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餐廳。
凳子是順著賭桌一邊並排助,所以大夥的臉都對著廳堂。
青衣女子退下,剛才在廳內演唱的那班歌伎,又抱著琴絃絲板進入廳中。
剎時,管絃沸耳,曼炒歌聲嫋嫋而起。
酒是十年狀元紅,上等名酒。
菜是八碟海參鮮,江南名菜。
歌是皇宮聖上享受助仙樂,其樂無窮。
邊喝酒,邊吃菜,邊聽歌,如此清遣,靜待解毒之人,倒也不覺心煩。
唯有丁香公主例外,心神不安地等待著楚天琪。她的心已隨著楚天琪而去。
葉消風暗中窺視著丁香公主,她的這種流露的感情沒能躲過他銳利的眼睛。
他感到驚奇,宮主對楚天琪和丁香公主的種種預料竟如此準確。他簡直懷疑這位料事如神的宮主是人還是神?
此刻,楚天琪跟著金海浩走進香室。
香室的門窗都閉著。室內四隻瓦盆裡悶燒著花瓣和草須,瓦盆上架著一個竹榻,楊紅玉就躺在竹榻上。
竹榻旁架著一個鍋底木浴桶,桶下正燒著熊熊的柴火,桶內熱氣騰騰。
室內瀰漫著濃濃的水霧和煙氣,飄浮著濃郁的花香和一般難聞的腥氣。
燒著火,意著煙,門窗緊閉,所以室內的溫度很高,四個白、紅、綠、黃衣裙女子已褪去外衣,穿一件薄如蟬翅的紗衣在緊張地操作,儘管如此,她們仍是汗流夾背。
薄薄的紗衣勾勒出四女子優美的身姿,透露出她們雪白加玉的肌體,楚天琪的眼光觸到她們身上,禁不住一陣怦然心跳。
他並無邪念,至今還保持著童貞之體,但他畢竟也是男人,不覺心火躁動,加上室內高溫,頓時汗如雨下。
金海浩輪椅滾到竹榻旁,便開始動手脫衣,他一面脫,一面說:“把衣脫了,我們馬上就動手。”
脫衣?當著這些女子的面把衣脫了!
楚天琪心撲騰亂蹦,臉面發燒,汗雨更急,剎時內衣已經溼透。
金海浩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冷聲道:“你不要忘了,你上這兒來是救人的,不是來尋樂子開心的。”
楚天琪心一震,為自己無意識的思念而感到羞愧,當即定住心神,深吸一口氣,毅然摘下斗笠,脫去衣服,和金海浩一樣光著上身走到竹榻旁。
“怎麼樣了?”金海浩大聲問。
“一切就緒。”白衣女子回答。
“好,現在動手。”金海浩手一擺。
兩名女子應聲上前,扶起楊紅玉將衣服扒光僅剩一件小衣,扶起在竹榻中央。
金海浩手在輪椅上一按,身子騰空而起,躍上竹榻,坐定在楊紅玉背後。
楚天琪想不到金海浩雙腿癱瘓,動作仍是如此敏捷,心中暗自驚歎。
“上來!坐在她身前!”金海浩在竹榻上沉聲發令。
楚天琪咬咬牙,足一抵地,已躍上竹榻,盤膝坐在楊紅玉身前。
但他不敢睜開眼睛,因為在他面前是一位少女的胴體。他感到心慌意亂,幾乎要怯陣而逃。
“嗨!”金海浩一聲沉喝,雙掌重疊,猛然按注楊紅玉背穴上。
“天罡指點開她天突穴!”金海浩發令。
楚天琪閉著眼沒有出手,周身汗水滾滾流下。
“怎麼啦?”金海浩嚷道,“快出手!”
楚天琪閉著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