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大的狗膽,竟敢殺我‘江海社’的人。”
那酒鬼冷笑道:“我殺的人,都有該死的理由。”
那老者冷哼了一聲,道:“好狂的口氣!說,你師父是誰?”
那酒鬼道:“家師的大名,你們還不配問,就算是你們的社主,也沒有資格問。”
這話比殺了人還要嚴重,那三個老者聽了之後,面上早已l…出了殺氣,只聽先前那個老者冷聲道:“這小子頗為扎手,兩位請替我掠陣,只要將這個小的拿下了,老的那個,不怕他不出來。”說完,將身一晃,已經撲向了酒鬼,一掌輕輕地按向酒鬼的xiōng膛,出手輕飄飄的,看似毫無力道。
那酒鬼眼見對方這一掌按來,也不知道是不知其中的厲害,還是另有原因,居然站著不動,像是要任憑對方打上一掌似的。
眼看那老者的手掌即將落在了那酒鬼身上,忽地,那老者手臂一縮,人向後退了數丈。緊接著,這個老者身形突飛出去,一掌按在了酒鬼的xiōng口,這一掌的速度比之前的一掌快了何止百倍,瞬間就將那酒鬼擊中。
“嘭”的一聲,那老者一掌擊中酒鬼的身體之後,不知怎麼的,那酒鬼不但沒有被這一掌的力道震飛出去,反倒是出手的老者自己,受了不輕的傷,只聽“咔嚓”一聲,他的雙臂竟是被震得折斷,一聲痛哼,向後飛摔出去。
幾乎就在同時,其他兩個老者將手一晃,手裡已經多了一件兵器,卻是兩把寒光閃閃的寶劍,全都是中品聖器,一聲大吼,一左一右,向酒鬼夾攻了上去。
眼看兩道劍光就要將那酒鬼擊中,這一剎那間,那酒鬼像是神龍一般從強盛的劍光中飛了出去,竟是毫髮未損。酒鬼飛身而起的一瞬間,右手畫了一個半圓,然後做了一個奇怪的招式,一股怪異的力量產生。
忽聽得“鐺”的一聲震響,以那兩個老者的修為和功力,居然被股奇異的力量所牽動,收不住自己的劍招,雙方的寶劍jiāo接在了一起。幸虧兩人及時收了大半的真力,不然的話,兩人非得拼個兩敗俱傷不可。
“咦……”
坐在第一艘船上的那個鬍鬚全白的老者口中發出了一聲驚訝的聲音,雙目一睜之間,居然施展“瞬間移動”,閃了五下,人便來到了酒鬼的身前,右臂一伸,五指如鉤,去抓酒鬼的肩膀,出手又快又穩。
這鬍鬚全白的老者乃是“江海社”這一群人中修為和功力最高的高手,論修為,已經達到了後天三品。此時他突然向酒鬼出手,可見酒鬼的本領已經引起了他的極大重視,不然的話,以他在“江海社”的身份和地位,是絕不會向一個年輕人出手的。
那酒鬼面對一個後天三品的高手,面上毫不畏懼,腳下忽然一錯,施展了一種奇怪的步法,看似頗為慵懶,其實暗藏著一種玄機,妙到毫巔避開了鬍鬚全白老者的五指。
鬍鬚全白的老者又是“咦”了一聲,身形一轉,到了酒鬼的身邊,施展先前的手法,仍是一抓抓出,但這一次,無論是力道和抓法,都比之前jīng妙和強大了三分。那酒鬼仍是顯得毫不畏懼,腳下再次一錯,展開了奇怪的步法,只是身上的慵懶味更濃。
只聽“唰”的一聲,鬍鬚全白老者的第二抓,就差一毫之間,險些抓到了酒鬼的肩膀,但說到底還是沒能抓住。
這麼一來,鬍鬚全白的老者不由得面l…吃驚之s…,忽然化抓為掌,拍了出去,瞬間bī近酒鬼。那酒鬼眼見這一掌來勢飄忽,無論自己向左閃還是向右閃,是向後退還是拔身而起,都要受到影響,只得運功出掌一封。
“砰”的一聲,兩人的掌力一接。鬍鬚全白的老者原以為自己修為高深,內功深厚,定能將酒鬼震退出去。不料,就在兩人掌力相接的一瞬間,他忽覺一股怪氣自酒鬼的掌心裡吐了出來,力量雖沒有自己的掌力強,但勝在玄妙無方,如同一根針似的刺“破“了他的力道,向他撞了過來。
鬍鬚全白的老者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古怪的掌力,嚇了一跳,急忙將身一抖,向後飛了七八丈,落地後,一臉驚駭地問道:“你……你是懶道人的甚麼人?”
那酒鬼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一笑,道:“想不到你也聽說過家師的名諱。”
鬍鬚全白的老者聽了酒鬼的話,面s…大變,身軀微微一震,道:“原來你真是懶道人的高足。不知我‘江海社’幾時得罪了令師?”
那酒鬼道:“家師與你‘江海社’並無過節。”
鬍鬚全白的老者一怔,道:“既然沒有過節,少兄為何要與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