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自然也會將我們當成攻擊目標。本大爺難道說錯了?”
龍寒凜一直冷冷地注視著流風箴。雖未開口,流風箴已經感覺到極大的壓力,此時再也無法抵賴。
流風箴放棄般地笑了笑道:“沒想到小兄弟看起來大大咧咧,心思卻如此縝密,在下佩服。只不過,在下也是出於無奈,才出此下策,只能請諸位原諒則個。以後若有機會,在下一定向諸位賠罪!”
話音未落,他的扇子中突然飛出一陣煙霧,與此同時,整個人倒退著向密林中疾飛而去。
“此煙無毒,諸位放心!”
“爹爹,追!”
龍烈自信,這世上絕對沒有任何人的輕功能比得過面癱爹的“飄影”。父子二人一前一後,很快追上流風箴。
流風箴的眼珠幾乎掉出來。
“你們——二位的輕功著實厲害,放眼整個武林恐怕無人能及。”他頗有自知之明地停下,無奈地笑嘆一聲。
龍寒凜默然,寒目投去警告的眼神。
龍靈幾人稍慢幾步到來,默契地將流風箴圍在最中間。
龍烈向來話多,此時卻不覺得有必要再與流風箴說些廢話,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流風箴投降似的舉起雙手:“好了,好了,我真是吃飽了撐的才和你們過不去。”
“說吧。”龍烈涼涼的道。
流風箴坦然將前因後果講出。原來,孔雀翎玉簪確實在他身上。
流風箴是受他朋友雷默年的請求來找回孔雀翎玉簪。雷默年所在的水晶宮內亂,玉簪不知為何會被人盜走,且被放入賣給鷹堡的那批珠寶之中。
兩年前,流風箴剛出道時又一次被仇家追殺,欠了雷默年一個人情。雷默年此次有難,便託他相助,讓他將玉簪偷出。流風箴查出鷹字號珠寶行會將珠寶藏在藏寶閣內,是以趕在鏢隊抵達前先行到達白城,一早即躲在藏寶閣內,等珠寶被放入藏寶閣內之後,將珠寶偷出,又用巧妙的方法將窗戶從裡面鎖好,確實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盜走玉簪之後,他原本與人約好在青城雲遊客棧碰頭,將玉簪交給雷默年安排接頭的人。但奇怪的是一直沒有人與他碰頭。所以,他不得不暫居青城,耐性等候。
但不知為何,孔雀翎玉簪不在水晶宮之內的訊息竟然傳到了江湖上。他發現自己被人盯上了。
後來,他遇上龍烈幾人,因為不改風流本性,才與他們扯上關係。他看出龍寒凜等人武功造詣都極高,又覺得他們身份可疑,,便想到將計就計,邀請他們同性,一方面是方便就近防備龍烈等人,另一方面則是想利用他們為他除敵。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流風箴道。這最後的幾句話,他當然沒有傻得直接說出口,不過他也很清楚龍寒凜幾人定然是早已看出他的用意。雙方彼此心知肚明而已。
龍烈諷刺道:“以我看,那雷默年也笨得很,竟然請你這麼自戀的人幫他。你身上的標誌這麼明顯,不是擺明了告訴敵人‘看我啊,快看我啊’?”
龍靈幾人暗暗好笑。
流風箴哭笑不得地道:“咳咳,這個問題,如果以後小兄弟能見到雷默年,也許可以親自問他較為合適。”
龍烈懶得理他,看了面癱爹一眼,才又道:“如此看來,剛才那些人事雷默年的對頭派來的?”
流風箴道:“或許是。”
“或許?”
流風箴道:“雷默年沒有與在下碰頭,想必是發生了什麼變數。”
龍烈拉住面癱爹的手,“爹爹,索性我們沒有事,不如就護送‘真風流’一段路。”
龍寒凜諱莫如深地瞥視流風箴一眼,頷首未語。
流風箴大喜:“如此甚好。”
龍烈故意道:“你就不怕我們是另有所圖?”
流風箴搖扇一笑:“你指的是孔雀翎玉簪?哈哈,如果你們真的想要,直接制服我即可,何必多此一舉?”
“好!”龍烈撫掌,“就憑你這句話,本大爺就幫你這個忙!”
兩人相視一笑。
矛盾暫時解決,一行人繼續向泱城出發。
流風箴不改風流本性,不過安分了一盞茶的功夫就又湊到龍靈身邊,百般逗弄,只可惜龍靈不是普通女子,冷嘲熱諷幾句,把他嗆得無話可說。
龍烈看了只搖頭,從未見過厚臉皮到流風箴那種程度的,逗弄龍靈不成,居然又把目標放到龍炎身上,真真是男女通吃。不到半個時辰,所有人都被他調戲過,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