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也要注意,不能在明年上,否則被人抓住把柄我們就慘了。” “放心,我已經研究明白了,宋律已經研究明白了,確實對我們不利,但是也不是無懈可擊的。” “那你說一說?” “土地雖然有數量限制,不過是以戶為主,如果我們家族多分幾戶,不就可以擁有更多的土地了嗎?而且河內如今的土地還有很多剩餘。” “好,我們就這樣辦。” 商議完後,兩家這就開始行動起來。 第二日,太守府,掌管戶籍的司戶和司農的官員查詢了一下前來領土地的幾人,隨後發現了問題。 “你們回去吧,你們沒有資格領取土地。” “為什麼,我們沒有土地啊!” “你們的戶籍如今在陳家,所以陳家的土地已經達到上限。” “我們已經離開陳家了。” “那你們只有在太守府登記造冊,徹底和陳家分家才可以成為獨立的戶,才有資格領取土地。” 隨後這些人散去了。 陳府。 “什麼,你說只有分家才可以分得土地?” “是的,宋律規定,獨立的戶,是應當在官府登記造冊,並簽下分家文書才可以陳偉獨立的戶,才能分得土地,而且獨立的戶的土地不得私自買賣,必須透過官府。” 陳家主也有些氣餒,他沒想到是如此,他有些不甘心。 “可惡的劉義隆,這是想逼死我們,我們的私兵已經遣散了,他還想怎麼樣?” “家主,其實可以不必如此,只要逼迫他們將地契交給我們,就可以了,然後再找人將地契改成陳家的不就可以了嗎?” “這,可以嗎?” “當然可以,只要沒人查到就沒有問題。” “這樣,你這些日子想一些辦法,先弄來幾張地契,還有新任太守那裡要打點好。” “諾。” 幾日後,幾名百姓來到太守府擊鼓鳴冤。 “堂下何人?” “大人,我們是懷縣的百姓,我們的土地被強搶了。” “何人如此大膽,居然強搶土地。” “是陳家,他們逼迫我們交出地契,我們不敢不交,要不是我的一個遠房表哥在軍中,他勸草民來告狀,草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本官明白了,來人,將陳家主事之人傳來。” “諾。” 不一會,幾名衙役將陳家主帶來了。 “參見大人。” “你是陳家之主?” “啟稟大人,正是草民。” “你可知罪?” 陳家主面露詫異。 看著愣在那裡的陳家主,河內太守朱明一拍驚堂木。 “怎麼,還想狡辯嗎?來人,抬上來。” 不一會,一個算太大的小箱子被抬了上來。 “你自己看看吧。” 陳家主面色凝重,他沒想到會是這樣。 “陳家主不僅搶奪百姓土地,還意圖賄賂本官,來人,大刑伺候。” “且慢。” “怎麼,你還有何話說?” “大人,草民只不過是收回自己借出去的錢財罷了。” 隨後,陳家主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借據,呈遞了上去。 朱明看了看,道:“你這借據本官不會認的,依大宋律,你這借據上沒有太守府大印,是不會被承認的。” “大人,不可啊,這……” 陳家主十分憤怒,但是他又能怎麼樣呢? “地契呢?” 陳家主面露難色的拿出了地契。 當太守朱明看這地契,道:“司農何在,查詢一下。” 陳家主一臉黑線,他沒想到居然還有備份。 當主簿查詢之後道:“大人,地契是假的。” “不可能,這是……” “你在質疑本官嗎?” “草民不敢。” 朱明再次拍響驚堂木,“本案事實已經清楚,司農立刻為這幾家補辦地契,陳家主私自偽造地契,並賄賂一郡太守,杖責三十,押入大牢,上報刺史府。” “大人……” 陳家主剛要反駁,結果被兩名衙役架了起來,然後放到了長凳之上,隨後開始杖責,然後押入了河內太守府大牢。 陳家得知後一片混亂,至於周家徹底老實了下來,他們沒想到河內太守如此厲害。 至於那一箱大約價值近百萬錢的憑證,全部送進了府庫。 陳家。 “好了,別吵了。” “大哥,你說該怎麼辦?” “立刻派人去鄴城,去刺史府告狀,並多帶這錢,上下打點一下。” “大哥,朱明是河內太守,他不收錢,那相州刺史不也不能收嗎?” “不會,畢竟河內太守是新官上任,所以只能去相州刺史府上告。” “好,就這麼幹!” 就這樣,陳家之人立刻派人去鄴城,打算上告。 然而半個月後,鄴城傳回訊息,陳家的人到達鄴城後,開始打點。 第一個就是相州長史,結果剛剛拿出憑證,說出目的,就被相州長史抓了起來,並送往了刺史府,相州刺史立刻下令打入大牢,並向河內太守下令,陳家主按大宋律處置。 三日後,河內太守府。 朱明公佈了陳家主的處罰,發配交州。 在宋律中,賄賂官員是重罪,最低是發配,最高凌遲。 陳家主並沒有造成影響,所以就按最低發配交州。 不過朱明可是耍了個心眼,這賄賂之罪可謂是大罪,這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