橫打趣道。
他們兩人的身後,不知從何時起就出現了一道若隱若現的氣息。氣息雖弱,但是在這一路之上,卻是從沒有中斷過。這本身就已經說明,這道氣息的主人,實力並不亞於他們。
“衝誰來的,試一下不就知道了。”隨著田橫這一句話說完,兩人若有感應似的止住了前衝之勢,身體向後而轉。
“閣下跟了一路了,現身吧!”
雜家的宗主還是那副樣子,身披長袍,臉上蒙了一塊黑色的布,將自己的外貌嚴嚴實實的隱藏了起來。他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了田橫韓信兩人的視線之中。
“是你!”田橫有些驚訝的說道,一眼就認出了眼前之人乃是那夜襲擊自己的黑衣人。
“來者不善啊!”韓信咂咂嘴,隨著雜家宗主站定,他的身後數十道黑影若飛鳥巡林,飛快的將兩人包圍了起來。
“閣下究竟是誰?與我有何仇怨,為何如此緊追不捨?”鐵桿在田橫手中打了個旋,原本負於背後的長槊被田橫提至身前,警備道。
田橫實在有些想不通,從安邑到外黃,一路行來都有近千里之地了。這人為什麼會如牛皮糖一樣,跟在身後。再說,六國會盟,極其隱秘,這人又是怎麼發現的?看他如今的部署,像是早已經做了準備一般?要說是為了那三枚真人丹,田橫是打死也不信的。這一路之上,丹藥轉手的可能多了去了,這人又怎麼敢保證,丹藥還在自已的身上?
“凡是六國的餘孽,都該死。”雜家的宗主說道,聲音沙啞。
“這人是秦國的?”田橫與韓信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的看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閣下即為秦國鷹犬,那麼又何必一人襲擊於我?”
“嬴政!他還使喚不了我。田橫,當初的確是我大意了,這次,你的運氣不會有那麼好了?”
此人語氣之中,對秦皇頗有不滿,看來應該不是秦國的人。只是,兩人的心中又泛上了一層疑惑,這人既然不受秦國的人,又幹嘛非要和自己過不去,帶著這麼多的人來追殺自己?
“此處本座已經布上了天羅地網,田橫,這次,你是跑不了了。”雜家的宗主說道,同時又看向了韓信,“小子,這裡沒有你的事情,識相的話就給我離開。”
“韓信兄,這裡事情與你無關,你還是先離開這裡吧!免遭池魚之殃。”聽聞雜家宗主之言,田橫非但沒有慌張,反而向韓信勸道。
“有意思?”韓信一笑,問道:“這等陣勢之下,田橫兄認為自己能全身而退麼?”
“九死一生。”田橫冷靜的說道。
“既言九死,又何必還要將強援拒之於外。田橫兄,不像是如此不智之人。”韓信一笑,反問道。
“這事既是因我而起,自然應該有我來擺平。這裡殺機四溢,韓信兄本是局外之人,我又何必要讓韓信兄赴險。”
田橫說話的時候,韓信從頭到尾看在眼裡,田橫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狡詐之色,唯有發自內心的真摯。
“想不到如今這個世道上,像田橫兄這樣的人居然還沒有死絕。”韓信一笑,十分暢快,鐵劍一揮,指向了前方:“如此,我韓信交你這個朋友。”
“多謝韓信兄。”田橫也沒有矯情,此刻,抵禦外敵方是修為重要的。
“找死。”雜家的宗主狠狠的說道。他揮了揮手,周圍數十個殺手一擁而上,開始圍殺兩人。
“厲害,厲害。想不到六國之中還有著這等高手,尤其是那手持長槊之人,一身修為,甚至在我之上。”
山壁之上,羅綺驚歎的說道。
石蘭看了一眼羅綺,她很少從羅綺的口中聽到如此讚歎,尤其是對一個男人。石蘭跟在羅綺的身後,靜立不言,看著戰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