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今天似乎挺高興,是不是打到什麼大的獵物了?”
大帳之中,嬴子弋狩獵回來,曹參迎了上來,問道。
“那是!”嬴子弋喜滋滋的說道:“我今天打鹿的時候被它跑了!”
“啊?”一眾人聚齊在嬴子弋的身邊,正要行禮,卻是被嬴子弋這句話給搞懵了,逃走了怎麼還這麼高興?
眾人隨著嬴子弋進帳,只待著他做到主位上,便俯身行禮!
“臣等拜見太子殿下!”
嬴子弋坐在主位之上,卻是傻呵呵的笑了起來。
無怪乎!
嬴子弋現在正在自嗨!
要知道,嬴子弋剛剛突破了舉世無雙之境,修為隨之而漲,如今天下,也只有幾人能與之比肩。
雖然嬴子弋不知道這莫名其妙的仇恨值是哪裡來的?
不過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修為終於能夠壓過石蘭和高月這兩個小妮子了!
放在以前,在雲中歌殿中,石蘭和高月撕起來,嬴子弋也是無可奈何!
沒辦法,他打不過啊!
嬴子弋這個大反派,被這兩個愚蠢的正派給欺負的呦!那叫一個慘啊!
就是在那不可描述的運動中,嬴子弋也是處於弱勢,被動的一方。
總結而說,夫綱不振!夫綱不振啊!
現在嘛!嬴子弋嘿嘿一笑,隨即反應過來,帳中一干人俯身到一半,還在看著他。
“諸位免禮!”
嬴子弋微微抬手,示意的說道。
“臣等謝太子殿下!”
眾人直起了腰板,在下首恭候。
“諸君,可知本王剛剛為何發笑啊?”嬴子弋看著底下的一眾手下,問道。
眾人相互看了看,齊聲說道:“臣等不知。”
“剛剛在林間,本王本欲射殺那隻麋鹿。可是一時失手,被其逃脫,卻發現其已經是有孕在身。雖然失手,可是卻沒有傷及幼崽,因此本王才如此高興。”嬴子弋厚顏無恥的說道。
“太子殿下仁德寬厚,待麋鹿尚能如此,實在是天下之幸,我等之幸!”
嬴子弋帳中均為一時之傑,心思敏捷之輩,待得嬴子弋說完,便立刻說了起來。
“太子殿下敦良恭厚,實在是一代明主,我等之楷模!”
“太子殿下如此,真乃家國之幸,黔首之福啊!”
……
頌揚之聲此起彼伏,嬴子弋本來只想要裝個X,這下可真的X起來了!
待得眾人說完,帳中的氛圍還是方興未艾!
嬴子弋揮了揮手,問道:“此刻彭越在哪?”
見嬴子弋說到正事,帳中之人面色一肅,屏息靜立。
“殿下,彭越將軍剛剛出了原陽縣,此刻正要北出長城,做著例行的巡查。”嬴子弋的近衛首領李二狗說道。
嬴子弋點了點頭,說道:“將其召喚回來,但是不要明召!”
“殿下的意思是?”李二狗問道。
“鬼獄幽騎的裝束實在太過引人注目。讓彭越立刻迴轉,輕裝簡從,三千騎分批從各路返回,隱藏於雲中城附近,隨時聽命。”
“是,殿下!”李二狗稟手道。
……
雲中殿。
夜色已然深沉。
寢殿之中,石蘭和拓拔月進行著日常的吵架。
那夜荊天明闖入雲中殿,之後又退了出去,並沒有因此而造成什麼麻煩。
石蘭雖然知道了拓拔月的身份,但她並沒有就此拆穿她的打算。
今夜,就在她們兩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嬴子弋悄然從殿外走了進來。
看著正面紅耳赤,旁若無人的兩個女子,他大喝一聲:“你們兩人身為本王內眷,卻是成日這麼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兩女一愣,看著嬴子弋慢悠悠的走進殿宇之中,從她們兩人中間經過,坐在一旁的床榻上。
她們看著裝模作樣的嬴子弋,有些奇怪。
倒不是因為奇怪他此刻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是因為他今天的態度怪怪的,總讓兩女感覺他有些得瑟。
看著她們兩人,嬴子弋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自己因為連夜趕路而顯得有些凌亂的衣襟,說道:“怎麼?本王來此,你們還不恭迎麼?”
如果說剛剛兩女還覺得他有些得瑟的話。那麼現在,這種感覺已經明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