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女士,您要的資料我已經幫您弄到手了。您看,是給您發到郵箱,還是給您傳真過去?”電話那頭的男人是張琪聘請的一個北京私家偵探,這麼多天下來,他終於拿到了她扳倒景好好的證據。
哈哈,這個證據,來的正是時候!
“你先等等。”說完,她就捂住電話的話筒,看向譚母,說道,“阿姨,我已經有了景好好騙取他前夫財產的最直接證據,現在就可以傳真過來,你要看看嗎?”
譚母見過景好好,那是個聰明大氣的女人,她雖然不信景好好會詐騙,但既然張琪說有證據,那麼,她看一看也無妨。
“好!”譚母說著,就把家裡的傳真號碼給了張琪。
不多時,張琪就拿著一沓紙張遞給了譚母,眼中帶著得意的光芒。
這些檔案是正本的影印件,上面寫著,委託人是顧陳恩,被委託人是顧陳恩的律師,這些檔案上都蓋著章,有的蓋著律師事務所的章,有的是受理案件的法院的章。其中,關於財產、債務分割有著詳細的說明。
“阿姨,您仔細看看,真的不是我故意詆譭景好好,是這個女人真的深不可測!”
譚母沒有理會張琪,手中拿著檔案,戴上老花鏡,看的很仔細,一張一張、一條一條的看著。
就算張琪不多嘴說,她也看清楚了……
確實,景好好和她前夫離婚這件事不簡單。
她拿著手裡的“證據”,心裡打算和譚澤仔細說說這件事,雖然她不相信景好好是一個騙財的壞女人,但,不得不防啊!他們譚家,已經經歷出現過視錢財如性命的女人了,不能再出現第二個了!
張琪見譚母開始有了計較,心裡樂呵著,臉上卻故作擔憂的說道,“阿姨,阿澤雖然聰明,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只怕是經不住景好好幾番謊言狡辯,您見多識廣,可得多操點心啊,千萬不能讓阿澤被那個女人給騙了……”
她說了這麼多,見譚母並不理會她,為了增加她話裡的可信度,她說道,“媛媛也成年了,大學畢業後也該成家立業了,我也是擔心阿澤有個什麼,媛媛將來受委屈。”
譚母終於看向她,“你今天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件事的?”
張琪道,“除了這件事,我還想看看媛媛。”
譚母看著兩手空空的張琪,“是嗎?”看女兒總該有個看女兒的樣子吧,她這麼空手而來,真的只是單純的為了看媛媛?
譚母有些懷疑。
“當然是真的。”張琪並沒有聽懂譚母話中有話,而是自顧自的開始拉下臉,委屈的說道,“我這些年一直都想回來看看媛媛,可是我大病了一場,有三年的時間都幾乎躺在床上,也是今年,身體才恢復過來,這就趕緊回太原了。”
她說著說著,抹了一把小淚,“阿姨,這些話我本來是不想說出來讓你們擔心的,可事到如今,我不說是不成了。你也是做母親的,你應該能體會母親對自己孩子的心,我就算再有多少不是,可媛媛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麼可能會對她不管不顧……”
說著說著,她還真演上了,嚶嚶啜泣著,看起來好不傷心。
張琪的這些話,譚母是不信的,但她此刻也不想和張琪認真計較,只是對她說道,“媛媛出去玩了,不在家。”
“是嗎?”張琪嘆了一口氣。
上一次是她運氣好,是在小區門口意外碰到了媛媛,這一次事情緊急,媛媛居然不在家……
不行,她今天務必要見到媛媛,把錄音器的事兒解決了!否則,錄音器一天在景好好手中,她的心裡就一天不踏實。
“那我就在這裡等著媛媛回來。”張琪自動說道。
“你不是隻是來看看她的麼?如果只是單純的看她,明天后天都可以,今天這麼晚了,我也要休息了,你留在這裡不合適。”
張琪就算是個蠢蛋,也聽出譚母這是在趕人了,她沒好意思再厚臉皮的留下來,說道,“阿姨,那我就先離開了。”說完,她還不忘提醒譚母,“景好好的事兒,您可得放在心上,早一日斬除禍根,早一日還譚家一個清靜,我也就放心了。”
“這件事我自有分寸。”譚母說完,就對幫傭說道,“冬花,送她出去。”
張琪訥訥的站起身,在幫傭的“相送”下出了譚家。
幫傭鎖好門,回到譚母身邊,說道,“老太太,我之前沒有見過媛媛她媽,今天第一次見了她,也就忍不住想和您說句真心話。”
譚母道,“冬花,你來譚家也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