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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聲音響起,羅綺呆呆的走了過來,看著雜家的宗主,激動莫名。
這是什麼發展?政哥的探子怎麼會和雜家的宗主是父女?嬴子弋心中吐槽道。
羅綺看著雜家宗主的沉重的傷勢,又看了一眼嬴子弋,眼中憤恨之意躍躍欲出。
父女相見的場面固然感人,然而戰場之中,兩人卻是隻能收起這股久別重逢的喜悅。
“嬴子弋,你不是想知道本座是誰麼?好,本座就告訴你。”
“本座嬴姓趙氏,名成蛟。故大秦長安君。”雜家宗主一揮衣袖,負手在後,自有一股王者氣派。
“…….”
嬴子弋總有一種被政哥坑了的感覺。
“皇叔?”嬴子弋試探的說道。
“不敢當。”成蛟冷冷的回答道。
“那羅綺是?”
“羅綺只是我的化名,我的本名叫做贏羅。”贏羅目光雪亮,自豪的說道。
等等,嬴子弋的心頭忽然閃過一絲疑惑。成蛟若是活著,那麼說明當初呂不韋並沒有真的處死他。這是怎麼回事?
“皇叔,你不是應該被呂相邦處死了麼?”嬴子弋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你很奇怪麼?”成蛟輕笑道,笑容中滿是譏諷,“沒錯,當初嬴政和呂不韋以謀反之名處死了我,可你又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麼?”
“皇叔請說。”嬴子弋恭敬的說道。
“當年嬴政讓我帶兵攻趙,我本以為他終於是信任我了,可是我卻沒有想到這是一件徹頭徹尾的陰謀。當我與將士們費盡心力攻下趙國數地,屯兵長留之後。等待我的不是封賞的詔書,而是重重的大軍。當我登上城頭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我中計了。這是嬴政與呂不韋精心策劃的陰謀,為的就是置我於死地,剪除他們的心頭之患。”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活著?”嬴子弋問道。
“我能活著,自然是呂不韋的功勞了。他留著我,一是為了將來反制嬴政,二是隻有我,才能修習雜家的至高功法《毒經》。所以他當初以羅綺為餌,逼迫我隱姓埋名,加入雜家,受其驅使。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幾年之後,他就在政鬥中失敗,被嬴政貶謫,最後自殺。而我,則成了雜家的宗主。本來我以為,羅綺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死了,可是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活著,真是天不絕我。”
“……..”
嬴子弋現在可以確定,他確實是被政哥給坑了。
政哥不可能不知道羅綺的身份,可即使這樣,他還是將之派到了羅網之中,放著這麼一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的炸彈在自己這裡。嬴子弋可以感受到,政哥那深深的惡意。對於政哥不要臉的坑兒子行為,嬴子弋表示強烈的譴責,並提出嚴正抗議。
“既然如此,你們父女走吧!”
於是,嬴子弋決定要坑回去。
“什麼?”成蛟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他不明白嬴子弋為何要這麼做?放虎歸山,還是對自己不屑一股。
“既然你我都是一脈,又何必自相殘殺?皇叔為我大秦之心,我看在了眼裡。”說著,嬴子弋緩緩轉過身來,揮了揮手,示意羽林衛讓出一條道路.
“煮豆燃萁,相煎何急?”
嬴子弋悲涼一嘆。焱妃站在嬴子弋的身後,可以看見,那行進之中的成蛟,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隨後回覆如常,繼續往前走。
“殿下,真的要放他們兩人走麼?”
唇角的血漬已乾,焱妃的面容還收有些蒼白。嬴子弋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放他們父女走吧!”
“可是皇帝陛下那裡?”
“你以為秦皇真的不知道成蛟還活著麼?”
……
夜色涼涼。
秦宮。
今夜的秦皇處理完一百二十斤的政務之後,久違的沒有再繼續下去。
他站起了身,在內侍有些驚訝的眼神之中,持著天問劍一步一步的離開了殿宇。
五六個內侍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後,卻是被政哥伸手製止,停在了殿門之內。
政哥緩緩向前,今夜的星空似乎特別璀璨,他抬頭仰望,沉迷其中。一道黑影從墨色蒼涼之中走來,微微俯身,跪在了嬴政的下首。
嬴政並沒有低頭,似乎來人的到來早在他的預料之中。這一道突兀的人影,卻沒有驚起殿宇四周的侍衛。相反,那些內侍低著頭,一個一個縮在角落裡,唯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