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晃帶著失望返回平城,這次他見識到了魏國和宋國的差距,他打算建議父皇拓跋燾進行改革。 很快,使團返回平城,拓跋晃第一時間進宮面見拓跋燾。 “兒臣參見父皇。” “皇兒辛苦了,此次宋國之行如何。” “父皇,兒臣要彈劾素和普定。” “是素和家得人?他怎麼了?” 拓跋晃將素和普定在洛陽的所作所為告知了拓跋燾,拓跋燾也十分憤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朕豈能饒他,來人,將素和普定下獄,朕要親自審問。” “諾。” 拓跋晃接著道:“父皇,我們大魏必須要改革。” “還改,如今內憂外患,朕恐怕會觸及根本啊!” “父皇,必須要徹底解決問題,否則大魏亡國不遠矣!” “沒那麼嚴重吧!” “父皇,你知道宋國有多強大嗎?宋國不是沒能力滅亡我們,他們在等,等到我大魏崩潰,他們就會給我們致命一擊。” 拓跋燾心中也有些擔心,是啊,如今魏國內部依舊隱患重重,尤其那些貴族。 “父皇,素和普定就是個機會啊!” “好,朕就全權交給你。” “兒臣定不辱命。” 拓跋晃離開皇宮,找到了古弼,將聖旨交給他,古弼看完興奮道:“太子殿下,陛下同意了,太好了。” “走,我們見一見素和普定。” 二人帶著侍衛來到平城牢獄。 素和普定見太子到來立刻道:“太子殿下救我。” 拓跋晃道:“這裡不夠舒服,給他換個地方。” 隨後牢門被開啟,素和普定被兩名士卒架起。 他有點慌了,“太子殿下,你要幹什麼?” “給你換個舒服點的地方帶走。” 隨後素和普定被帶到了天牢。 “太子殿下,我是貴族,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在洛陽的所作所為令父皇震怒,你就老老實實等候處理吧。” “不可能,我是為了大魏,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沒有錯!” 拓跋晃懶得再看他一眼,離開了天牢。 古弼道:“殿下,以免那些貴族翻案,我們先將他的所作所為散佈出去,讓他們難以作為。” “好,找到幾個從洛陽回來的商人,讓他們去做。” “太子殿下英明。” 隨後古弼派人找到了一些和素和普定不合的商人,他們經常去洛陽,隨後素和普定在洛陽的所作所為被添油加醋的傳播開來。 素和家的家主此時十分頭疼,素和普定是他的兒子,可是如今事情他已經掌控不了。 本來他打算聯絡一些貴族給皇帝施壓,然後救出兒子,可是還沒行動,素和普定的所作所為就引起了公憤。 素和家主聯絡那些貴族居然沒人回應,他只能在朝堂向皇帝求情了。 很快,拓跋燾大朝。 素和家主率先道:“陛下,犬子無狀,請陛下看在臣為陛下效力的份上放過他一馬。” 一些貴族大臣雖然沒有見素和家主,但是這關係到貴族臉面,他們不能不發聲。 “陛下,素和普定雖然有些過錯,但是不至於關進天牢,太子殿下有些小題大做了,況且宋國人無端杖責我魏國使節,就是打陛下的臉,陛下應當派人問責。” 這個人很聰明,他先將素和普定的罪責說得很輕,然後轉移話題,其中還踩了拓跋晃一腳。 拓跋晃皺眉,這是要針對自己。 “父皇,素和普定狂妄至極,不僅毫無氣度,甚至在洛陽大放厥詞,有損大魏臉面,兒臣請求處以極刑。” “太子殿下言重了,只不過一點小事,何以如此。” “哼,你知道這次之所以沒能完成任務就是因為素和普定的狂妄自大,目中無人。” “太子殿下,你口口聲聲說犬子目中無人,可據老夫所知,犬子自幼熟讀詩書,彬彬有禮,不會做出那等事。” 太子拓跋晃和貴族之爭讓崔浩等漢臣感到有趣,他們很明智的沒有出聲。 然而李順卻不這麼想,於是他道:“太子殿下所言極是,素和普定身為魏國使節,卻目中無人,將我大魏臉面丟淨,不重責何以向滿朝文武交代。” “李順,你放棄,犬子……” “素和大人,朝堂之上如此汙言穢語,怪不得令郎如此囂張跋扈。” “你……” 拓跋燾覺得差不多了,為了打壓貴族,他必須處理素和普定。 這時拓跋晃道:“父皇,兒臣這裡有素和普定平時欺壓百姓,為非作歹的證據。” 當拓跋燾看完後大怒道:“豈有此理,平城乃我大魏都城,他居然如此囂張跋扈,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傳旨,將素和普定凌遲處死。” “陛下,不可,犬子……” “放肆,你素和戊裡還敢求情,來人,將此賊押入天牢。” 隨後拓跋燾對拓跋晃道:“太子帶人抄沒其家。” “諾。” 其餘貴族坐不住了,“陛下……” “誰敢求情與其同罪。” 這下朝堂之上安靜了,沒有人再敢反對了。 隨後,散朝之後,拓跋晃和古弼帶領士卒將素和家抄家,拓跋晃又讓李順負責查證素和家的罪證。 那些貴族也是無可奈何。 天牢之中,素和普定還等著父親救自己出去,不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