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都安排好了。” “嗯,可恨,這些廢物,皇帝略施小計,他們就上當了,簡直愚蠢。” “主公,他們會不會牽連到咱們?” “不會,從頭到尾咱們都沒參與,牽連不到咱們,不過也要有準備,立刻拿酒來。” “諾。” 營道侯劉義綦在府中將自己灌醉,然後矇頭大睡。 此時世家們派出親信,聯絡支援他們的大臣,準備發動政變。 然而奇怪的事,不少朝中大臣都閉門謝客,要不就是進宮面聖,都不相見。 “張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事情有些不對啊?” “哪裡不對?” “營道侯不想參與,可是那些以前支援我們的朝中大臣怎麼也不參與了呢?” “大人,莫非有詐?” “不好,立刻告知所有人……” 這個時候,一個僕人快速來到近前,“大人不好了,府外都是士卒。” “什麼,完了,事情暴露了。” 這個時候,宮中也也開始抓捕,那些內侍、宮女被全部抓捕。 青龍衛大營,被調離的一些將領全部被控制。 僅僅兩個時辰,一次蓄謀已久的政變就被徹底打壓下去。 可是此時劉義隆臉色難看,這次劉義隆做了妥善安排,但是他最想處置的營道侯並沒有任何表示。 不僅如此,朝中一些大臣也都沒有露面,只有幾名小官和幾個小世家露了出來。 可以說,劉義隆這次計策全是失敗了,不僅沒能拿到營道侯的證據,甚至沒有一名四品以上官員參與的證據。 五品官員也只有一人,其餘全是七品、八品的芝麻小官。 這麼大的一場政變,居然只有一名五品官主謀,誰能信啊,尤其那珍貴的鴆毒,根本不是那名五品官可能擁有的。 不過既然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劉義隆也沒辦法,只能讓暗衛和青龍衛審訊他們,爭取將幕後之人揪出來。 暗衛的暗牢裡,張大人和幾名世家家主都在此處。 “張大人,都到了這了,就別矜持了,說吧!” “你們是什麼人,本官是朝廷五品官員,你們抓捕本官,難道想造反不成。” “張大人,聽說過暗衛嗎?” 張大人心中一驚,他聽說過,是在營道侯那裡,這個暗衛是皇帝麾下最為神秘的組織,據說見過暗衛的人沒有能夠活著的。 “我不知道,不知道。” “看來大人是知道我們了,那就不必我們再介紹了,應當知道會面對什麼,還是早些說,免受皮肉之苦。” 張大人渾身顫抖,不過他不敢說,畢竟自己的家人可都在營道侯手裡,而且他根本無法指證營道侯。 “看張大人這細皮嫩肉的,本將軍真的下不去手,不過既然張大人想要試試我暗衛的手段,本將軍也會滿足大人,來人,開始吧。” 兩名暗衛架著張大人來到刑架之上,張大人被嚇得面色發白,不過依舊堅持。 一名暗衛道:“大人,何必呢,你早說了,我們兄弟也輕鬆些,否則就別怪兄弟們下手重了。” “你們…來吧…本官…本官不怕。” “哎,何必呢,動手吧,咱們好好伺候伺候張大人。” 隨後,開始對張大人用刑。 同時,其他世家家主也在審訊中,有人堅持不說,有人卻直接全都招了。 不過他們知道的並不多,而且他們大多隻是和張大人有關係,其餘他們不知。 影子聽著彙報,眉頭緊皺,這讓他很無奈,這些世家並不是大世家,勢力不大,根本聯絡不上那些高官,或者那些高官也看不上他們。 另一邊,青龍衛負責審訊那些青龍衛將領和小官,但是也沒有任何進展,都將線索指向張大人。 可是如今張大人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但是就是不開口,也不算不開口,只是說沒有人指使,是他主謀。 至於那瓶鴆毒是其中一個世家弄來的,他們家中有人在嶺南做生意。 影子來到御書房,向劉義隆彙報,劉義隆也無可奈何。 “先將他們關押,不要死了,朕還需要他們,只要這件事不完結,那些幕後之人就一天不安生。” “諾。” 這一夜註定不會風平浪靜,城內動靜這麼大,沒有人不知道。 第二日大朝,劉義隆憤怒的坐在御座之上,看著下邊的大臣。 除了王曇首幾人,也就劉義康等人云淡風輕,不過讓人不解的是,營道侯滿身酒氣,還有些頭暈。 “陛下,昨日之事刑部已經接受,不過並沒有收穫。” 劉義隆沒說話,而是看著依舊有些醉意的營道侯劉義綦。 “營道侯,你可知昨日之事。” “陛下,臣弟昨日得了一罈好酒,有些貪杯,所以醉了一夜,所以臣弟剛剛得知。” 劉義隆很是無奈,這營道侯居然如此難纏,昨日之事他必然知道,但是卻沒有任何證據。 劉義隆不再理會劉義綦,劉義綦坐回自己的位置。 “傳旨,所有參與政變的世家全部抄家,直接參與之人全部斬首,家人發配。” “諾。” 劉義隆無奈,只能如此,不過像張大人幾人,劉義隆沒有將幾人處死,他們依舊在暗衛的暗牢。 不過這個時候,影子再次來到暗牢,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