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江怡城那奢華富麗、美輪美奐的豪宅之中,陳元和顧紅提共同度過了一段如神仙眷侶般美好而難忘的時光。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便到了十一月這個秋意漸濃的季節。
此時此刻,安縣的氣候也發生了急劇變化,氣溫驟降,秋風蕭瑟,讓人感受到絲絲寒意。
屋外的溫度大約只有攝氏十度左右,彷彿一夜之間進入了寒冷的冬季。
在一個平凡的日子裡,陳元突然接到了一個人的來電,電話那頭傳來了菊子焦急的聲音。
原來,菊子剛剛乘坐火車抵達了這座城市,她此刻正身處火車站,但卻茫然失措、不知何去何從。
畢竟她在這裡可謂是舉目無親,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所以,她才會撥打了陳元的電話。
陳元聽聞此事後,毫不猶豫地將情況告訴給了一旁的顧紅提。
經過一番商議,兩人決定一同駕車前往火車站接應菊子。
當他們到達火車站廣場時,一眼便看到了面容憔悴的菊子。與前些時候相比,菊子整個人明顯瘦了一圈,眼眶深陷,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疲憊和哀傷。
見到陳元與顧紅提二人,菊子激動得熱淚盈眶。
在這座小城市裡,除了他們倆,菊子實在找不到其他可以依靠的人了。
由於頻繁請假,菊子失去了工作。
而她那位要好的朋友也因此受到牽連,慘遭辭退。
至此,她們兩人之間的友情徹底破裂,菊子感到自己彷彿被整個世界遺棄,孤獨無助。
“先上車,有什麼事情上了車再說。”
顧紅提看著眼睛微紅的菊子,連忙說道。
“好,謝謝你們。”
菊子囁嚅一下,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行李交給我就行了。”
陳元幫忙把她的行李放到後備箱,等到菊子跟顧紅提上車後,他立馬發動汽車,駛離這裡。
這裡只是臨時停靠,停久了,要是被拍到,那是要扣分罰款。
在車上 ,陳元負責開車,而顧紅提就負責跟菊子聊天。
也正是兩這樣悉心的對待,菊子再也忍耐不住,在車上哇哇大哭,將這段時間所受的委屈盡數哭了出來。
一邊流眼淚,一邊向他們傾訴這段時間的遭遇。
菊子媽媽離世後,悲痛欲絕的她強忍著淚水,默默地陪伴著母親的遺體走完最後一程。
當遺體火化完成,捧著那沉甸甸的骨灰盒時,她感覺自己彷彿失去了整個世界。
然而,生活還得繼續。
她毅然決然地踏上了歸鄉之路,帶著媽媽的骨灰回到了西南省的老家。
這一次返鄉之旅,卻讓她深刻領悟到了世態炎涼的真諦。
由於她的養父養母膝下無子,只有她這麼一個養女,所以村裡的人們一直對她們一家抱有異樣的眼光。
如今養父母相繼離去,更是沒有人願意理睬這個“外來戶”。
而那些原本就心懷不軌的人,則開始覬覦起她家的田地來。
這些貪婪之徒趁著菊子孤苦無依之際,毫不留情地侵佔了本應屬於她的土地。
面對這一切,菊子感到無比絕望和憤怒,但又無能為力。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曾經熟悉的家園變得面目全非,心中滿是苦楚與無奈。
聽到菊子越說情緒越發激動起來,顧紅提無奈之下只得在旁好言寬慰。待到菊子心情平復一些後,二人一同返回了春江怡城。
剛走到門口,菊子便被眼前這座豪華府邸震驚得呆立當場,甚至心生怯意,遲遲不敢邁入大門一步。
最後還是在顧紅提跟陳元的再三堅持和勸說下,她才勉強鼓足勇氣踏進屋內。
一進入房間,望著那足有數百平方米之巨的寬敞空間,菊子心中滿是惶恐與豔羨。
畢竟在此之前,她從未見識過如此豪華的房子。
此刻的她彷彿劉姥姥初入大觀園一般,對周遭一切事物都感到無比新奇。
“紅提姐,這就是你的繪畫工作室?”
菊子的年齡還很小,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
所以她稱呼顧紅提為“姐”,也是很正常的。
她好奇地打量著工作室裡的一切,對這些也是充滿了憧憬。
她也有顧紅提的微信,經常可以看到顧紅提在朋友圈分享工作室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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