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群野狼來。會不會是它們來報仇了呢?只是現在山叔並沒有老虎的時間,身後的四叔已經傳來了慘叫聲,連忙轉身開去,卻是四叔的那一槍打偏了些,並沒有一槍殺死另一頭野狼。而在這個時候又有兩個黑影向山叔撲了過來,山叔的一隻手臂受了傷,打完了一槍之後再想裝第二發子彈卻是已經來不及了。當機立斷,山叔便把手中的獵槍扔在了地上,馬上抽出了自己的開山砍刀,與另外兩頭野狼展開了肉搏。
撲向四叔的那一頭野狼被獵槍打中了一條腿,卻仍是兇猛的咬住了四叔的小腿,呲起的獠牙更是用力的撕咬著。四叔拼命的掙扎著,卻苦於手中的獵槍無法接發,只能拿獵槍的槍口狠命的砸向野狼的頭部,希望借次讓野狼松嘴。狼是一種非常殘忍的野獸,至少在人類的眼睛裡這樣的。這頭野狼已經受了重傷,頭部被四叔用槍管碰的鮮血直流卻是仍不松嘴,只是兇悍的擺著頭。‘啊、、、’隨著四叔一聲慘叫,這頭野狼硬生生的把四叔腿上的一塊肉咬了下來,血淋淋的畫面充滿了讓人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恐懼。
幾口吞下了四叔腿上的那塊肉後,這頭野狼看著四叔呲出獠牙,然後又撲了過來,這次它的嘴咬向的是四叔的喉嚨。砰的一聲槍響,騰空而起的野狼無力的落了下來,正碰在四叔的身上。大張的嘴裡粘著血肉的獠牙離四叔的臉只有幾雨的距離,四叔甚至都可以看到那鋒利的獠牙當中的肉絲,胃裡更是翻滾著有東西涌了上來。
開槍的是老樹,老樹用獵槍支援著身子,嘴裡還在呼呼的直喘著粗氣。在剛開了一槍之後,被獵槍那強大的後挫力震的半邊身子發麻,可是老樹的手仍然穩穩的握著獵槍,眼神裡也沒有一點的恐懼與慌亂。早在第一天打獵的時候,老樹就知道,自己死在野獸的嘴裡也不算冤。打了一輩子獵,老樹知道欠債始終是要還的。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天竟然是現在出現的。老樹並不怕死,只是現在死,老樹有些不甘心。
野狼群(2)
四叔費力的把壓在自己身上的野狼推開,喘著粗氣看向了老樹,臉色馬上一變。他看到老樹身後的山叔,面對著兩隻兇悍的野狼,再加上山叔的一隻手臂受了傷,此時的山叔已經危險重重。在兩頭野狼的攻擊下,山叔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染成了紅色,只有它手中的刀卻仍是穩穩的。“老山、”四叔對著山叔喊了一嗓子,眼角都要拼裂,掙扎著便爬了起來,拽出了自己身上的砍山刀便衝了上去。
四叔也是是一個血性的漢子,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身上的血性已經被磨平了許多,就像是一塊稜角分明的石頭在流水的衝擊下,漸漸的趁於圓滑一樣。可是現在的四叔眼看著自己的老夥伴在兩頭野狼的攻擊下,傷痕累累,四叔的血流中的那久久不曾出現的熱血又沸騰了起來。手中的開山砍刀狠狠的民劈向了其中一頭野狼。“你們個狼崽子,有種衝老子來,□□媽的。來呀。”
可能是被四叔的氣勢所嚇到,也可能是野狼打著其它的主意,面對著此時狀若瘋狂的四叔,兩頭野狼卻是沒有再攻擊,而是圍著山叔和四叔老樹打著轉。外露的獠牙上不時的滴下一兩滴粘粘的液體。趁著這個功夫,山叔和四叔也需要恢復一下體力,裝好了第二發子彈後,老樹便把獵槍遞給了山叔,自己卻是快速的給這隻獵槍裝著子彈。這兩頭野狼可能已經被獵槍的威力震到了,一見山叔的手裡接過了獵槍,兩頭野狼吼叫了兩聲便快速的退了出去,只是遠遠的盯著山叔他們。
擦了一把臉上的血後,四叔對著山叔道,“老山,怎麼樣?”
“死不了。”山叔沉著聲應了一句,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多處破爛,露出深深的爪傷,有些傷口已經深可見骨。在受了這樣重的傷勢之下,山叔的身子卻還是站的像是杆標槍一般,他的眼神仍然閃閃的注視著不遠的那兩頭野狼,眼神裡卻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老樹快速的把第二把獵槍裝好子彈後便舉了起來對準了那兩頭野狼,嘴裡卻在小聲的對著山叔和四叔道,“你們是不是這麼想的?”
老樹的話很少,這一路上也沒有說過幾句話,這是他的性格使然。可是隻要他一開口,就絕不會無的放矢,他這麼說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只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老樹的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呢?
山叔沒有說話,只是眼睛微咪了起來手中的獵槍仍然穩穩的。四叔現在已經冷靜了許多,腦子中猛的閃過一個念頭,對著山叔和老樹驚叫道,“難道是、、、”
“不錯。”老樹沉著聲道,他的眼睛也微咪了起來。四叔的臉色馬上變了,但是很少便又恢復了正常,惡狠狠的道,“草他媽爺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