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那隻狽本來已經半死不活的了,再被熊兒這麼折騰,早已經只有出的氣沒了進的氣。而那隻一直跟著劉慎之的小傢伙卻是一直跟著,在劉慎之他們和野狼戰鬥的時候,它就蹲在樹上看著,直到最後戰鬥結束了才跳了下來。現在卻是和熊兒玩到了一起,一起逗著那隻狽玩。被這一人一猴似的傢伙玩弄,也該這傢伙倒黴。
成長的獵手(3)
這會的功夫天已經黑了下來,劉慎之在生起的篝火上燒了些水,並沒有煮食物。在野外一般情況下,劉慎之是很少煮食物的,因為食物的味道會吸引來其它的野獸。瞭解了山叔他們的經過,劉慎之也把自己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聽到劉慎之已經大概判斷出了方向,並且他們只是偏離的不遠,山叔的精神也是不由的為之一震,在經歷過這麼多糟糕的事情之後,總算聽到了一件好訊息。
“劉哥,這傢伙快不行了。”熊兒抬起了頭來對著劉慎之喊道。
“被你們這麼玩那還有不死的呀。”劉慎之笑著應了一句,卻是沒有走過來,“記住,這傢伙絕對不能讓他活著,這種野獸最是記仇了,要是讓它活著會有更多的麻煩。”
“嗯,知道了。”熊兒嘿嘿一笑,便從身上拿出了匕首來,一臉壞笑著看著狽。熊兒還沒有真正的殺過活的野獸,真正屬於他自己的野獸,對於村子裡的人來說,要成為真正獵手的第一步,就是活捉到屬於自己的野獸,然後親手結束了它的性命。把它的牙和皮留下。熊兒以前還沒有跟著出來狩獵過,而這次剛經歷了與野狼群的衝撞,在那種情況下也不可能,所以現在,熊兒要新手結束了這傢伙的命,也從此標誌著熊兒成為了真正的獵手。
熊兒把匕首慢慢的插進了狽的菊花裡,然後一點點的順著肚子劃了上去,他要這頭狽的皮,完整的皮。狽的嘴裡又發出吼叫聲,只不過這次是痛苦的吼叫聲,順著肚子劃一直劃到嘴邊後,熊兒這才小心的用手指把皮翻開,然後整張的剝了下來。狽的哀吼聲響徹森林,不過對於山叔他們來說,這種聲音卻是見怪不怪了。在山裡討生活,是不能仁慈的,至少對於這種野獸是絕對不能仁慈的。整張皮在動物活著的時候剝下來的話,可以保持更加的完整性也更鮮活,剝完皮後,熊兒這才把狽開膛一點點的分解些。對於獵手來說,熟悉動物體內一切器官也是必學的一門課程,只有對於它們更加的熟悉,也才可以知道如何擺平他們,這些都是一個獵手要成長的必修課。
等把狽開膛完,瞭解了他的內部結構後,熊兒這才把它的屍體挖了個坑埋了。現在並沒有扔出去就是不想因為它而吸引其它的野獸到來,不過在埋之前,熊兒卻是留下了幾顆狽牙,這是它的勝利品,也是有紀念價值的,只等著回去把這顆牙加工一下就可以了。
雨中前行(1)
夜色正濃,劉慎之躺在地上看著天上的繁星,也不知在想著什麼。現在時間已經晚了,其它人也都睡了過去,經過了一夜一天的時間,大家都很疲憊,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晚上才能繼續趕路。劉慎之只睡了幾個小時便醒了過來,在野外劉慎之一向都是如此,從不多睡,每一次的休息都是幾個小時,這可能是劉慎之常年在野外生活而形成的一種本能。在野外有著各種各樣的危險,出於本能人的精神不會完全的放鬆下來,而是處於一部分的緊張當中,如果不是很累的話,劉慎之就算是到了城市裡也是這樣,晚上不會睡的太久。躺了一會後劉慎之便坐了起來,在篝火上又加了些樹枝劉慎之會下點了只煙。
“睡不著?”山叔也坐了起來。
“睡一覺了。”劉慎之對著山叔笑了笑,他當然知道山叔為什麼睡不著。這次的領隊是山叔,在他的身上也壓著很重的擔子,但是現在還沒有到達目的地就已經傷亡過半,山叔的心情如何能不沉重,又怎麼睡的著,那像熊兒似的,睡的跟頭死豬似的,一躺下嘴裡的打呼聲就響了起來,在有些寂靜的夜晚都傳出去老遠,比警報還管用。
山叔坐起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一下手臂上的傷口,眉頭一皺便哼也沒哼的又坐正了。另一隻手從身上掏了煙桿來放在地上,剛要再掏出菸絲的時候,劉慎之卻是走了過來拿起了煙桿,山叔看了劉慎之一眼把菸絲遞給了他。“老了,不中用了,才受這麼一點傷就動不了了。”山叔有些感嘆的看著天空發呆。劉慎之把菸絲裝好後遞給了山叔,又從篝火裡拿起一根小樹枝點燃。砸巴了幾口煙後,山叔看著劉慎之道,“小劉子,你感覺有幾成的把握可以到黑瞎子?跟叔說實施別整那沒用的,叔要的是你的真心話。”
劉慎之一笑,又往篝火里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