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希捂著臉笑的胸圝部一抖一抖：“我窮到不行的時候可以去偷去搶，也不會賣掉自己的裸油畫。萬一我的房子被警方查抄了呢，會把你牽連進來。”

“我可以籤威利旺卡這個名字嘛。”邁克爾雖然不是簽名成癮，但也很習慣簽名了，上次給安東尼的牙齒寫詩就沒簽名，這樣感覺很奇怪。

“也不行，我的人知道你就是威利旺卡，如果招供對你不利。”

“喂喂，好多人都知道我在你家裡過聖誕節啊。”邁克爾嘟嘴：“我真怕他們說出去……”

某天小報要是爆料：芝加哥黑圝幫大佬親口承認，妹紙的新男友是邁克爾傑克遜——那就糟透了！

“那天不是聖誕節。而且你是我孩子們的教父，如果我真的出事了，孩子們的撫養權歸你所有，我怕有人會看不起你和孩子們，我告訴他們，你並非一無所知，你非常受我尊敬。”海因裡希稍微臉紅了一下，柔聲細語的說：“只要我尊敬你把你當成好朋友，這個圈子裡不是你歌迷的人也會尊敬你。這個關係還不算太親密，如果你給我畫畫訊息傳出去，並且有物證，人們會說閒話的。”

邁克爾滿不在乎的揮揮鉛筆：“他們一直都在說閒話，你以為咱倆現在沒有緋聞嗎？”

“噯？”這會輪到海因裡希目瞪口呆了。

“我們帶著孩子一起去拍廣告，我們兩個偷偷溜掉，當天就傳出訊息了。”他繼續打草稿：“我覺得還好。他們說瑪麗是我們倆的私生子，嘿嘿嘿~”

“你還笑……我很抱歉。”

“嗯哼~在所有關於我的謠言裡，這個我最喜歡了。比起我漂白、我買象人骸骨、我睡在氧氣艙裡保持青春、我是個怪人之外那些數以百計的私生子的謠言裡，我喜歡瑪麗。因為這不是你製造的謠言，你和那些趨炎附勢的女人不一樣。”邁克爾晃著筆，修長靈巧的手指轉著筆，充滿幻想的甜蜜的微笑：“我希望我女兒像瑪麗，她很漂亮，如果膚色黑一些我都信了。”

“喔，邁克爾。”

“不用介意。”邁克爾繼續在繪畫板上塗塗改改：“過些時候我帶著三個孩子一起表演。湯姆還能靠髮色躲過去，但安娜和哈利都肯定有傳言說是我的孩子，安娜的聲音像我，又有白化病看不出膚色，而哈利跳舞的樣子非常有神韻，髮色還跟我接近，他正準備燙小卷毛呢。【跳舞是要用心感覺，不能死記！而這是天生的！是天賜予的！】”

海因裡希沉默了。

她多希望這不是謠言，而是真的，真的是我和邁克爾的孩子呀。

邁克爾有些擔心的說：“angel？你不開心嗎？不用擔心，我習慣這些事了。”

“我在想……”海因裡希跳了起來：“我在拉斯維加斯有朋友，我讓他做莊開局賭邁克爾傑克遜和露西·米其林小姐今年會不會公佈戀情！如果公佈了就一賠三的比例！不公佈，錢就歸莊家！哈！又能大賺一筆了！”

邁克爾翻著白眼歪倒在地上，又爬起來：“angel，哦，我的上帝啊，你這是作弊。”

他雖然在笑，卻不是非常開心，反而有些鬱悶。她不愛我嗎，為什麼先想到錢呢？

她該開心呀！她說她愛我，現在跟我有了謠言，我說我喜歡這個謠言，她為什麼不開心呢？

海因裡希撿起浴衣圍在腰上，走過去打電話，笑嘻嘻的說：“別廢話了。嘿嘿，我可不會給你分紅，親愛的邁克爾，我相信你不會讓我輸掉的。”

我知道你愛的是誰，想跟誰結婚，那個人不是我。

不能結婚就不能上床，老圝子連偷精圝子的機會都沒有！tvt……

不如趁機賺一筆。

賭會不會公佈戀情……不公佈，錢就歸莊家……你不會讓我輸掉……

他忽然明白過來，angel並不是不開心，只是非常清楚的認定我不會跟她戀愛。

為什麼呀！我不就拒絕了她一次嗎？不，那還不是我明確的拒絕，是我沒說話，她自己猜的。我什麼都沒說，還沒有疏遠她或是拒絕見面，我們還約定了春季運動會的時候我去給孩子們加油，她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了？

就這麼，平靜的放棄了對我的迷戀，只跟我交朋友就滿足了？只要我是孩子們的教父就夠了？

這很好。很……不爽。

邁克爾壞壞的打量她光圝裸的後背和僅用手遮掩的胸圝部，英俊而完美的勾起一抹頑皮的笑：“萬一我今年真的開始‘愛你’了，你會為了賭局拒絕我嗎？”

海因裡希擺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