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週二人撇下大軍,準備從南門出城,然後逃往江陽。 然而他們到達南門卻發現不對。 “等等,有些不對。” 王將軍說完還沒等周將軍說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二位將軍想要去哪?” “孫副將,看在我們共事多年的份上放我們出城,我們可以給你黃金。” “笑話,二位將軍,本將軍是大宋越巂都尉副將,你們是大宋的叛將,本將軍豈能放你們出城,不必廢話了,拿下。” 隨後數百士卒將二人包圍。 “放下武器受縛,否則殺無赦。” “孫副將,你以為你們這樣朝廷就會放過你們嗎?” “休要再此巧言令色,再不放下武器休怪本將軍無情,弓箭手準備。” 二人無奈,只得放下武器,隨後幾名士卒上前將二人綁縛。 隨後孫副將帶領二人去見趙直。 這時候城內戰鬥基本結束了,趙直和陳實在太守府等候訊息。 “將軍,孫副將將王週二人生擒,已經押在堂外。” “退出去斬首示眾,將頭顱掛在城頭。” “諾。” 隨後趙直道:“陳將軍功不可沒,本將軍定會向朝廷稟明。” “多謝將軍。” “不必客氣,如今城內戰鬥已經結束,其餘縣還需要將軍收復。” “趙將軍放心,末將這就修書,讓他們迴歸朝廷。” “好,辛苦陳將軍了。” 隨後其餘各縣在陳實的勸說下紛紛迴歸朝廷,越巂郡全境平定。 趙直快馬向成都報信,讓孔寧子派出官員接手越巂郡的事務。 越巂郡的問題解決,檀道濟的大軍也抵達了江陽城下。 檀道濟縱馬來到城下,“馬復,你身為大宋益州長史,不思上報皇恩,卻聚兵反叛,實在是大逆不道,如果開城投降,還能留的全屍不禍及家人。” 馬復憤怒的道:“檀道濟,你助紂為虐,枉為大晉臣子,人人得而誅之。” “馬復,你果然是司馬家餘孽。” “哼,你聽好了,在下司馬孚之司馬炆之之子,我司馬家之人只要有一人活著就不會讓劉家安生。” “痴心妄想,你司馬家已經成了過眼雲煙,你別忘了,如果沒有先帝和陛下,你司馬家早就被魏國攻滅,你如今卻公然反叛,真是不自量力。” “多說無益,就看你能不能攻破這江陽城。” 檀道濟不再說話,而是返回本陣,隨後宋軍將攻城器械擺開準備攻城。 然而一連三日,宋軍只是用巨石攻擊,並沒有用其他利器或登城。 “將軍,為何接連三日只用巨石攻擊?” “如今越巂郡已經平定,不過還有牂牁郡,如果我們攻破江陽,恐怕那個馬復必然逃往牂牁郡,不如我們拖住馬復,派一軍攻破牂牁郡,讓江陽城成為孤城。” “嗯,言之有理,末將就前往牂牁郡一趟吧。” “牂牁郡還有八千守軍,不容小視,一切小心。” “末將定不辱命。” 王仲德,官拜右將軍,他一直在洛陽養病,並沒有參與歷次大戰。 如今大病痊癒,這次以朱雀衛副統領跟隨檀道濟入川。 王仲德率一萬兵馬前往牂牁郡,首先抵達牂牁郡郡治且蘭北部的鱉縣。 原本晉朝將牂牁郡分為牂牁、夜郎、平夷三郡,後劉義隆平息益州之亂,將益州重新規劃,南部只保留越巂、牂牁、永昌、建寧、江陽四郡,北部只有蜀郡、巴郡、巴東、巴西、廣漢五郡。 原本的夜郎、平夷迴歸牂牁郡,鱉縣成為了牂牁郡北部門戶。 牂牁太守當初兵敗後逃回牂牁郡,然後開始招兵買馬,又聚集起一萬多兵馬,準備在牂牁抵擋宋軍。 如今馬覆被圍在江陽,越巂已被宋軍佔據,南邊的永昌、建寧兩郡已經歸附朝廷,所以他如今也是有些動搖。 馬復答應他的那些恐怕難以實現了,不過他也不敢投降宋國,就怕宋國皇帝不放過他。 王仲德也是宋國名將,不過一直在洛陽,如今再次上戰場,他需要有所作為,雖然他因為以往的功勞被封為右將軍,是宋國武官中頂尖的那一批,但是如今湧現的像、顏師伯、柳元景等一些年輕將領以及那些降將給他很大壓力,這次他要證明自己還沒有老。 “將軍,前方就是鱉縣了。” “傳令斥候打探鱉縣訊息。” “諾。” 很快,斥候傳回訊息,鱉縣並沒有多少兵馬,而且鱉縣似乎不知道宋軍已經進入牂牁郡。 也是,宋軍大軍正在攻打陽江,誰能想到會有宋軍進入牂牁郡。 王仲德立刻有了應對。 “傳令大軍加速前進,本將軍率騎兵突襲鱉縣。” “將軍,還是末將去吧。” “你留下統帥大軍,本將軍是主將,服從命令。” “諾。” 王仲德率兩千騎兵向鱉縣加速而去。 來到城外,王仲德下令全速衝鋒,宋軍騎兵迅速接近鱉縣城門,城牆上計程車卒率先發現了騎兵。 雖然及時示警,但是宋軍騎兵速度實在太快,還沒等城門計程車卒反應過來就已經衝到城門前。 王仲德率軍殺入城內,守軍無法抵擋,紛紛選擇投降,僅僅一刻鐘,鱉縣被王仲德攻下。 大軍到後立刻接管城防,安撫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