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大學，每年報考的學生不少。今年不可能。除了一本A，一本B；咱們報的是那兒？”

沈國強想想說：“一本A就有三個呢。”

吳華說：“對了，我腦子都亂了。愁死了。一本A的另外兩個是啥？你看看，咱們這是弄得什麼呀！原來報志願的時候還看不上一本A的後兩個，現在連一本B都想看看了。嗨，怎麼這麼不順呢。後兩個報的什麼學校？”

沈國強想想說：“一個是哈工大，一個是西電。”

吳華說：“咱們第一個報哈工大就好了，哈工大比天大錄取分低。唉！哈工大和西電，就別想，可能性太小。”

“為什麼？”

“為什麼？你看看你到現在還糊里糊塗的！只要是一本A裡的大學，就都是要第一志願的學生。你報第二志願，他不要！”

沈國強其實原來聽吳華說過一次。道理是這個道理，但聽著糊塗，又說：“怎麼叫報第二志願他不要呢？聽著有點糊塗。”

吳華不耐煩地說：“這還不明白？就是你第二志願報他，他就不要！人家要的就是你必須第一志願報我！”

沈國強笑了：“哪有這樣的。非得是第一志願報他，他才高興？第二志願報他就好像看不起他了？”

吳華不想囉嗦，說：“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嘖！想想就窩火。從來沒想到今年上不了大學！這樣吧，這兩天咱們都多注意網上訊息。主要打聽天大的投檔線。你再電話上多問問天大投檔線多少。唉，簡直是，沒辦法。”

沈國強說：“先別下結論太早。再等等看，不是，在看看吧，反正現在已經成了這樣了。急也沒用。”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開始有了鬱悶。心想，這就是所謂的中年人的抑鬱吧。　電子書　分享網站

39 你就這麼耿耿於懷？

李玲家，李玲坐在沙發上。她丈夫老胡剛把做好的飯端上桌子。他對李玲說：“吃飯吧，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了。身體剛好點就就。”

李玲平靜地說：“不是我想亂七八糟的事兒，是咱們該把事情辦了了。拖著也不是辦法。”李玲坐在桌前，拿起筷子。

老胡不緊不慢地說：“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你就這麼耿耿於懷？”

“這不叫耿耿於懷，而是原則。你說咱們是不是原來說好的，等兒子畢業，就辦。現在不是到了嗎？所以，按我的意思，不用拖。”

老胡有點不高興：“你還要讓我怎麼說才好？你看看，你剛好點，就巴不得要提這事兒？你說咱們這麼多年夫妻，難道就一點沒有機會了？不為多年夫妻，就為兒子，也不能說離就離吧？”

李玲微微笑道：“你這麼說，好像倒是我對不起你似的？”

“不是那個意思。你看你。”

“那是什麼意思？”

“好好好，現在不說了，吃飯，好吧？”

“好。吃飯。”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40 有苦難言

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吳華在化驗室向許西影訴苦：“你說這破地方，怎麼就非要估分報志願呢！為什麼不能像北京那樣平行志願多好啊。”

許西影說：“這個也有他的道理，不然的話，不會這麼定。那，有的省還有出分報志願的呢。”

吳華羨慕：“那多好啊！出了分報志願才能知道自己的水平，才好報哪。這倒好，兩眼一抹黑，全憑自己估算，這不就是帶點賭博的性質嗎？真不公平。”

許西影說：“這就正說明了教育資源是匱乏的稀缺的，資源一稀缺，就勢必出現不公平。你想僧多粥少啊。對不對？就是這樣，不管是高考，其他行業也都有這個問題。”

吳華越說越來氣：“聽說平行志願在北京上海已經實行了。平行志願就公平的多。咱這地方就是落後，總是跟在別人後面走。唉，如果今年實行平行志願就好了！再說了，*是幹啥吃的，既然提倡平行志願，早幹啥去了！關鍵是誰碰上誰倒黴啊。”

許西影問：“看你怨天尤人的，你家兒子是不是沒估好啊？”

吳華本不想把小戈分數告人，就掩飾說：“不是，我是說這個事兒。”

許西影笑著說：“別瞞我了，我知道已經出了分了。我老婆單位同事的孩子也是實驗中學的，已經通知分數了。連我也瞞？”

吳華不好意思：“嗨，本來不想告別人，唉，沒考好。”

“多少？”

“嗯，520。”吳華想說實話，但話一出口還是言不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