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從後院飛起,坐在了酒館的屋頂上,笑道:“館主沒工夫理會你們,有什麼事,就跟我卓老頭說吧。”
四周的屋頂上,南宮世家那四個高手還是單tuǐ站著,以他們的目力,已經看到後院的一間屋裡亮著燈光,而卓老頭正是從這間屋裡出來,並飛昇上屋的。只因南宮鶴並沒有下令,他們才沒有朝後院縱躍過去,將屋裡的人全都揪出來。
南宮鶴道:“前輩姓卓?”
“廢話,我不姓卓,為什麼要自稱卓老頭?”
南宮鶴想了想,道:“前輩能否報個名號。”
卓老頭“哈哈”一笑,道:“你不認得我,我不怪你,因為認得我的人,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人,南宮伯在此的話,或許還能認出我是誰。”
南宮鶴吃了一驚,那南宮伯是他的祖父,如果南宮伯認識這人的話,這人的來歷豈不是非常大?
南宮鶴不愧是南宮世家的一個當家人,他雖然不是武林中人,但對一些江湖中事和江湖中人頗有耳聞,轉眼之間,已經在腦海中把百年來姓卓的高手在心底想了一遍,當他突然想到一人的時候,心裡一驚。暗道:“難道這個姓卓的老頭就是他?如果真是他的話,此事當真還有些棘手。”
略一沉思,也不再詢問對方的來歷,拱了拱手,道:“前輩,我南宮世家丟了一件寶貴的東西,這件寶貴的東西事關我南宮世家的名聲,誰也擔待不起。盜走它的人就是先前施展‘碎身**’的那個人。此人名叫肖嶺,原是我南宮世家的m…n客。他雖然炸得全身粉碎,但那件寶貴的東西十分堅硬,不可能也同肖嶺的人一樣,炸得無影無蹤,所以在下覺得……”說到這,故意頓了一頓。
卓老頭尚未開口,忽見張老漢從酒館裡走了出來,邊走邊道:“南宮鶴,你懷疑肖嶺把東***在酒館裡了嗎?”
南宮鶴雖然不知道張老漢是什麼人,但見他走到了卓老頭的邊上,與卓老頭並肩而立,心裡吃了一驚,暗道:“想不到這家規模不大的酒館的館主,竟然是個世外高人。”念頭一轉,問道:“前輩貴姓。”
張老漢淡淡地道:“免貴,姓張。”
南宮鶴道:“原來是張前輩。張前輩,在下並非有意冒犯貴酒館,而是那件寶貴的東西實在太重要,不得不如此謹慎,張前輩若能行個方便,讓我南宮世家的人進去看一看,在下十分感jī。”
張老漢哼了一聲,道:“我知道你們南宮世家雖然不是官府,但以你們的平時所作所為,就連官府,都要避忌三分,你們要搜酒館,我可以答應,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你們要是搜不到東西呢?”
“這……”
“我姓張的雖然許多年沒有在道上h…n了,但脾氣並不會就此消磨得乾乾淨淨,如果搜不出你南宮世家的東西,南宮鶴,你打算怎麼賠償?”
聽了這話,南宮鶴怔住了,不過,他終究還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雙手一抱,道:“如果我南宮世家的人搜不到東西,不知前輩要我南宮世家如何賠償法?”把難題交給了張老漢。
張老漢哈哈一笑,道:“你們南宮世家富可敵國,如果你們搜不到東西的話,你南宮世家明日太陽落山之前,必須給我拿來一百萬兩的賠償費。”
一百萬兩對於一般的人來說,根本就是天文數字,但對南宮世家來說,並不算什麼,南宮鶴鬆了一口氣,道:“區區一百萬兩,我南宮世家還給得起。”
張老漢笑道:“那就請吧。”
南宮鶴道:“得罪。”將手一揮,霎時間,十數道人影掠出,進了酒館。
這些人無一不是南宮世家的一流好手,搜尋的功夫,簡直就是一流,縱然是一根頭髮,也休想逃得過他們的眼神。
半個時辰後,整個酒館,連同後院在內,凡是能夠搜尋的地方,全都搜尋了三遍,但還是一無所獲,那十多個人只得從酒館裡走了出來,一起躬身朝南宮鶴稟報,都說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
南宮鶴眉頭一皺,沒有出聲。
張老漢笑道:“南宮鶴,你也算是南宮世家的當家人之一,你所說的話,不會不算數吧?”
南宮鶴乾笑一聲,道:“前輩說笑了。在下的話,當然算數,明日太陽落山之前,在下一定派人將百萬之數給前輩送來。”目光一轉,似有所覺,看向了韓風。
韓風手裡仍是緊握著那件東西,見南宮鶴望向自己,心裡自是免不了有一些緊張,想道:“難道他已經發現了?”
南宮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