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幽香仍在,只是人走了,突然冒出來的這個美女小白讓劉安財覺得像做夢。
劉安財回租書店去找天蘋,天蘋卻不在,問天鷹說沒她回來過。轉回學校。天蘋也象他一樣在學校女寢中有宿舍。眼下是開學第一天,女寢室不向平時管理的那麼嚴格,也沒人擋他,順利地溜進去,但天蘋還是不在。無奈地出來女寢門口,給天蘋打電話,兩次都被天蘋掛了。再打,天蘋乾脆就關了機。劉安財想她正在氣頭上,肯定不會理自己。那就等晚上回租書店裡再找她好好道歉賠不是,最多多讓她捏幾下耳朵,也就會氣消了,就和以前一樣。
他在校園裡走。這偌大的校園他一點都不陌生,上輩子他就經常從面對著學生巷的後門鑽進來,去到那邊湖泊對面的家屬樓中找尼娜偷情。如今又是一輩子過去,他卻成了這裡的學生。
校園依舊,只是尼娜卻不知在哪裡!
逛了一會兒,校園裡都是興奮地熟悉校園的新生,再沒遇到上午見到的周小鈺,也沒有看到尼娜,又回到2210寢室。金生日正斜躺在床上,棕熊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個啞鈴,喘著粗氣鍛鍊肌肉,小桔子則唾沫星子橫飛正在進行演講,只聽他說:“真是旱的旱死澇得澇死,這就是命,想我小桔子也是一表人才,不比老大差多少哦,更是比老大多了幾分才華,可是為啥就沒女人喜歡呢?”
金生日說:“同性相斥,異性才相吸啊,你太委婉了,當然沒女人喜歡。”
小桔子切了一聲:“有關係咩?棕熊樣子夠MAN吧?還不是光棍一條?”
棕熊甕聲甕氣地說:“我的追求是音樂和暴力,而不是女人。”
小桔子說:“得,這兩樣都都可以釋放你過剩的荷爾蒙,不過二哥你呢?酒可能亂性,可你怎麼越喝越對女人沒興趣?”
金生日笑:“四弟你一點都不瞭解,女人的樂趣在乎男女皮肉之歡,之後產生亢奮的幻覺,此所謂快感也,而喝酒也是如此,喝多了自然就有幻覺,何必去搞那些男歡女愛的費心玩意?其實你我都不知道,這混沌濁世,或許就是一場遊戲一場夢呢!”
小桔子罵:“真是瞎說,我看你真是喝多了。”
劉安財聽金生日言語,卻一下站在了門口,他知道這繁華塵世只是那閻王的一個拼圖遊戲,所有人的人生都是那拼接相對的一片。金生日的言語竟隱隱有著看破紅塵的味道,可見,他的這幾個同學竟然都很不平凡呢!
小桔子眼尖,看到了劉安財,尖叫喊道:“老大回來了,老大回來了。”說著就撲了過來,劉安財趕緊閃到一邊,才沒有和這偽娘來一次擁抱。小桔子也不介意,嘻嘻問:“老大,那個漂亮妞呢?”
劉安財沒好氣地說:“走了。”
小桔子說:“這就走了?你怎麼不留下她談談理想談談人生呢!”
劉安財也不理他,他心情實在不好,走上前一把搶過棕熊正在費力舉的啞鈴,哼哧哼哧也舉了起來,棕熊一邊長大嘴巴看,他為了鍛鍊力氣,買了一個加量的最大號,所以這啞鈴他舉起來都略微有些吃力,但眼前這老大拿著卻跟拿兩個乒乓球,他掰腕子輸了原本還有些不服氣,眼下這回是心服口服了。
等劉安財舉完丟了啞鈴,棕熊跑過去捏捏劉安財的胳膊,摸摸劉安財的胸脯,感覺劉安財身上的肌肉一點都不發達,可是為啥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呢?他問:“老大,你還是人不是?”
劉安財一把打落棕熊正在襲胸的手:“去,別學小桔子愛摸男人。你身體素質比我好,要是好好練以後肯定會超過我。”
棕熊高興:“真的?”
劉安財說:“當然是真的,你看我這小胳膊都能這麼有力氣,你這粗的胳膊那得練成有我好幾倍的力氣。”
棕熊大喜,手舞足蹈,但隨即卻又很沮喪,說道:“可惜你姑姑生你的氣跑了,以後她肯定不會再教我。”
他提到天蘋,劉安財也一陣沮喪,說:“不說了,我累了,要睡覺。”
說完蹬掉了鞋爬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的頭蒙上,卻又想起這被子床單都是天蘋費心思給他買來的,心裡又泛起一陣柔情,緊緊把那被子抱在懷裡。心想:“天蘋算生氣也是應該,誰讓我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呢!雖然是那小白主動地抱我,主動地吻我,可如果我心中只愛天蘋一個,再沒其他人,就應該只覺天蘋一人是美女,別人的擁抱和親吻都噁心無比才對。”
又想到小白,那丁香小舌的滑膩和嘴唇輕柔的感覺依然還在,臉頰,嘴唇上都還有她留下的甜香,被她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