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面對神捕司的神捕,也能保證穩佔上風,他一看韓風就知道是個rǔ臭未乾的小子,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簡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郭登身為“白骨教”的副總堂主,一向都是別人奉承他,巴結他,畏懼他,今日卻碰到了一個不要命的,要與他硬抗到底,心裡頓時一怒,喝道:“連m…o都沒有長齊的小子,看老夫怎麼收拾你。”說完,將手右往前一伸。
只聽“噼啪”一聲響過之後,他的手臂突然變得又細又長,足有一丈,一隻手掌卻大若磨盤,一股強大的勁力自掌心吐出,向韓風籠罩過去。
韓風才發覺不好,那股勁力已經降臨身上,危急之際,運足全身功力,身形一掙,掙脫了那股勁力,飄出丈外。
郭登的出手雖然只有了六成的功力,但自認就算是先天六品的高手,也難逃自己的這一招絕學,沒想到的是,韓風竟然一下子就脫開了。
郭登微微一怔,接著面上l…出一絲獰笑,道:“難怪你小子口氣這麼大,原來當真有些本事。好,老夫倒要看你能躲過幾次。”話罷,將絕招施展開來。
但他見身形跳動如飛,一雙手臂不斷的往前抓出,勁風凌烈,一雙手臂變得又細又長,手掌大如磨盤,早已將十丈之內的空地控制住,氣流橫衝,旁觀之人無不退避,站得遠遠的。
韓風絲毫不敢大意,將“蓮葉步”施展到極致,才勉強不能被郭登的手掌抓住,但他這一全力施展,多少都會消耗體力,一旦體力接不上,身形緩慢下來,勢必會被郭登抓住不可。
其實,郭登連續抓了上百下之後,自己也感覺消耗了不少真氣。眼見韓風仍沒有被自己抓住,郭登突然一聲大吼,張嘴往前一吐,一股白煙向韓風噴了過去,快得連韓風都沒有躲開。
這股白煙威力非同小可,只是碰到了韓風一下,韓風便一聲大叫,翻了一個筋斗,趴在了地上。
郭登一手叉在腰間,做出睥睨天下的樣子,哈哈一笑,道:“小子,你能躲得過老夫的‘巨靈掌’,卻躲不過老夫‘白骨魔煙’,這是你找死。”
話聲剛落,韓風忽然一個“鯉魚打tǐng”,翻身站在了地上,全身完好無損,看上去也沒有什麼m…糊之處。
郭登大吃一驚,問道:“你沒事?”
韓風:“我要是有事的話,豈能還站在這裡跟你說話?”
“這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老夫的‘白骨魔煙’雖然只練到了第六層,但也足以令你受傷,還能讓你昏m…不醒,你怎麼可能沒有一點事?”
韓風笑道:“這說明你的功夫還沒有練到家。”話雖這麼說,心裡卻是暗道:“這傢伙的‘白骨魔煙’著實厲害,只是被煙氣輕輕碰了一下,我便覺得周身無力,m…m…糊糊。幸虧我當年服食過‘綠木龍’,百毒不侵,才不會被他打得昏死。”
郭登明明看出韓風的修為不如自己,但中了自己的“白骨魔煙“之後,竟是一點是都沒有,這讓他萬分的驚奇。這“白骨魔煙”的功夫是白骨教的教主在他加入白骨教之後傳授給他的,修煉到一定的時候,能夠口吐白煙,傷敵於數丈之外,修為深厚的話,可以傷敵於十數丈,甚至數十丈外。
郭登修煉了四十多年,雖然只達到了第六層,但足以傷敵於十餘丈外。不久前,他還曾用此功打傷了一個差不多與他同等級的高手,韓風連那個人的修為都達不到,何以會沒事呢?
郭登越想越覺得奇怪,一時之間,卻哪裡還敢出手,他身上雖然也有法寶,但也不好拿出來施展了。
眾人見他不出手,自然誰也不敢叫他出手。
郭登呆了一會之後,忽然一聲大叫,罵道:“臭小子,你身上是不是有著什麼寶貝,不然的話,你不可能沒有一點傷害。”
韓風聽他這麼一說,便也順口說道:“是啊,你要不要再試一試?”
郭登面s…變來變去,忽然一跺腳,道:“臭小子,你跟老夫記住,下次讓老夫遇到你,老夫非得剝了你的皮不可。”說完之後,竟是將身一轉,大步而去。他要走,又有誰敢出來阻攔,只能任他離去。
趙德安見郭登被韓風嚇走,心裡不由吃驚,暗道:“想不到這小子如此厲害,連趙老頭都給他嚇得不敢出手,而是不顧身份的掉頭離去。”
韓風眼見郭登走了,略微一想,覺得還是趕快離開這裡的好,走上去將那人的屍體夾在脅下,將手一揮,已經拿出了“如意綠龍棍”,話也不說一句,向外就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