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陳恩坐在電腦跟前,看著螢幕上夏雨萱受傷畫面,唇角的笑意深深。
夏雨萱想做手術做偽處女,他就毀了她的那層膜!
她想拋棄他再往上爬,他就斷了她的後路!
他倒要看看,一個沒有子宮的女人怎麼嫁給一個有錢有本事的男人做老婆。她,一輩子只有做小三的命,不得善終!
圖片上,夏雨萱神色憔悴,似乎昏迷了,腹部上留著血,染紅了她的衣服,那麼觸目驚心。
似乎覺得那些照片有些倒胃口,他關掉了網頁。
靠在轉椅上,他的心思又變得沉重。
有一種人,當她在你身邊的時候,你總是覺得可有可無,傷害她,作踐她,可是,當她離開後,你才發現,原來,所有的習慣已經深入骨髓。
夏雨萱在被推出手術檯後的兩個小時,她就清醒了過來,迷迷糊糊中看著周圍白花花的牆壁,感覺到開始散去麻藥的傷口傳來的細細微微的疼痛,她整個人頓時清醒了過來。
子宮,沒了,沒了,都沒了。
她忍不住痛哭出聲,前所未有的絕望。
沒有人能夠理解她的那種心情,她心心念唸的嫁個官員,將來坐穩官太太的位置,可是,上天偏偏卻殘忍的奪去了她的子宮。沒有了子宮的女人,不能幫丈夫生個孩子的女人,怎麼可能坐穩自己的位置?
就如景好好,顧陳恩那麼愛她,可到頭來,還不是因為她生了一個傻女兒,不能再生孩子而毅然決然的和她離婚了嗎?
她感覺到身體格外的冰冷,忍不住想蜷縮起身子抵禦內心而生的寒冷,可是卻扯動了腹部的傷口,她忍不住心酸不已,哭得更大聲了。
此情此景,沒有一個人關心她,沒有一個人在她身邊陪著她,她所有的苦和痛,都要自己一個人去受,就如小時候被人欺負,被人毒打,除了滿身的傷痕就只剩下捫心的悽苦。
她的眼淚很洶湧,止都止不住,透過迷濛的眼簾,她似乎又看到當年那個小女孩因為沒有親人照拂,所有的人都欺負她,連……連自己的姨父都……都可以壓在她的身上……
她晃了晃腦袋,儘管扯動了身體的傷口,疼痛非常,可是,她卻依舊執著甩去自己腦海中那一生都抹不去的痛苦記憶。
這個時候,只有她愛自己,除了她,所有的人都不可靠!
沒有人值得她愛,沒有人!
在這樣的不斷催眠中,她漸漸的睡了過去,一直到晨曦初露,她在護士的輕輕喚醒中醒來。
“我要給你掛點滴了,這是消炎的藥。”說著,護士就在她的胳膊上綁上了橡皮筋。
冰冷的液體滴入她的體內,和她的血液融合,滾滾流入她身體的每一寸。
護士掛上了點滴,警察就敲門而入了。
看著穿著制服的警察,夏雨萱似乎找到了宣洩口,她的神色有些激動,“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抓住傷害我的人,求求你們了。”
她此刻的悲傷和脆弱並沒有後偽裝,而是實實在在的。
“你不要激動,慢慢交代,你記得什麼就說什麼,有更多的證據,我們也能儘快破案,把壞人儘快繩之以法。”警察見她太過激動,便柔聲的出生安慰。
對著一個柔弱的美女,沒有男人能夠狠下心腸對她粗聲粗語。
“好。”她配合的點點頭。
兩個警察坐在床邊的凳子上,開始了詢問,“你的名字,職業,你昨天是什麼時候受的傷,在哪裡受的傷。”
他們要記錄在案,所以,這些都是基本的口供程式。
“我叫夏雨萱,是一家法式餐廳的老闆,昨天,我打車回家,在小區門口與剛剛下了車,就看到三個鬼鬼祟祟的男人衝我走來,我覺得他們不懷好意,所以就打算躲開,可是那三個人其中的兩個快步擋住我,另一個拿著刀刺在我的腹部。”
想到自己的子宮因為這一刀而不保,尿道管也受了傷,夏雨萱就忍不住流下淚來。
“那三個人你可認識?”
“不認識。”
“他們長得什麼樣,你看清楚了嗎?”
夏雨萱仔細回憶了回憶,“沒有,當時天色有些暗了,而且他們以後都是遮遮掩掩的不和我面對面,我沒有看清他們的樣貌。”
“你最近有得罪什麼人,或是和他人有過沖突嗎?”警察又問。
“衝突?”夏雨萱的腦海中第一個冒出的就是顧陳恩。
最近,也只有顧陳恩和她犯衝,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