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軍的攻擊還在繼續,魏軍根本不知道怎麼反擊,宋軍趁機將壕橋和雲梯架設好,很快床弩井闌也準備好。 宋軍投石車改用巨石攻擊,猝不及防的魏軍士卒連人帶盾被砸倒在地,眼看就活不了了,其餘士卒放下盾牌躲到女牆之後。 持續一個時辰後,城牆上大火漸漸熄滅,到彥之見時機已到,於是下令道:“傳令擂鼓攻城。” 戰鼓聲響起,宋軍中的羌人士卒衝在最前,他們大多赤裸上身或身著皮甲。 城牆魏軍士卒聽到戰鼓響起,立刻喊道:“宋軍攻城了。” 魏軍將領聽到立刻命令魏軍士卒登城防禦。 魏軍士卒剛剛登上城頭,宋軍井闌就向城頭釋放箭矢,魏軍士卒冒著箭雨開始反擊。 很快,羌人士卒越過壕橋開始攀登雲梯,魏軍將巨石滾木紛紛扔下,但是羌人士卒悍不畏死,依舊向城頭攀登。 到彥之下令重甲兵上前,準備登城。 宋軍各衛都配備有重甲兵,但是數量並不多,除了應對敵軍重甲兵,他們其實就是虎衛軍的預備兵員。 重甲兵邁著鏗鏘的步伐向城牆跑去,其餘士卒紛紛讓開道路。 不一會,重甲兵一手持盾,一手抓住雲梯,向城頭攀登。 隨著重甲兵的加入,羌人士卒壓力驟減,於是他們口中發出奇怪的叫聲向城頭殺去。 魏軍將領見狀立即讓更多計程車卒上城抵禦宋軍進攻。 到彥之見魏軍被吸引到城頭,立即下令攻城錘破壞城門。 命令傳達下去一刻鐘,宋軍工攻城錘開始一下下撞擊著城門。 一名魏軍士卒來到魏軍將領身邊,“報將軍,宋軍正在撞擊城門。” “快,用巨石封閉城門,一定不能讓宋軍進城。” “諾。” 宋軍撞擊一陣後城門仍然紋絲不動,宋軍士卒向到彥之彙報,“大帥,魏軍用巨石封閉城門了城門。” 到彥之知道今日難以攻破館陶,於是下令鳴金收兵。 宋軍有條不紊的退去,魏軍將士都鬆了一口氣,今日宋軍凌厲的攻勢讓魏軍將士壓力極大,他們也看出了他們和宋軍的差距。 將領不敢鬆懈,立即命令士卒進行換防,然後驅動百姓修繕城牆,清理屍體,收集兵器鎧甲以及箭矢。 這些百姓都是被魏軍強迫來的,他們巴不得宋軍趕緊攻破城池,所以他們十分的不情願。 這個時候,一個年齡稍長的百姓正在修補城牆,旁邊的一個年輕人趁著魏軍士卒放鬆,來到他身邊說了一句,“王哥,怎麼辦?” “不用用心修,只要表面看不出來就行,告訴收集箭矢的兄弟,儘量破壞箭矢尾部的羽毛,那樣就射不準了。” 青年點了點頭,然後向一旁走去。 中年人望著城外宋軍大營的地方,心中想著:希望宋軍可以快些攻破館陶。 他曾經也是宋軍中的一員,後來因為腿受傷不能留在軍中,於是他回到館陶,刺史府安排他跟一個泥瓦匠學習,學成後就館陶的一名泥瓦匠,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是生活安穩,不愁吃穿,並且百姓都知道他曾經是一名宋軍士卒,所以十分尊敬他。 這次要不是他會泥瓦匠,早就被抓起來了,所以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宋軍能快些攻破城池。 他在修補城牆的材料上做了手腳,表面看不出來什麼,但是修補過的城牆不堪一擊。 此時的宋軍大營,到彥之、乞伏木奕幹在大營商議。 “大帥,今日魏軍已現頹勢,明日必然攻破館陶。” “攻破館陶不是目的,我們要的是整個陽平,如今魏燕已經停戰,拓跋燾很快就會回兵,我們的目的是拖住魏軍主力。” 乞伏木奕幹道:“那大帥,我們該如何?” “我們,先保持館陶危急,但只差一點就會被攻破,讓副帥他們截擊清河郡的援軍,即將削弱魏軍力量,等到拓跋燾到來也只能和我們對峙。” “末將明白了。” “乞伏將軍,你率一萬五千兵馬將館陶周邊城池全部攻下,讓館陶成為孤城,其餘城池兵力不多,恐怕不用攻打就會開城投降。” “諾。” 到彥之安排好,就休息去了,明日還要繼續保持對館陶的攻勢。 第二日,宋軍依舊用投石車開始攻擊,但是並沒有用轟天雷和猛火油,只是用巨石轟擊。 足足持續一個時辰,宋軍士卒在井闌的掩護下開始登城。 戰鬥持續近四個時辰,宋軍各部輪番攻城,每次只差一點點魏軍就會崩潰,但是每次都無法攻破城池。 魏軍損失極為慘重,士卒大量減員,城內傷兵被將領聚集在一處遠離城牆的院子,他聽到這些傷兵的哀嚎有些心煩。 他也在等援軍,魏郡不會輕易派遣援軍,但是清河可是距離陽平最近。 只要援軍到來,他就能保住館陶,然後收復陽平城。 不過他卻不知道,魏郡也派出了援軍,但是他們應該是到不了陽平了,至於清河的援軍也一樣無法到來。 一連三日宋軍攻勢依舊很猛,但是總是差一點攻破城池。 不過宋軍傷兵可是幸運多了,宋軍中有專門的軍醫,所以傷兵大多受到了救治。 輕傷的基本都能夠恢復,重傷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