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隆看著眼前的陳番和其子陳茆,他沒想到最終會是這樣的結果。 不過這對於劉義隆來說很有利,隨後劉義隆問道:“陳番,你知道這樣做,你陳家百年基業將不復存在。” “草民知道,但是草民無悔,陳家幾次起落,但是如果陳家連人都沒有了,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很好,你知道很聰明,朕可以答應你,至少你可以活下去。” “多謝陛下。” 劉義隆又看向陳茆,劉義隆從暗衛的調查中得知,陳茆已經準備參加科舉,而且他並沒有參與陳家的事情。 “陳茆,朕聽說你要參加科舉。” “是的陛下,希望陛下給草民一個機會。” “可以,不過朕希望能夠不要走陳家的老路。” “陛下,世家的存在對朝廷並不是好事,草民如果可以考中,臣不會和那些世家臣子一道,陳家覆滅,草民就成為了寒門,寒門和世家是對立的。” “你能這樣想很好,希望能夠記住你說的話。” 陳番這個時候道:“陛下,這裡是陳家這些年和劉義綦來往的信件,裡面記載了很多營道侯要求草民斂財的證據。” 內侍將書信呈遞給劉義隆,劉義隆簡單看了看,“陳番,這些足以免你陳家之罪了。” “陛下,草民只希望我們父子二人能夠免罪,其餘陳家之人在那個逆子派出人刺殺草民的時候已經和草民沒有關係了。” 劉義隆滿意的點了點頭,“陳家主也是果決之人,這樣吧,朕賜你可以在長安居住,那裡可是大宋真正的都城,朕讓人給你選一套宅子。” “多謝陛下。” 陳氏父子離開後,劉義隆眼神犀利起來,“朕的好弟弟。” “皇兄,洛陽是否要提前安排?” “不必,朕已經讓暗衛注意他了,先解決陳家,肅清豫州。” “諾。” 不過當晚卻發生了一件事,青龍衛和暗衛正在對獄中的豫州刺史等人進行審訊,外面卻來了一隊身穿豫州軍衣甲計程車卒。 負責守衛牢獄的豫州軍偏將並沒有得到換防的命令,立刻派人阻止他們前進。 “站住,你們什麼人,立刻停下。” “卑職奉命接防。” 偏將感覺不對,立刻對手下道:“立刻彙報青龍衛,其餘人警戒。” 隨後偏將問道:“是何人的命令?” “將軍,是豫州都督朱修之將軍。” “胡說,沒有陛下聖旨,任何人不得靠近,立刻離開,否則休怪本將軍。” 隨後守衛牢獄的豫州軍立刻列陣,並將武器對準了接防計程車卒。 他們臉色難看,沒想到這些豫州軍如此警覺。 同時青龍衛和暗衛收到了訊息,影子道:“立刻封鎖牢獄,只要有人進入這裡一概格殺。” “諾。” 外面兩方劍拔弩張互不退讓。 突然,那些前來換防計程車卒向守衛牢獄計程車卒發起了攻擊。 偏將驚奇的發現,這些士卒的武器根本不是豫州軍形制,而像是江湖遊俠。 很快,事實證明了這一點,他們並不列陣,而是各自為戰,而且武藝不低。 守衛的豫州軍士卒雖然不敵,但是利用陣型牢牢的纏住了那些人。 “快,去請求援兵。” “諾。” 隨後一人進入牢獄,向著裡面大喊,“快,支援大門,不能讓他們攻進來。” 裡面的豫州軍士卒立刻往大門集結,青龍衛和暗衛則是守著最裡面的牢房。 很快,援兵加入了戰鬥,那些人再次被逼退。 同時城內守軍已經知道了牢獄遭到攻擊,朱修之親自帶人支援牢獄,並將周邊街道全部封鎖。 那些人見久攻不下,知道援軍很快就到,立刻分散離開。 守衛牢獄計程車卒並沒有追趕,他們的職責是守衛牢獄。 這個時候,暗中潛伏的一隊黑衣人首領面色凝重,“混蛋,居然不追。” “我們怎麼辦?” “沒有機會了,撤。” 他們剛剛離開,就遭遇到前來支援的豫州軍。 豫州軍很快將他們包圍,併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十餘人的黑衣人隊伍被衝的七零八落,除幾名領頭的人其餘全部被殺。 那些四散逃跑的人也沒能逃出去,除了少數被抓其餘全部被殺。 正在等待訊息的世家們等到的是不好的訊息。 “什麼,失敗了,怎麼可能?” “牢獄大門都沒能攻破,而且裡面還有不少豫州軍士卒,並且朱修之很快封鎖了周圍街道,抓住了不少人。” “完了,一切都完了,不行,立刻逃出汝南,去魏國。” 這些世家立刻返回家中開始收拾細軟,準備天亮城門一開就離開汝南。 不過那些黑衣人都是一些江湖上的殺手,根本受不了青龍衛和暗衛的手段,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就招了。 “立刻稟報陛下。” “諾。” 劉義隆在睡夢中被叫醒,然後就得知了牢獄之事,劉義隆沒有遲疑,立刻下旨,讓豫州軍包圍那些人供出來的周家。 很快朱修之親自帶人將汝南周家包圍,並撞開大門。 “如遇反抗,格殺勿論。” “諾。” 豫州軍立刻將周家所有人聚集起來,當豫州軍找到周家主的時候,他正在屋子裡抱著一些珠寶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