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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麼——”千樺往後挪移了些許距離好正眼看他。

“為什麼我會想親你呢?”她對自己想要做的事感到疑惑。

“親我?”這還真是讓他意外啊!“為什麼會想親我?”

她歪著頭思考,最後搖搖頭。“我不知道不過我就是想親你。”說完,她飛快在他頰邊烙下一吻。很輕,但足以令他悸動不已。

“譁——”一陣譁然自他辦公室外傳進來,十分不合作地打斷他悸動的好情緒。

該死!他這才注意到外頭站了十八個熟悉的人和其他不常見的臉孔,甚至還包括被逮進來的犯人!

“組長,酷哦——”其中一個組員叫著。

該死!是誰說辦公室要透明化的?他該死地痛恨這個透明化!

而坐在他腿上的千樺則是逕自咯咯地直笑。

“該死!”司徒鷹低咒,身邊伴隨著銀鈴似的笑聲。

忽然間,嚴肅的北市刑大增添了些人氣和……溫馨。

“真慘啊!”楊法醫為死者蓋上自布,心裡偷偷念著阿彌陀佛。

抬起睿智的雙眼,一對男女映人眼簾。

“唷!是咱們司徒氏伉儷啊!”楊法醫眯起眼看著司徒鷹和千樺走近他。

他們兩個人雖然年齡差了有一些,可是也非常登對,在北市刑大可也是出了名的,而兩人間的發展更是目前當紅的第一手八卦訊息。

“死者的死因是什麼?”因為事態緊急,所以司徒鷹也元心理會這番椰榆,只想瞭解情況。

“整個頭殼都碎裂了,可能是一擊斃命。”楊法醫搖搖頭。

“惡!死得好慘。”後頭傳來千樺的聲音。

“千樺!不是叫你不要亂掀白布嗎?”

“又不是故意的,人家好奇嘛!”她再偷偷瞥了眼,惡!屍體的頭現在就像糊掉、打翻的布丁,軟趴趴的。“哇!我以後不敢吃布丁了!”

“千樺!”司徒鷹瞪著她。

“知道了啦!”

“小丫頭不怕死人啊!”楊法醫為她的表現噴噴稱奇。“難得哦,這種敢看屍體的女孩子可是稀有動物。”

“楊法醫——”他現在可沒心情開玩笑。

“好、好。”這小子還是不苟言笑。“你就跟你老頭一個樣,說什麼也不討人喜歡。”

“無所謂。”縱使面前站的是父親的老友,司徒鷹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

“嘿,司徒鷹!這個死人身上有東西耶!”千樺像挖到寶似的叫著。

司徒鷹趕緊走了過去。

“你看!”她張開戴著白手套的手,手掌上是一顆膠囊。

“呵呵!一個小偵探啊!”楊法醫逗趣地說著。

“別說這種讓她驕傲的話。”司徒鷹冷冷說道。再這樣下去,以後每回辦案他就苦了。

“司徒鷹!”千樺不滿地低吼。

不理她的叫喚,司徒鷹拿過她手上的膠囊交給手下。“帶回去化驗。”

“是!”應聲的警員立刻離去。

“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多久以前?”他問楊法醫。

“五、六個小時以前吧!”

“也就是凌晨兩點半左右。”司徒鷹看了看錶說道。

“嗯。”

“有本事讓一個這麼壯的男人一擊斃命,這人恐怕更壯了。”千樺這麼推敲著。

“千樺,我說過不準打擾我辦案,否則下一次你就別跟來。”司徒鷹睨了她一眼。

“好嘛!”唉,她本來是要告訴他那顆膠囊裡頭的粉末是氰酸鉀的。

“組長!”一名手下前來報告。“飯店裡所有服務生都說昨夜沒有看見任何可疑的人走出飯店。”

司徒鷹點點頭。“再去問這層樓的房客有沒有聽到不尋常的聲音。”

“是!”

“司徒鷹!”

司徒鷹狠狠瞪向聲音來源處,只見千樺正和楊法醫蹲在屍體旁邊笑得一臉燦爛。

“又怎麼了?”真不應該帶她來的,他十分後悔自己出門前的決定。

“這個人的衣服是被人換上去的。”她笑嘻嘻地道。

“什麼?”這倒有點奇怪了。

你看,哪有人穿衣服會連衣服都整齊的塞進褲子裡,卻將釦子扣錯的?“她指著死者的衣角說著。

“那又如何?”司徒鷹反問。“他殺是必然的。”

“為什麼要殺他呢?”千樺摸著下巴,也努力在想可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