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我可以先喝給你看。”那人說著便把酒拿了回來自己灌了兩口,擦了擦嘴角看著劉慎之,眼神真誠的一塌糊塗。“閣下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是肝膽相照,相互交心之人,閣下如此懷疑我實在是讓人太心寒了,心寒呀。”
“是嗎,”那人仍然淡淡的微笑著。
“那當然。”劉慎之一本正經的道,“人生實在是太苦悶了,所以我們要自己給自己找些快樂,喝酒對於我來說是件非常神聖的事情,絕對不能如此草率,如果不尊重酒。那是對酒最大的汙辱,平時我喝酒的時候,都會是沐浴薰香,齋戒十日才會慢慢的爽飲,像剩下這般牛飲與野獸有何分別,實在是糟蹋美酒呀。”聽著劉慎之在那嘆息的說著,好像跟真的一樣,臉上還聲色並茂的配合著表情,看的黑子都不禁啞然失笑。沐浴薰香?齋戒十日?這種鬼話傻子才會相信,從黑子認識劉慎之到現在,他那裡會真有有如此虔誠。可是心裡笑歸笑,黑子卻不是不動聲色,他發現劉慎之這個人如果跟你胡攪蠻纏起來,還真是讓人受不了。黑子到要看看他要怎麼應對。
這人與劉慎之到是有的一拼,對於劉慎之這種胡攪蠻纏的話竟然一點異常的反應都沒有,甚至還拍著手道,“你說的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