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理寺調查清楚,徐公子因為和黃公子不和,僱人欲教訓黃公子,然而陰差陽錯卻將皇后射傷。 大理寺正卿朱冕和大理寺少卿徐磬商議對策。 “朱大人,這件事涉及到皇后娘娘,不好處理啊!” 朱冕也很頭疼,道:“雖然那個徐公子導致皇后娘娘受傷,但是他並不是故意為之,但是如果正常處置,恐怕皇家顏面受損,你我仕途也到頭了。” 徐磬想了想道:“大人,要不發配交州吧!” “發配?”朱冕思考起來,按大宋律,徐公子罪不至死,頂多要受牢獄之災,但是涉及皇家,他們不敢輕判。 朱冕道:“這個徐公子平時就飛揚跋扈,仗著徐主事,在長安城可是沒少幹壞事,但是他很聰明,從沒有把柄,只不過這次碰到了陛下。” 徐磬道:“要不再去徐主事府上查一查。” 朱冕眼前一亮,道:“事不宜遲,走。” 很快,兩人帶領大理寺衙役來到徐宅,徐家已經被青龍衛包圍,朱冕拿出聖旨,這才進入徐家。 “大人,冤枉啊!” 朱冕道:“好了,冤不冤枉本官自會查證,今日本官奉旨查案,將府內所有人聚集在此,徐大人,你帶人搜查。” “諾。” 隨後,徐磬帶領衙役在府中搜查,尤其徐公子的住處。 很快,衙役發現了東西。 “啟稟大人,這裡有發展。” 很快,徐磬來到徐公子的房間,衙役帶著徐磬來到一張榻前。 隨後,那名衙役將榻挪開,露出一條密道。 “大人,你看……” “來人,準備火把,下去看看。” “諾。” 徐磬帶人下到密道,在裡面遇到了一名女子被鐵鏈綁縛。 “你們是什麼人?” 徐磬道:“你是何人?本官大理寺少卿。” “大人,救救民女。” “快起來,走出去說吧,”隨後又對幾名衙役道:“嚴密搜尋。” “諾。” 來到徐公子房間,徐磬道:“說說吧。” 女子道:“大人,民女是昨日被徐公子抓來的,民女的兄長在軍中任職,昨日才回來,下午去都督府報到,民女就被那徐公子帶人抓到這個地方。” 徐磬知道了這個女子是何人,就是皇帝遇到那名士卒的妹妹。 徐磬大怒道:“豈有此理,看來不能便宜了這個徐公子。” 這個時候,一名衙役道:“大人,朱大人有請。” “知道了。” 徐磬找到朱冕,先說了女子的事情,朱冕也氣憤不已,隨後道:“這不是個例,根據徐公子心腹交代,這個徐公子經常這樣,但是大多都有理有據,就算長安府都很難定罪。” 徐磬道:“哼,那他是沒早落到我們大理寺手中。” “徐大人,本官認為當尋找那些女子,有她們作證,必然可以將徐公子置於死地。” 朱冕這個時候憤怒到極點,他以為這個徐公子只是一個紈絝。 朱冕道:“尋找女子的事情,本官負責,徐大人去找一找黃金大人,詢問一下。” “諾。” 隨後,徐磬帶人趕往商會。 來到商會,徐磬找來一人道:“只會少府大人,大理寺少卿徐磬求見。” “大人稍候。” 那人將徐磬等人安排到會客廳,去向黃金通報。 不一會,黃金來到會客廳,“徐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 黃金經商多年,他還是願意以商人自居,雖然現在是少府監,從三品大員,但是從來不目中無人。 而這也讓徐磬感到受寵若驚,按理說,他這個大理寺少卿只是從四品下的官職,和黃金差了好幾個級別。 “大人,下官不敢,只不過奉旨辦事。” “徐大人不必如此,有話儘管說,本官定當協助。” 徐磬鬆了一口氣,道:“想必大人已經知道徐主事的事。” 黃金道:“本官已經知曉,不知大人想問什麼?” 徐磬道:“聽聞徐公子與令郎有矛盾,不知……” 黃金道:“徐大人,這件事人盡皆知,本官就不隱瞞了,當初犬子曾經在外城遇到一女子正被徐公子糾纏,便出手相助,後來犬子也是娶了那女子,然而,這徐公子懷恨在心,妄圖教訓犬子,然而犬子當時和太子殿下同行,沒能成功,所以這樑子便結下了,後來徐主事親自帶徐公子上門致歉,本官不想多事,此事就此作罷。” 徐磬聽完,憤恨不已,沒想到這個徐公子居然如此大膽,黃金可是陛下心腹,他都不在乎嗎? “大人,下官已經知悉,這就告辭。” 黃金道:“大人客氣,如有需要,犬子可去大理寺作證。” 徐磬大喜道:“有勞大人。” 黃金笑道:“無妨,本官送大人。” “不敢,大人留步。” 徐磬離開商會,返回大理寺,和朱冕碰頭,此時朱冕那些幾份文書氣呼呼的坐在座位上。 “大人,這是……” 朱冕一看是徐磬,道:“怎麼樣了?” 徐磬先將事情說了一遍,朱冕道:“看來這個徐公子霸道的緊啊!” 徐磬道:“大人,您那邊……” “你看看吧。”朱冕將文書遞給徐磬。 徐磬看完道:“按《宋律》,此子必死無疑。” 朱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