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閃開。
“本夫人的話,你們沒有聽到嗎?”華陽夫人冷聲道。
馬如龍聽得華陽夫人的語氣中已經有些動了怒火,忙道:“顧長老、尹護法,你們閃開吧。”
那紫檀s…面孔的老者和另外一個老者聽了,急忙閃到了一邊。
蕭霓裳伸手一拉武雲飛,與韓風、王大石、來如鳳、葉雲生、龍一一塊兒向大m…n處走去。
眼看一行人就要走過大m…n,忽聽得“群芳院”的某處傳來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道:“鄭光鼎,本社主知道你已經來了。你既然已經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的,就請現身吧。”
話聲一落,只聽得一聲長嘯響起,十分的震耳。
馬如龍聽了,面上大喜,叫道:“好啦,師公終於來了。”
霎時間,“群芳院”裡也不知道來了多少高手,韓風等人只覺得高手的氣息一下子多了一大群,暗暗吃驚。
一行人剛走出了大廳的大m…n,忽聽夜空中發出“轟”的一聲巨響,氣l…ng翻騰,聲勢驚人。轉瞬的工夫,半空中便突然出現兩道人影,一分為二,飄若仙人般的分別落到了兩座相距五十多丈的大廳屋頂上。
這兩個人站到了大廳屋頂之上以後,距離雖有五十丈,但這點距離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宛如只有一兩丈的距離,互相瞪視著。下一刻,無聲無息,形同鬼魅一般,兩人的身後突然多了七八個人。多出的這些人,無一不是一等一的高手,分別是來自兩個幫派中的頂尖人物。
此時,整個夜空星光滿布,一輪高潔的明月高高掛在蒼穹,加上“群芳院”裡到處是燈火,便是人行道上,每隔一距離,也建有高有丈餘的燈臺,因此,若是站在足夠高的屋頂上,目力好的人,也能將全院看個清楚。
韓風一行剛走出沒多遠,也就是二十多步的樣子,回頭一看時,卻見他們身後大廳的屋頂上已經多了兩個人,卻是華陽夫人和童姓妙齡nv子。
華陽夫人和童姓妙齡nv子之所以能這麼快出現在屋頂上,無非是施展了“瞬間移動”的身法,而這兩人剛一消失在大廳裡,廳中的許多人都向外湧了出來,各有去處。
忽聽一個聲音響起道:“淳于盛隆,十五年前的舊賬,你也應該是時候償還了!”卻是來自站在西邊大廳屋頂之上的為首之人。
說話的這人看上去不過六十出頭,身材頗高,裡面是一件特製的勁裝,外面卻披著一件大氅,顯得威風凜凜。大氅上繡著一個大大的類似“谷口”的標記,顯然是“不歸谷”的人。
能在大氅上繡著“谷口”標記的人,整個“不歸谷”,也只有一個人有資格而已。這個標記就好像是皇帝的龍袍一樣,當世獨一無二,“不歸谷”的其他人,哪怕是地位再高的宿老,也只能在自己的衣衫某處繡著“谷口”的標記。因此,這個開口說話的人想來就是“不歸谷”的現任谷主鄭光鼎。
站在東邊大廳屋頂上的為首之人,卻是一個身形比鄭光鼎還要高出半個腦袋,身長七尺的老者。這老者一身紫衫,腰纏一條足有五指寬的五huā帶,顯得十分的有威嚴。
只聽紫衫老者冷冷地道:“鄭光鼎,你要找社主算賬的話,直接找本社駐便是,又何必搞出這麼多的事來。”
就在紫衫老者說話的當兒,東北面的一間大廳上,突然多了一個人,卻是位修長身材,看上去頗有氣度的紫袍老者。韓風抬頭遠望之下,立時認得紫袍老者正是“武嶽派”的掌m…n人張無極。
張無極豎起右掌在xiōng前做了一個道士施禮的姿勢,朗聲道:“鄭谷主,張某這廂有禮了。”
張無極雖然不是道士的打扮,但他有個道號,叫做“無極子”,他向鄭光鼎行道m…n的禮,算是對鄭光鼎的一種尊重。
鄭光鼎雖是一谷之主,但在張無極面前,也不敢絲毫託大,拱手還禮道:“不敢,張掌m…n,鄭某這廂也有禮了。”
張無極將右手放下,道:“鄭谷主,貴谷與‘翔龍社’之間的糾葛,張某已經聽淳于社主提起過,張某身為外人,不便多嘴,但今晚是張某宴請淳于社主的日子,鄭谷主能否改日再作計較?”
鄭光鼎道:“張掌m…n的面子,鄭某本是應該要給的,但鄭某這次率眾前來找淳于盛隆,為的就是要報我那徒兒十五年前被淳于盛隆廢掉雙tuǐ之仇。鄭某曾經立下過誓言,餘生若不為我那可憐的徒兒報仇,鄭某就沒臉做‘不歸谷’的谷主,還請張掌m…n見諒。”
張無極聽他自動說出了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