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孩子的時候,她都不能百分百確定顧陳恩會不會和景好好離婚,如今自己的孩子沒了,她就更加不能確定。
她唯一的自恃就是經過多年研究和經驗,對男人本性的瞭解和她自身的誘惑。
她忍住給顧陳恩打電話的衝動,強迫自己等待著。
還有一天,若明日顧陳恩來了,便證明她還有希望,若他不來……那麼,就休怪她用一些特殊手段逼他回來!
對他,她勢在必得!
下午的時候,顧陳恩帶安安去爬山了,景好好和其他三個老人則坐在水吧中悠閒的喝著茶。
顧母一天以來都想找個機會問問景好好那筆錢的事兒,憋了大半天,如今終於忍不住了。
“好好啊,你陪媽去趟衛生間。”
“嗯。”景好好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扶起顧母,向著衛生間的地方走去。
路上,顧母抓著顧恩恩的手,旁敲側擊的說道,“好好啊,陳恩最近生了些不該有的心思,我和他爸已經狠狠的罵了他,你放心,在我們心裡,只有你才是我們唯一的兒媳婦。”
景好好之前就猜想顧陳恩把他要和她離婚的事兒事先和顧父顧母說了,否則,他怎麼會在兩老都在家的時候和她說離婚的事兒。
她這是沒鬧,若鬧大了,豈不是給了老兩口一個當頭棒喝。
“媽,謝謝你替我做主。我是真的沒想到陳恩居然會揹著我做那種事。我一直以來兢兢業業的守著這個家,送他早出,盼他晚歸。沒想到最後居然走到了這一步。”
說著說著,她的眼睛便溼潤了,眼淚噙在眼眶裡,很是委屈。
景好好真不是裝的,這些話也是真的,在她剛剛發現顧陳恩出軌的時候,她當時哭得比這兇多了,心情也更為複雜難過。
背叛的痛,深入骨髓,隨著三年來的隱忍和默不作聲,對他,也恨之入骨。
愛之深恨之切。
如今,雖然對他愛已經慢慢消磨,這份恨卻一點都沒減少。
她是一個寬容的人,但卻不是一個寬容到沒底線的人,別人對她一分好,她還五分。別人對她一分惡,她也同樣還十分。
“好好,事到如今,媽也就不瞞你了。”顧母意味深長的說道,“上次陳恩被紀檢委的人盯上,就是因為這件事。”
景好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不是因為經濟嗎?我當時問他,他還說是,所以我還想盡辦法籌出這筆錢幫他還人情,最後連我們的房子也抵押出去了。”
說完,她就恨恨的說道,噙著的眼淚簌簌的全都掉了下來,“他怎麼可以騙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顧母一聽,得,不用她再問,她已經得到了答案。
“好好,媽最後再問你一句,你可還想和陳恩在一起?”
“媽,現在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是陳恩非要鬧著和我離婚,你說女人跟了一個男人,給他生孩子,為他守著這個家,這麼多年,我是不想和他安生的過日子嗎?”
顧母輕嘆一聲,見景好好哭得傷心,便拍拍她的背,“好好,你的心意媽知道了,你放心,媽是不會讓他和你離婚的。”
“嗯。”
顧陳恩說週日下午還有事,所以他們在渡假村只停留了一天半,中午吃過飯後,他們就返回了市裡。
分別把顧母顧父和景好好、景母、安安送回家,顧陳恩就一路趕往夏雨萱所在的醫院。
醫院裡,夏雨萱正坐著看著手機,聽到門響,她抬眼看去,就看到心心念唸的那人,頓時,眼淚直流。
顧陳恩見到,大步走過去,把她擁在懷中,緊緊的抱著,輕聲安慰,“小雨,我來了。”
“嗯。”
她在他懷裡點點頭,眼淚滴在他的頸窩,灼熱了他的心。
“我和她談離婚的事了,她同意了。”
夏雨萱從他懷裡出來,眼中的驚喜不可抑制,“真的嗎?”
顧陳恩的臉上沒有驚喜,反而很是沉重,“可是,她提出兩個條件,要帶走安安,除了一半的房產,還要給她兩百萬。”
“兩百萬?”
夏雨萱曾聽顧陳恩之前提起過,他們的婚房本來是顧家之前給顧陳恩買的八十平房子,但因為離稅務局比較遠,所以他們就重新買了一套一百六十平的房子。
當時的房價還沒有漲到現在的天價,三環的房子,一平米也才一萬一,顧家出了一百萬,景家出了六十多萬,便買上了。
這屬於婚後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