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季知道,靠聯軍很難成事,不過他也知道,大軍是調不來,但是一萬兵馬還是可以的,而且太子衛還在敦煌,有兩萬之眾,如果可以,破交河城易如反掌。 同時他修書一封,寫給敦煌的太子劉紹,希望可以準備攻城器械,以備不時之需。 幾日後,長安未央宮天祿閣。 “啪!” “沒想到西域聯軍如此不堪,真是可笑!” 劉義隆對於西域諸國十分不滿,騎兵對戰差點殃及宋軍,攻城又毫無進展。 劉義符也慚愧道:“陛下,是臣錯了。” 劉義隆擺了擺手,“不怪皇兄,朕也沒想到,西域諸國如此不堪。” 徐麟道:“陛下,臣以為這是必然,畢竟聯軍由西域諸國臨時聯合,不過臣也沒想到居然如此不堪,實在難以置信。” 劉義隆道:“好了,看來還得依靠我們自己,傳朕旨意,劉紹率兩萬太子衛馳援交河城,攻城器械由敦煌調集,從涼州調集糧草。” “諾。” 幾日後,聖旨傳到敦煌,劉紹立刻準備開拔,攻城器械已經準備好了,直接就可以開拔,糧草則隨後就到,同時,劉紹有些不滿,攻打烏孫,可不止他一家之事,這糧草可不能他一家出。 隨後,立刻上表劉義隆,然後以大宋太子之名傳信西域諸國,大軍糧草不足,況且攻打烏孫並不止是宋國一家之事。 西域諸國則迫於宋國威懾,各自出了一些糧草,聚集在樓蘭,然後向聯軍大營運送。 在糧草運達之時,宋軍援軍也同時抵達。 劉義季親自迎接劉紹。 “末將恭迎太子殿下!” “皇叔不必多禮,父皇有旨,皇叔為主帥,小侄為參軍。” “皇侄貴為太子,禮不可廢。” 劉紹也不再矯情,道:“攻城之事,還是由皇叔處置。” 隨後,劉義季召集眾將,商議攻城之事。 此時,聯軍尚有一萬五千餘人,加上騎兵都不足兩萬,而宋軍有近三萬人,玉門關還有一萬精銳騎兵,共計四萬大軍。 劉義季此時也是下定決心,明日攻打交河城。 就這樣,眾將開始準備,然而營中的鵬圖又開始陰陽怪氣。 劉義季現在此時全心想著攻城之事,暫時沒時間理他。 第二日,宋軍攻南門,聯軍攻北門,以宋軍為主攻,聯軍為佯攻。 宋軍這邊,投石車、床弩、七發車弩全部在城外列陣。 劉義季道:“這回讓烏孫人看一看我大宋的厲害。” 劉紹笑道:“皇叔,區區交河城豈能和當初的統萬城可比,當初皇叔和大將軍攻統萬城,如今這交河城豈不是手到擒來。” 劉義季並沒有反對,這也是事實,別說統萬城,哪怕宋國重要的縣城都要比交河城堅固。 隨後,劉義季一揮手,井闌上的宋軍士卒則揮動旗幟,投石車、床弩、七發車弩即刻開始準備。 突然,投石車丟擲了第一輪巨石。 這下可讓等候的烏孫士卒不可置信,然而經歷過敦煌之戰的騎兵則想起了曾經的噩夢。 隨後,宋軍投石車開始拋射轟天雷和猛火油。 這下,城牆上的烏孫士卒徹底崩潰。 呼都在北門都聽到了南門的巨響,心中擔憂不已,他在北門阻擋西域聯軍,對他來說實在太簡單。 此時的南門,烏孫士卒在城牆上亂跑,而撒迷瀚被一顆轟天雷鎮的七葷八素,要不是親衛用盾牌護衛,恐怕他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接著,宋軍的雲梯車、井闌、攻城錘則迅速向城牆接近。 宋軍的速度可不是聯軍可比,這讓城牆上還活著的烏孫士卒感到膽寒。 城北,鵬圖依舊在說些宋軍不過如此,而且他還勸說烏善全力攻城,搶奪首攻。 “烏善將軍,這可是個機會,宋軍也就是那麼回事,不如我們趁機攻破城池,讓宋軍看一看吧!” 烏善道:“你不知道嗎,烏孫軍並不好對付,上次攻城已經盡了全力,但是損失近五千餘人也沒能攻破城池。” 鵬圖又蠱惑道:“烏善將軍,上次只是攻一個城門,這次又宋軍牽制南門,這正是我們的機會,也讓宋軍看看,我西域不比宋軍差。” 烏善聽到這裡,眼角直抽,他不知道鵬圖為何這樣有信心這樣說,他難道不知道宋軍的戰力冠絕天下,哪怕強大的鮮卑魏國都不是對手嗎,甚至當初,宋軍一萬騎兵突入漠北,將柔然攪得天翻地覆。 不過烏善依舊道:“鵬圖將軍,不是我不想,而是聯軍真的沒有那個實力,曾經我也想過,西域並不比烏孫,甚至宋國差,但是當初騎兵交戰可不像你說的那樣,宋軍對陣的才是烏孫主力。” 這讓鵬圖什麼無語,他根本不信,宋國有那樣厲害。 其餘將領可沒有忘記,當初,宋國深入西域,擊破焉耆生擒焉耆王,焉耆就此滅國。 烏善不再理會鵬圖,而是讓士卒輪番進攻,牽制城內的烏孫軍。 鵬圖十分無語,他認為烏善實在太把宋國當回事了,宋軍士卒則是人,他們能厲害到哪去。 此時的南門,宋軍投石車、床弩等已經停止攻擊,宋軍士卒已經開始向城牆攀登,衝鋒在前的是五百重甲步卒,這是劉義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