裟的老和尚與一個身穿錦袍的老者,那錦袍老者頭戴一頂金冠,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兩人一邊說笑,一邊往m…n外走來,韓風多看了兩眼,這才往神捕司的衙m…n走去。
到了神捕司的衙m…n外,一個值守的捕快走了上來,問道:“閣下是?”
韓風道:“在下韓風。”
那值守的快捕一怔,還是第一次聽過“韓風”這個名字,又問:“不知閣下來此有何要事?”
韓風從懷中拿出地虎當年送給自己的那枚y…佩,遞了上去,道:“在下今日特來拜訪貴司的地虎大人,還請通傳一聲。”
那值守的捕快面s…一變,道:“閣下認識地虎大人?”
韓風笑道:“在下三年前與地虎大人有過一面之緣,承他看得起,送了在下這件禮物。”
那值守的捕快伸手接過y…佩,雖然是第一次見過這枚y…佩,但也明白這是地虎的一件信物,不帶怠慢,請韓風在此稍等片刻,然後拿著y…佩走進了神捕司的大m…n。
韓風在大m…n外等了一小會,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道:“小哥,你來神捕司可有什麼要事?”
這人來得無聲無息,像是鬼魅一般,若不是他說話,韓風還真不知道身後已經來了人,急忙回頭,卻見說話的人正是先前那個從廟裡出來的錦袍老者。
先前,韓風雖然多看了老和尚和錦袍老者兩眼,但也只是順目望望而已,現在,錦袍老者就在眼前,可把人家瞧清楚了。
只見這錦袍老者看上去也就只有六十多歲,四方臉膛,一雙稍微有些修長的眼睛,頜下留著好看的長鬚,身材雖然沒有韓風那麼高大,但也有六尺六的身量,凜凜生威。雖是雙手揹負,但身上毫無一點架子,反而流l…出一種親切,讓人看了很舒服,一點也不覺得他是那種嚴厲的人。
在這人面前,韓風竟然不敢l…出半分輕浮之s…,雙手抱拳,道:“晚輩韓風,是來拜訪神捕司的一位大人的,請問前輩也是神捕司的人嗎?”
那錦袍老者含笑點了點頭,道:“老朽正是神捕司的人,不知小哥要拜訪的人是哪一位?”
韓風道:“大神捕中的地虎大人。”
錦袍老者面上閃過一道訝然,道:“你與地虎認識?”
韓風道:“晚輩三年前與他曾有過一面之緣,承他不棄,送給晚輩一枚y…佩作為信物,要晚輩日後到了京城,便去找他,請高人為晚輩治病。晚輩今日前來拜訪,雖然不是為了治病,但也是為了感念地虎大人當年對晚輩的一片好意。”
錦袍老者聽了這話,目光一轉,深深地看了一眼韓風,然後欣然一笑,道:“原來如此。”
就在這時,去報信的那個捕快已經走了出來,乍見了錦袍老者,面s…一變,正要行禮,那錦袍老者咳嗽了一聲,道:“吳桐,這位小哥是地虎的朋友,你帶他去見見地虎。”
那吳桐十分機靈,聽了錦袍老者這話,也不叫破對方的身份,對韓風道:“閣下請隨我來。”
韓風雖已看出錦袍老者不是一般的人,但也只當他是神捕司的一個官員,並沒有往深處想,朝對方笑了一笑,然後跟隨吳桐去了。
兩人進了神捕司衙m…n的大m…n,在石板路上走了一會,韓風突然想起那錦袍老者直呼“地虎”的姓名,可能是神捕司的大人物,便問道:“吳大哥,剛才那位前輩不知是你們神捕司的哪位高人?”
吳桐聽他叫自己吳大哥,口氣也親近起來,說道:“韓兄弟,那位高人來頭可大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韓風見他賣關子,也就沒有墜問下去,暗道:“聽說神捕司有八個副總神捕和大批賦閒的大神捕,副總神捕地位之高,一般的人,也很難見著。那些賦閒的大神捕雖然已經不負責破案,但一旦遇到了十分棘手的血案,或者要追捕極為難纏的罪犯,這些賦閒的大神捕也會出來一展身手的。那錦袍老者可能就是賦閒的一位大神捕吧,論資格,當然比地虎大人老,直呼地虎大人的名字,一點也不稀奇。”
轉念又想:“那錦袍老者看上去十分的親近,給人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修為之高,令人高深莫測,神捕司果然是藏龍臥虎之地。”
神捕司衙m…n太大,吳桐帶著韓風在衙m…n裡轉了半天,才來到了衙m…n東首的一間庭院裡。庭院裡有十幾棵老槐樹,此時已經是深秋,但老槐樹的樹葉並沒有完全掉落,看上去雖然有些凋零,但也顯示出一種頑強的生機來。
庭院一處,早已準備了一桌可